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唰!”瞬間又站出五六個化血門弟子,嗷嗷叫著衝到了兩人的戰況中,柳青也不是孤家寡人,當即也有幾人衝了上去亂戰,頓時場麵就有些失控了,二十多名修士打成了一團,沒有人用法術,也沒人襲擊守衛,就是單純的互毆。
這些守衛到不急了,慢慢悠悠的朝這亂戰堆裡走去,對於他們來說,隻要不逃跑,彆打出人命就打唄,正好明天還能少點人來吃飯。
石洞後,是一處寬約三尺的通風洞穴,足有百丈長,另一頭是斜著坡朝上方的方向,這洞穴明顯是人工開掘出來的,此時陽光正照在這通道內將這裡晃得通亮,陳默心中大喜,這裡的地形不允許他站著,他便半跪著急速朝前方爬去。
高台後是一個石洞,被石頭擋上了,有守衛看守的情況下,想要搬開石頭無異於癡人說夢,但守衛是變動的,陳默發現,上次輪到那兩名守衛時,他們便經常不在高台上,而是去下方與其餘守衛攀談,所以他這次特地讓柳青弄出動靜,為的就是引開兩人,他也趁機搬開石頭,去後麵一探究竟,果然,陳默成功了。
百丈後,陳默朝外麵望去,隻一眼,他便嚇得連忙收回了腦袋,過了幾秒,他又望向了洞穴外,眼神中充滿著震驚,怎麼會這樣?!
沒有時間給他考慮,他要趕緊回石屋,太晚了他被守衛發現必死無疑,同時也是對柳青不負責任。
柳青被擒下了,還有與之對打的麾元,二十多名守衛一擁而上,這群人很快的就被拉開了,事實上,這群奴隸也沒敢跟麵具守衛動武的勇氣,於是很快就被製住了。
兩人被按翻在地,為首的麵具守衛目光陰沉,一腳踏在了柳青胸前,惡狠狠的道:“我說沒說過讓你住手?為何還要打人!”
“化血門在礦洞內訛詐我挖出來的靈石,說不給他靈石就要叫人圍攻我,我隻是越想越氣,才動手的。”柳青心有不甘的說道。
麵具守衛轉頭,那一腳又踩在了麾元的身上,說道:“是他說的這樣嗎?”
麾元神色一慌,雖然他確實乾過這種事,但也絕對不會在此刻,將這種臟水潑到自己頭上,連忙否認:“他在胡說,我們絕不可能做出此事!”
柳青還想說什麼,被麵具守衛陰森的目光止住了,他環視了整個屋內一圈,冷冷道:“再和你們強調一次,誰要是在礦內惡意傷害他人被我們知曉,那人的後果死!”
“至於你們兩個每人三鞭略施懲戒,再在這裡鬨事,下次可就不是這麼輕的處罰了!”
說完,麵具守衛哼了一聲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,很快就有其他的麵具守衛手持鞭子行刑,當著吃飯的這三百多人的麵,開始抽打麾元與柳青二人。
光線又閃動了一下,這一次,倒是被地上的麵具守衛看到了。
“雷兄,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一道光線?”麵具守衛低聲的朝他身旁之人說道。
被叫做雷兄的麵具守衛道:“也許外麵是白天吧,還刮著大風,那裡是礦洞內的通風口,被風吹動很正常啊。”
“通風口?難道這裡直通外界?”先前之人低呼道:“不能有奴隸趁機從此地逃跑吧,這要是讓楚師兄知道了,非扒了我們的皮不可!”
“多慮了。”雷姓守衛擺了擺手:“那裡隻能看到外界的風景,彆的什麼都沒有,再說,就是咱們放這些奴隸逃跑,靈石礦有四個執事聯手設下的禁製,是這些煉氣礦奴能夠逃脫的嗎?”
“這倒也是”先前的麵具守衛尷尬的笑了笑,很快就不再管那一道光線的事情了。
另一邊,柳青也挨完了三鞭子,疼的齜牙咧嘴,這群守衛可不管他是什麼大師兄的身份,抽起人來那叫一個狠,麾元也是如此,後背被抽開了花,望向柳青的眼神恨不得生生的扒了他的皮!哪有這樣的,自己想挨打還要連累他,這叫什麼事啊!
離吃飯結束還有一段時間,眾多的麵具守衛在處理完這起小插曲後,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,柳青又盛了一碗稀飯,回到了陳默的麵前,苦笑了一聲:“師弟啊師弟,你可千萬彆說,這半盞茶的時間就是為了試探為兄有沒有合作的意願!”
陳默的眼神有些迷茫,還是被剛才的景象震得不輕,他同樣苦澀的望了一眼柳青,艱難的說道:“我想,我們這次是要死在這裡了”
“何出此言?”柳青大驚,怎麼人剛才還好好的,這麼短的時間就變成這樣了?他不禁出言詢問道。
陳默也沒有瞞他,將他所想完全的告知了柳青:“一個月前,你說我總注意這些守衛,沒錯,我的確在觀察他們,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,這些守衛是不變的,外界的麵具守衛與這裡不混合。”
柳青點點頭,說道:“繼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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