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們都被這青年的氣勢驚到了,無人敢發出聲音,那傻子早已被家丁們按住,捂住嘴巴,生怕惹惱了這位他們惹不起的人。
那名為首的家丁早已被嚇得渾身發抖,渾身無力癱在了地上,如果在內心可以殺人,身旁一同癱坐在地的乞丐早已經死上無數次了,也是趕得巧,自己為什麼非要這個時候踢他啊!家丁心中後悔死了。
周郡守臉色一黑,他自然認得張家財主的傻兒子,張家財主還總拿錢財孝敬他,以保平安,但眼前的事已經超過了他能插手的範圍,此刻隻能是喝退一聲:“你們幾個狗奴才,這裡是你們打鬨之地嗎!馬上給我滾!!”
“慢,周郡守。”
那青年忽的出聲,一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多言,同時緩緩走向告示欄,百姓們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路,青年掃了一眼告示板,淡淡說了句:“周郡守做的不錯。”
“上仙謬讚了!”周郡守連忙陪笑,擦了擦額頭上的細密汗珠,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層意思。
“你們兩個,抬起頭。”
話鋒一轉,青年忽然朝乞丐和為首的那名家丁說道。
兩人身體抖如篩糠,皆是眼神恐懼的抬起了頭,家丁生怕眼前的青年隨手一擊,自己命歸黃泉了。
尋常百姓見到練氣修士便已是稀罕之事了,今日居然能有幸見到築基修士!要知道,如果此人有歹意,一個呼吸間,就足矣讓這些百姓死上十次八次的了,而且,除了天劍宗,趙國也無權處置此人,畢竟皇權在修真勢力麵前,還是不堪一擊的。
“家丁都如此,何況主人,若再敢欺淩霸市,你們一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。”
青年的話如同寒風一樣吹過,嚇得家丁瘋狂磕頭,嘴裡叨咕著:“永遠不敢了!永遠不敢了還請上仙饒命!!”隻是幾個呼吸間,頭就被地上的沙礫硌出了鮮血。
“張家所有家丁,拖進衙門,重打五十大板!”周郡守一聲令下,身後的衙役便將幾人擒下。
說來也是好笑,幾名家丁的懸著的心還放下了,挨板子仿佛對他們來說還是件開心的事情。
袁某還有要事在身,就不久留了。
青年沒有再理會此事,淡淡的朝周郡守說著,後者連忙恭送,青年一甩手中寶劍,此劍迎風便漲,幾個呼吸間便有七八尺,青年踏劍,隻留下一陣殘影和一聲聲的驚呼!
“火紅劍標,禦劍飛行此人不是一般的築基修士!!”
“還好此人看上去還算溫和,不然張家是倒黴嘍”
乞丐隨著袁姓青年的事離去,也長舒了一口氣,不敢久留,連忙拿著缺了幾個角的破舊瓷碗一瘸一拐的離去了。
“奇怪,長水郡的乞丐我都認識,怎麼眼前這個如此陌生?”人群中有人疑惑道。
“你還不允許彆的乞丐流浪到我們這裡嗎?”有人回擊道,引來一片嘲笑聲。
先前說話之人搖搖頭,便不吭聲了。
“帶走!”
周郡守冷哼一聲,今天差點讓幾個狗奴才害死,回頭一定讓張家財主拿些相應的好處,想想也不算虧,便帶人回了衙門。
“公子啊!!小的又救了你一命回頭可一定要和老爺說呀!家丁被衙役拉了進去,扯著嗓子,朝還在發呆的傻子喊道,他在鬼門關走了一遭,才發覺自己的後背已經濕透了。
圍觀之人也如潮水般散去了,隻留下了零星幾人,還在對著告示板評頭論足。
“他是古塔宗餘孽哈哈全都走了餘孽”
傻子指著乞丐遠去的方向喃喃自語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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