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尋不好意思撓撓頭，“果然什麼也瞞不住你。”
“你覺得，我有沒有記得？”慕婉帶著楚尋走到一旁，小姑娘歪著腦袋，四處看看。
很好，夜言澈不在身邊。
她伸出自己白皙的手，對著楚尋笑笑，“兄嘚，來支煙。”
楚尋啪的拍掉她的手，“想什麼呢？慕婉我發現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，小女孩抽什麼煙。”
“我要和你說，我沒忘掉那天晚上的事情，你會給我一支嗎？”
楚尋愣了一下，他從兜裡掏出一個煙盒，遞給慕婉。
小姑娘嘴角漾著笑，“楚尋哥哥，以後真的不放心你談戀愛，太容易被女人騙了。”
楚尋哼了一聲，坐到台階上。
“換作彆人，我大概知道自己被騙了，但你不會，婉寶，你是不是真的沒有忘記？”
“忘記又怎樣？不忘又怎樣？”
“世界上唯一買不到的就是後悔藥，如果買得到，7歲那年我一定聽家裡人的話，不自己出門玩，那樣我就不會被他們綁架了。”
“如果當初可以，我應該帶著哥哥一起跑的，可是他還是教了我一身本領放我走了，現在看看，他甚至把那幾個哥哥培養成了保護我的人。”
“如果我還記得他，我也許不會愛上大哥哥，我承認也肯定，自己愛的那個人是大哥哥，但這對他不公平，因為他是玄戚為我找的依靠。”
“多可笑啊，我為什麼要按照他給我安排的路走呢？”
楚尋聽著慕婉的話，心被揪著一樣，疼的厲害。
他摸摸她的頭，楚尋突然明白慕婉說的話，“記得怎樣？不記得又怎麼樣？這件事並沒有那麼重要，因為，生活總要繼續下去。”
“對了，那你如何擺脫他控製的？”
慕婉吐了個煙圈，“記得我們在T國的時候，我有一次記憶斷層，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懷疑了，因為我記憶斷層以後，莊園裡開滿玫瑰花，那個時候我懷疑有人給我消除記憶。”
“可是，我沒有證據。”
“後來，那車巧克力出現在門口，我才覺得有貓膩，我們基地的攝像頭是我裝的，除非這個人比我黑客技術厲害，才能消除所有記錄。”
“那個時候，我已經記得哥哥的事情了，所以這次我特意留心，不看他的那個球，再說了，這些原本就是他教我的東西，我現在能力和他不想上下，不被控製有什麼奇怪的。”
“那你可以反控製許放嗎？”
“應該可以吧，不過我沒有試過，許放那個性格，我若是反控製他，他要閉門一年研究心理學，我才不給自己找事呢。”
慕婉抽完煙，心情愉悅，還不忘拿來牛奶消除嘴裡的味道。
“楚尋哥哥，我有事情找你幫忙，這兩天我會給你一個草藥單，幫我找這些藥，無論在哪，我要去買。”
“為了玄戚？”楚尋側眸看過來，在她的眼裡，看到了堅定。
慕婉點點頭，“我說過，小時候他保護我，現在換我來保護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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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婉回了學校。
一切看似回歸正常，又不太正常。
她上課不睡覺了，拿著幽冥族的古書認真讀，古書是幽冥文寫的，除了她以外，沒有人能看得懂。
課間，許亦湊了過來，看著她手裡的書，對著她豎了個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