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inf/b/div珍寶閣是什麼地方?
秦風街上的頂級閣樓!寸土寸金啊,多少的商鋪想方設法也擠不進的賣場,這位爺說散心就散心去了,生意也不管了,不得不令珍寶閣掌櫃說一聲財主!
陳默啞然一笑:“發什麼財,不過是瞎玩罷了,這是欠掌櫃的銀兩,在下要撤場不租了,今日特地來通知一聲。”
說著,陳默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月的店鋪租金,放到了櫃台上,一邊開始收拾著他的行李,畫板啊,顏料之類的東西,能用的就收走,不能用的隻能留下了,晚上維護珍寶閣日常的管事會把這些垃圾清走,不影響下一位進場的店鋪。
珍寶閣掌櫃一見銀兩,嗬嗬的笑著把押金扣出來,其餘的租金一收,攬到了口袋裡,拍了拍陳默的肩膀,說道:“小兄弟,畫是好畫,就是你這畫一幅畫的價格太高了,一兩銀子一副,就是郡中的大戶人家想要購買也要思量一下的!”
“要不這樣,租金我做主,給你降低一成,再做一個月,你聽老哥的,一幅畫三錢銀子,用不了一年,包你賺的盆滿缽滿!”
珍寶閣掌櫃也是真心想挽留,這位租下攤位的時候,還免費給他娘子畫了一副丹青,那給他娘子喜愛的,直誇他這麼些年,終於乾了件正經事。
陳默也收拾的差不多了,他來這裡作畫就是為了接近陳佳,現在目的也達到了,沒有必要賴著不走,畢竟他也不是真的要一輩子窩在秦風郡,當即拱了拱手道:“謝掌櫃好意,陳某還有彆的去處,就不打擾了。”
“這樣的話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,”珍寶閣掌櫃點點頭,在二樓的櫃台巡視了一圈,下了樓不知道乾什麼去了。
在周圍店鋪的好奇目光之下,陳默背著大畫板離開了珍寶閣,他走了之後,周圍的商家才議論起來:
“剛才那個人是乾嘛的?怎麼和劉掌櫃關係那麼好?”
“那小子畫畫有兩下子,可能給劉掌櫃的小妾送禮了唄!”有人說。
“這種東西太貴了,沒有市場”
出了珍寶閣,陳默一路向北,準備先找李擎繼續修煉武技,還沒走出多遠,密集的人群中擠出一小孩子,年紀不大約莫七八歲的樣子,拿著一封信,徑直找到了陳默:“哥哥,給!”
陳默微微一笑,知道是幕後之人出手了,當下摸了摸小孩子的頭,接過信讓他離開了,自己則打開信封,閱讀起了上麵的文字:
“有要事相商,速來景陽巷。”
景陽巷陳默知道,是一片荒廢了的舊房子,距離此地不遠,人跡罕至,陳默收了信,在某個拐角處把畫板一扔,很快的就趕了過去。
陳默先是進入了一處狹窄的巷道,隨後站在了兩條路的分界口,正當他準備等上片刻時,林伯一身灰衣,腰間束帶的從右邊那條巷子出現,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來。
果然不出他所料,陳默心中一定,裝作疑惑的說道:“林伯?”
待走到陳默麵前,林伯才緩緩開口:“我家老爺看到了你給三小姐的畫,想托我找到你在畫上一幅,請吧,小兄弟。”說完,做了個請的架勢,並沒有帶什麼惡意。
陳默搖了搖頭:“不好意思林伯,我現在不想畫畫了,恕難從命。若還沒有彆的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
林伯詫異了,玉佩不是你小子扔的嗎,怎麼又不想見麵了?當即追問道:“你真的不想見我家老爺一麵嗎?”
“沒興趣。”陳默隨口說著,同時腳步一邁,準備往回走了。
這可給林伯急壞了,他好不容易有了陳默的消息,怕引人注意偷偷的約出來見麵,沒想到對方直接拒絕,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,當即朝陳默抓來:“得罪了!”
他打算將陳默敲暈,待到老爺麵前再說。
陳默等的就是這一刻,回身左手一切,拍向了林伯的手腕,後者勁頭一偏竟抓了個空,陳默忽地一笑:“怎麼,不去就要硬來?果然符合陳家的作風!”
林伯瞳孔一縮,能夠輕易的拍開他的手,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,驚疑不定的說道:“你會武技?”
他是煉氣三層的修士,自然能分的清靈力和內力,陳默一出手,他就感受到了深厚的內力,不過這怎麼可能,這青年才多大?
陳默沒有吭聲,事實上他在欲擒故縱,隻有讓對方摸不清頭腦,才能更好的偽裝自己。
林伯深吸一口氣,看來今天非要暴露自己的修士身份了,不然是留不住這小子的,當即靈力激蕩,沒有廢話,加持靈力的身體朝陳默再次抓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