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說他的《神之領域》包含……”
柳如畫聽到林顏的話，她溫柔的告訴了林顏她詢問的問題，不過在說到一半時，她忽然頓了頓道:“包含整個京都”
顧池笙的《神之領域》竟包含著整個京都？
聽到柳如畫的話，林顏猛然想到他們二人剛遇到的時候。
那個時候的顧池笙告訴她，他在自己身上看到了熟悉的感覺。
曾經說過他們二人在某些地方很像。
當時的林顏還在內心吐槽他說她才不跟那個凶狠的顧池笙一樣。
沒想到對方當時就已經在提醒自己，她身邊的存在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本來林顏隻是疑惑，現在聽了柳如畫的解釋，她不疑惑了，反而內心很是迷茫。
她抬眸看向顧池笙繼續詢問道“你跟那個導師為什麼一模一樣，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？你為什麼告訴我不到最後時刻，儘量不要出手殺他？”
林顏這句話說完，視頻裡的顧池笙沉默了會，隨即，他的代舍柳如畫開口了。
“他說當初知道要與整個人類為敵後，他選擇了與那個存在翻臉，但因為如此他的實力被大幅度削弱，靈魂也被那個存在利用契約分成了兩份，那個導師是他的另一麵”
“你若殺了導師，他永遠也無法恢複為人類，整個京都也將永遠陷入那個存在的控製”
顧池笙這個回答跟林顏推測的差不多，當時林顏聽到她說的話後，她結合到導師多次都在戲耍她並沒有殺了她的事，她隱隱約約的猜到對方會有關係。
不過沒讓她想到的是，他們竟屬於同一個人。
就像這個世界存在黑暗和黎明一樣，作為人類善良和邪惡必須要同時存在，才能稱的上是一個完整的人類。
如果事情真的跟顧池笙說的那樣的話，那麼她確實不能殺了顧池笙。
想到這裡，林顏繼續詢問道“那麼我該如何幫助你？”
顧池笙關於林顏的其他問題回答道很快，不過對方聽到林顏這個問題後，他罕見的沉默了。
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告訴林顏，告訴林顏若他們融合了的話，他便會徹底消失。
而他……
不想消失。
顧池笙知道柳如畫的能力後，他在聽到林顏的話以後並沒有思考關於這件事的所有事情。
一旁的柳如畫看到他的內心沒有波瀾，她疑惑的盯著視頻裡那個斯文中帶著些許病態的俊美男人。
他不想回答嗎？
林顏看到裡外的二鬼都沒有動靜，她猜測到了對方可能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。
於是她在顧池笙沉默時打斷對方的思考主動開口道“若不想說可以不必說，我不會強迫你。”
沉默的顧池笙聽到林顏的話，他溫和的笑道“我知道你不會強迫我，至於如何幫助我這點，這是我們兩個分魂之間的博弈，並不需要你做些什麼。”
話語落下，他在說到這裡時臉色溫和的看著林顏時，被眼鏡遮掩下的那雙充滿痛苦的猩紅眸子裡劃過一絲病態道“我升級後能夠感應到最後的那個實驗室在哪裡，現在距離我晉升巔峰時刻就剩最後一個副本，等銷毀掉最後那個實驗室，以他孱弱的靈魂力必定會徹底消亡”
……
本來林顏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。
現在看到對方那因為興奮而忍不住低頭顫抖的人。
林顏看出了他的不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