binf/b國師總共有九位徒弟,其中,有五位徒弟,因為大楚國的建立,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出生入死,隨後戰死沙場。
如今,加上葉霜,總共也就隻有四個了。
中年道人本名叫做師習遠,就是國師其中一個徒弟,在監察司做事。
不過國師對於這個弟子,卻有點不爽。
準確的說,國師對於除了葉霜以外的另外三個弟子,都很不爽。
因為他總覺得,這三個弟子,都沒有傳承他仙風道骨的氣質,相反還非常之特殊。
其他兩個暫且不說,單單就是這個師習遠,那就是極品中的極品。
眾所周知,高手嘛,一般都有些獨特的怪癖,可是落到師習遠身上時,這怪癖就被無限放大了。
釣魚,就是師習遠最大的怪癖。
師習遠在這方麵,甚至到了一種癡迷的程度。
其實很多人,到了中年之後,都會給自己整點愛好,比如黃金、釣魚或者聽複古的歌曲。
但師習遠的釣魚怪癖,已經到了一個無可救藥的程度。
打個很簡單的比方。
隻要有水的地方,師習遠必然會去拋竿。
有一次比較離譜,當時師習遠正在回京複命的路上,可在路上的時候,遇到一個大湖,師習遠就在那裡釣上了。
這一釣,就是足足兩天兩夜。
國師甚至以為師習遠遭遇了不測,直到師習遠提著空魚簍回來,監察司的眾人才明白,這貨又空了。
這就是師習遠的另一個屬性——空軍。
他癡迷於釣魚,可是每次都空手而歸。
從學習釣魚到現在,沒有一次釣到。
坐到師習遠這個位置上,自然也少不了巴結的人。
有些人為了巴結師習遠,甚至偷偷潛水,企圖在師習遠的魚鉤上掛魚。
可不知道怎麼回事,每當魚被師習遠提起來時,必然會落在水裡。
這種情況還不止一次的發生。
可問題來了。
換做任何一個人,遇到這種情況,要麼放棄,要麼就找原因。
師習遠不同,他保持著一股讓人覺得可怕的熱情,更加的瘋狂了。
於是乎,就連國師對他也沒辦法,因為這貨總能找到釣魚的地方,有一次甚至在監察司的假山那裡釣魚。
“師妹,你就放心吧,有師兄我出馬,事情保證給你辦得好好的!”師習遠拍著胸脯保證著。
葉霜蒙著麵紗,沒人看到她嘴角微微抽搐。
放心?
放心個錘子!
三個師兄裡麵,就沒一個省心的!
“師兄,這一路上,你一定要避開和水有關的東西,切記不要聽信彆人的話,一定不能拋竿!”葉霜覺得,自己還是要提醒一下。
師習遠撓了撓頭“師妹放心,事情的輕重我還是知道的,我這人不愛釣魚。”
《不愛釣魚》
這話說得,就像說自己不愛錢似的。
“行了,葉霜這一趟也是舟車勞頓,先回去休息吧,習遠你留一下,我有事要和你說。”國師終於把話題給撤了回來。
天知道他在這樣的環境中,究竟是如何才能保持這種仙風道骨的心態的。
“果然,我所有的弟子中,隻有葉霜讓我省心。”國師心中想著。
葉霜確實也覺得,這一趟要好好休息下,再加上國師都發話了,她也沒有停留,很有禮貌的各自行禮之後,這才離開了國師的房間。
等到葉霜離開後,國師就將目光看向師習遠的位置。
“你也下去吧。”
師習遠答應一聲,也告辭離去。
不一會兒,一陣風吹過。
袁青衣又出現在房間裡“師兄,拔除一些野道門,這事情就算了?”
他對這事情還耿耿於懷。
很久之前,也是野道門的人搞事情,搞得很多不明真相的百姓,還把鍋甩到道門這裡。
“我都說了,野道門是野草,斬不儘的,這世上隻要還有名利,就有更多的野道門出現。”國師淡淡的道“而且這次周安的動作,說不定還會讓野道門倒楣。”
袁青衣聽到這裡,覺得有點繞。
可自家師兄都這樣說了,他也沒說什麼。
“師兄,這把桃木劍借我玩玩哈。”
袁青衣在國師錯愕的目光中,抱著桃木劍跑了。
房間內,響起國師怒吼。
“袁青衣!我要扒了你的皮!”
