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婉錯步躲開男人的襲擊。
男人嘴角噙著陰冷的笑,半蹲的姿勢出腿照著她的膝蓋橫掃。
慕婉忍著疼連連後退,她抄起地上的木棍向男人砸去。
男人錯身躲過慕婉的襲擊,玩味的看著她:“身手湊活,但是跟我打,你就是找死。”
他奪過慕婉手裡的棍子,朝著慕婉的膝蓋狠狠砸去。
慕婉覺得自己膝蓋還沒愈合,就又碎裂了。
這個仇,一定得報,狗東西。
千鈞一發,秦彩蝶從慕婉的身後衝了過來,直接捶到男人的小腹,整個人冷冽的站在他的麵前。
“單塗,你截殺我兒子?嫌命長?”
“老大!哦不,你已經退出殺手組織了,我不應該這樣喊你,應該叫你秦彩蝶。”男人手捂著肚子:“以前念在你是帝都分部的負責人,所以我沒有動你,現在你既然離開了,那我把你殺了,有何不可?”
他的話音剛落,身後出來三四位穿著暗殺組織衣服的殺手。
“給我殺了他,順便把他兒子也解決掉。”
“我看誰敢在帝都動我的老婆和兒子。”許萬友帶著人把四周圍了起來。
秦彩蝶沒想到他會過來。
男人走到秦彩蝶麵前,把人摟在懷裡,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蓋在她身上:“是不是著急從家裡跑出來了,穿這麼點。”
許亦看到爸爸媽媽到了,瞬間有了底氣。
至少全家人在一起,生死與共。
他走到慕婉的身邊,把自己的校服扔到地上。
“你先坐一下,我給我家家庭醫生打電話了,他已經在我家等著了。”
“好。”慕婉點了點頭,她喊了一聲許萬友:“許叔叔,為首的這個男人彆殺,我要帶回去。”
“我想要把他帶回去,讓他嘗嘗骨碎的感覺。”慕婉邊說邊在自己的包裡找出一個白色的藥瓶,結果裡麵空了。
要命!止疼藥和治療淡漠症的藥都沒了。
疼的越厲害,她就越想要發作。
她忍不住胡思亂想,她隻想把人給嘎了,越想越難以控製自己的感情。
此時,許萬友的人已經和單塗和他的手下打的不可開交,慕婉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,她聲音帶著輕顫,自己卻不自知:“喂。”
夜言澈察覺到她聲音的異常,他知道慕婉今天來找秦彩蝶,已經快到這邊的路口。
“怎麼了?出什麼事了?”
“大哥哥,我忍的有點難受,藥沒有的,膝蓋又傷了,快死了。”慕婉一直在掐著自己,她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。
她不想傷了除了單塗以外,其他的人。
許亦看著慕婉不停的掐自己,以為她太疼了。
他把自己的胳膊伸到慕婉麵前,“你要是太疼就咬我吧,彆在掐自己了。”
慕婉笑了下,聲音啞的厲害,“還好。”
“好什麼啊!你明明不好,為什麼在硬撐。”
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他們麵前,夜言澈像從地獄裡走出的修羅,闊步往慕婉這邊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