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婉輕輕咳嗽了一聲:“不和你講了,寒假見!”
“等等。”許放喊住這個小家夥:“你現在住哪裡,我找人給你送點藥,腿斷了老實待著,彆整天瞎跑。”
慕婉發現這些男人有個共性,就是很喜歡教育彆人。
她哦了一聲,報了梵宮的地址。
“梵宮。”許放的聲音突然冷了幾分:“慕婉,你在夜言澈地盤做什麼?”
“雲朵,你推我去隔壁。”慕婉把公放關掉,小心翼翼看向身邊的雲朵。
她的話音剛落,就聽到夜言澈聲音不大不小:“就在這裡說!”
“誰的聲音?”許放輕哼著:“這個聲音怎麼這樣像夜言澈那個狗東西的?”
夜言澈沒了耐心,搶過慕婉的電話,放到耳邊:“許放,下次你再喊慕婉寶貝,小心我燒了你的醫學聯盟。”
夜闌驚恐的看向夜言澈,果然如慕婉所言,這個男人太危險,不適合她。
夜言澈拿著電話出去和許放說話,慕婉杵著腦袋在思考,這兩個男人到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熟悉的?
至少,他們是認識的。
身邊的人認識夜言澈,可不是什麼好事,慕婉想的正認真,一旁的夜闌拿了張紙條塞進慕婉的手上。
“慕婉,這是我的聯係方式,你要是方便的話,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頓飯。”
“我想和你好好聊聊。”
慕婉點點頭,她現在也不排斥夜闌,兩個人好好坐下來談談,也是好的。
畢竟,她將會是她職業生涯中唯一的學生。
此時,夜言澈從屋裡走了出來,順手把小姑娘的電話塞進自己的西裝兜裡:“走了,回家。”
兩個人離開,夜泊看向夜闌:“闌闌,爸爸知道....”
男人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夜闌接了過去,她伸出雙臂抱住了夜泊:“爸爸,我知道您要說什麼,我和二哥隻是兄妹的關係,我不會有其他的想法。”
“我知道爸爸不是因為怕彆人說我們是兄妹,不應該在一起,我今天看到婉寶和二哥,才知道自己癡心妄想了,我和二哥不合適,以後會有其他人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爸爸,等您從部隊退休以後,我爭取生個大胖孫子,給您帶。”
“好。好啊。”夜泊聲音帶著顫,眼睛有些紅。
夜帆和夜遠在遠處看著兩個人的一切,忍不住輕歎:“還是得養女兒,這男孩子和爸爸一點都不親。”
“嗬。”夜遠沒好氣的說著:“二哥,你知足吧,至少生的兒子不是仇人,你看看我家這個,到現在跟我不遠也不近,還不如陌生人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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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婉被夜言澈抱著上了車,他剛要把人放下來,小姑娘賴皮的不肯撒手:“車上的墊子哪有人肉墊子舒服,我要坐你身上。”
前麵開車的雲寶此刻隻想把耳朵給堵上。
這種話,也是自己能聽的?
“慕婉。”夜言澈的聲音突然嚴肅了起來:“你十八歲之前,我不想當個畜生被慕家人給打死,所以乖乖坐著。”
“唔。”慕婉的聲音很委屈:“可是大哥哥,我腿好痛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