——
京城裡發生了什麼,周安不知道。
因為現在他一門心思的鋪在算數上了。
雖然目前看來,算數這個技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。
精確這個屬性,也隻是讓自己算數的時候,不至於出錯。
可周安還是期待質變的時候。
沒有無用的技能,隻是因為自己還不夠肝罷了。
這是某位肝帝自己的座右銘。
每天,周安的房間裡,從早上直到晚上,都有算盤的聲音此起彼伏。
好在恒通商會的算盤質量過硬,即使是周安這種瘋狂的肝的狀態,也不至於把算盤打壞。
就這持續著這種狀態,周安一直瘋狂的肝著。
直到好多天之後。
這段時間,黑衣女人不吵也不鬨,因為隻要把黑衣女人扔到那把椅子旁,黑衣女人就會進入一種特彆乖巧的狀態。
突出一個聽話懂事好養活。
而這麼多天下來,在周安的狂肝之下,收獲也終於來了。
眼前,出現一行煙霧。
煙霧出現之後,逐漸的凝實,隨後化作幾行文字,浮現在周安麵前。
【請選擇方向】
【算卦精確+1,推演+1】
【珠算算數+1,速度+1】
毫無疑問,周安甚至沒有多想,直接選擇了算卦這個技能。
眼前,浮現出一行煙霧,逐漸凝實之後,化作一行文字。
【算卦v3(精確+2,推演+1)1/40000】
等到煙霧徹底消散之後,周安閉上眼睛,默默地吸收著新技能帶來的信息。
直到把所有的信息全部吸收,周安這才重新睜開眼睛。
這一次,體內的炁有了變化。
炁體小人原本是隻有頭和身體,這次算卦技能提升後,手臂的位置也出現了兩行凸起。
周安知道,這凸起後續長大之後,就是炁體小人的手臂。
炁變得更加精純,並且在恢複力上,有了極大地提升。
除此之外,更大的好處,來自於算卦這個技能。
周安覺得,自己的想法果真是沒錯的。
隨著算卦技能達到3級,並且引起質變之後,他終於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首先是推演的能力,這個屬性毋庸置疑,就是和算卦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。
周安施展算卦,無須用任何的工具,也無需任何的儀式,隻需要自己體內的炁就行了。
推演,不僅可以推演吉凶,還能推演彆人的根腳。
推演根腳,其實也算是找線索的能力。
打個很簡單的比方,如果以後遇到敵人了,可敵人卻是一個老陰比,躲起來根本就找不到。
那自己就可以用算卦來算敵人根腳,借此推敲出敵人的信息,甚至敵人的位置和線索。
到了那個時候,周安隻需要做一件事,那就是直接提著刀過去,把敵人切成嬸嬸的模樣。
當然,算卦有兩個屬性,精確不再是廢材屬性了。
因為算卦這個能力,也是會失誤的,甚至在失誤的時候,還會遭受到反噬。
於是乎,精確這個技能,就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。
以前,精確是針對於打算盤來說的,可現在,精確這個技能,反而是對於算卦來起作用。
有了這個技能,周安施展算卦之後,可以減少失誤。
至於能夠減少到多少,這個要看被算的對象而來。
如果被算的對象實力不強,那就嘎嘎準,如果實力超標了,就會出現失誤,精確能夠彌補一部分失誤。
所以周安覺得,算卦確實是行走江湖,殺人越貨的必備技能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試試。”周安把目光看向黑衣女人。
此時,黑衣女人還在嘎嘎的玩著椅子,左搖右擺的不亦樂乎。
她根本就不覺得累,甚至不會覺得無趣。
就像是一隻貓一樣,給一個球,就能玩好久。
似乎是察覺到周安的目光,黑衣女人轉過頭來,停下了動作,然後把手放在下巴的位置上,托著下巴,做了一個可愛的動作。
甚至還配了音。
“可愛的捏。”
周安“……”
這事情怪他。
目前的黑衣女人,有著極其強大的學習能力。
然後在某一天,周安突然被黑衣女人的某個動作萌到了,就下意識的說出這四個字。
再然後,黑衣女人學會了,甚至還學到精髓——捏!
