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聿、慕淮之還有秦肆幾個人對視。
慕淮之看向夜言澈：“我其實已經問過你了，如果婉寶真的變成她夢裡的樣子，你會怎麼樣。”
“你自己堅持和她結婚，所以，慕家不算騙婚。”慕淮之的聲音越來越弱。
謝聿不滿意的看了他一眼：“我們直接說事吧，夜言澈如果因為婉寶這件事就離開她，那當初我們也不會讓她和婉寶在一起，是不是？”
夜言澈冷眸看向他們：“我猜到了大概，但是想知道真相。”
慕淮之開了口。
“婉寶接回來的時候，被注射了很多藥物，那個時候她和小怪物沒什麼區彆，誰也不相信，整個人都是血腥暴戾的，但那個時候的慕婉，不傷害彆人，她經常自虐。”
“慕家封鎖了所有消息，外麵的人並不知曉，唐門的藥劑也是那段時間研製出來的，可是我們控製不住。”
“唐門的藥劑唯一的功效就是讓她不再自殘。”
慕淮之的情緒變得失落，他繼續道：“婉寶轉學的真正原因，是有人欺負她或者這個地方遇到不公的事情，她的情緒會變得暴躁。”
“她的淡漠症一直到遇見你，才好了起來。”
夜言澈點點頭，難怪當初慕淮之求她收留慕婉的時候，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這種事情相當於慕婉的致命弱點，確實不能告訴彆人。
秦肆看了看他們，開口道：“我認識婉寶的時候，很小。那個時候我是反社會型人格，我爸爸有錢，我媽媽不要我，那個時候很多人嘲笑我，我就想要弄死他們。”
“所以，我和婉寶成為很好的朋友。”
秦肆看了一眼塗生：“我們認識塗生的時候，是在黑市，那個時候婉寶在黑市擂台，連續打了一個月。”
“你沒見到帶有自殘傾向的她，有多難。”
“她珍惜生命，不敢死，但是她身上的東西不受控製，她的體內像住著第二個人格，那個人格每天都想讓她傷害自己，我承認，她在你這裡情緒穩定多了。”
秦肆的眼裡隻有心疼。
他知道全部的真相，隻是很多話他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謝聿最後才說：“玄戚當初找我，就是知道了這個結果，當初地獄之爪給他們打的是一種HIB6的試劑，這個試劑有很多針，沒猜錯的話，楚南之他們隻打了幾針就不行了。”
“玄戚說，慕婉的意誌力很強，所以她打到最後一針，正因如此，她做任何事，學任何東西，都比彆人快，這個東西的後遺症就是會變成一個大家口中的‘妖怪。’”
“地獄之爪抓他們，就是為了培育出他們滿意的‘作品’。”
“我們要做的是找到解決辦法，不讓她成為自己心裡的‘怪物’。”
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說了很多關於慕婉小時候的事，在場的所有人，心裡隻有心疼。
慕婉平時做什麼都是樂嗬嗬的，她像他們的開心果，溫暖著所有的人。
夜言澈視線落在楚南之他們幾個人身上。
“我沒記錯的話，你們之前應該見過玄戚？他救你們出來的目的是什麼？”
陸景川愣了一下，他接了話：“我們當初被打了試劑，身體出現各種問題，我們除了試劑外，還有毒藥，就像薑辰，身上大大小小毒藥幾十種，能活下來算是奇跡。”
“玄戚留下我們，是因為真的有一天婉寶出現這種情況，我們的血有用，我們的血以及我們身上的細胞，可以作為研究，救婉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