搞得周安都有種錯覺,自己是不是在逛某個吧。
“不行,想歪了!”
周安用力甩了甩頭,把腦海中的想法甩掉。
他現在準備試試算卦的能力,至於用誰試,自然是黑衣女人了。
體內的炁一陣運轉,下一刻,周安施展了算卦。
在周安眼前,浮現出一個半透明的金色八卦。
八卦開始運轉,各個方位不斷變動,有種玄之又玄的感覺。
黑衣女人看著這金色的八卦,覺得好熟悉的樣子,於是跺了跺腳。
在黑衣女人的腳下,淡白色的八卦浮現。
黑衣女人瞅了瞅腳底的八卦,又瞅了瞅周安的金色八卦,突然覺得有些氣惱。
“不……不匹配!”
她覺得,自己的顏色和周安的顏色不配,所以感覺很懊惱。
“但……可愛的捏。”
黑衣女人又說了一句,很快就把氣惱拋到了九霄雲外。
此時,周安已經開始了算卦的推演能力。
在他眼前,金色的八卦開始逐漸轉動,隨著金色八卦的轉動,有一部分金色,落在了黑衣女人身上。
下一刻,黑衣女人身上出現一層迷霧。
這迷霧隻有周安能看到,因為是周安用算卦能力弄出來的。
迷霧很深,一眼望不到頭。
周安把推演的屬性運用到極致,可是卻並沒有看到任何消息。
迷霧就像是一堵牆,將周安層層隔絕,看不到一點。
片刻之後,周安撤銷了推演黑衣女人根腳的算法。
他很清楚,黑衣女人目前太高,而他的算卦等級太低,根本就算不出黑衣女人的根腳。
思及此處,周安改變了方法。
他不再算黑衣女人的根腳,而是開始算黑衣女人對於自己的吉凶。
黑衣女人一直跟在他身邊,周安也很想了解一下,究竟對自己來說是好是壞。
金色的八卦再次轉動。
片刻之後,周安看到一片紅色。
這是吉。
“目前來看,她跟著我隻有好處,沒有壞處。”
周安摸了摸下巴,撤掉了算卦的技能。
金色的八卦消失殆儘,一切恢複到原樣。
周安陷入思索之中。
算卦這個技能不會騙人,既然說了有好處,那就是大吉大利。
他原本還打算,如果算出來的是凶,就要想其他辦法了。
現在看來,不需要想其他辦法。
在周安陷入沉思的時候,黑衣女人迷茫的看了過來。
腳下的八卦一閃,她已經來到周安身旁。
黑衣女人小心翼翼的牽著周安的手,歪著腦袋道“好玩。”
好玩,指的是周安的金色八卦好玩。
尤其是自己的淡白色八卦,和周安的金色八卦遙相呼應,黑衣女人覺得更好玩了。
周安笑了笑,摸著黑衣女人的頭,隨後又一次施展了算卦。
金色的八卦再次出現。
這次,周安不打算對黑衣女人施展,而是準備對自己試試。
之前不久的時候,歡喜和尚對自己施展歡喜輪回,結果卻反噬自身,瞬間就瘋了。
周安現在有了新技能,決定對自己用用,看能不能看出些什麼東西。
實際上,他確實挺好奇的,尤其是金手指。
這個金手指,雖然是自己前世製作的小遊戲,但現在的情況很明顯,不會這麼簡單。
金色的八卦運轉後,這一次,金光出現在周安身上。
下一刻,幾乎是一瞬間,濃鬱的黑霧浮現了。
周安嘴角微微抽搐。
如果說黑衣女人的黑霧是一堵牆,那麼他身上的迷霧,就是大地般濃厚。
不要說看到一部分了,就算是一絲也不可能。
“有點意思。”周安想道。
隨後,他撤掉了算卦。
看不到就看不到,以後總能看到的。
周安一點也不擔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