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條件？”
“你有我的意識，我卻沒有你的意識，你把發生的事情寫在備忘錄，這樣我醒來就能看。”慕婉低喃：“如果我們兩個人的性格可以自由切換，也挺好的。”
第二人格沉默了，她以為，她和慕婉的性格，必須有一個消亡。
卻從未想過，共存。
這個傻子，為什麼這麼笨。
她舍不得傷害誰，連她這個邪惡的第二人格，她也舍不得傷害。
“好，我答應你。”
慕婉嘴角勾著笑，很快，第二人格出來。
“就這幾個人？”
“婉寶，你剛才嘀咕什麼呢？”玄路湊了過來。
“喊我容婉，彆叫婉寶。”容婉想了下，好像這個稱呼，也不太惡心，倒是符合慕婉的性格：“算了，婉寶就婉寶吧，她開心就好。”
“果然，又是第二人格。”
“怎麼？歧視我？想挨揍？”容婉看了半天酒單：“你們知道哪種好喝吧?”
雲崽崽和陸小妖，兩個人坐在容婉麵前，仔細研究她。
“我耐心有限。”容婉像大佬一樣，掏出自己手機，找到夜言澈電話，她看到慕婉給男人的備注“親親老公。”
雞皮疙瘩瞬間起來了。
男人秒接：“婉寶，玩夠了嗎？要不要回來了？”
“過來買單，我沒有錢。”慕婉掛斷電話。
此時，夜言澈正在和謝聿下棋，他愣了一下，嘴角勾著笑：“第二人格又出來了，再和他們喝酒。”
“嗬，膽子不小。”謝聿走了一步黑棋：“我懷疑，婉寶和她努力和諧共處。”
謝聿輕歎：“以婉寶的性格，舍不得殺了她。”
“隻要那個人本性不壞，不會殺無辜的人，她不會真的把人殺了，哪怕共存，她也會留著這個人。”
“走吧，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楚尋和秦肆在外屋打遊戲。
他們看到夜言澈兩個人要出門，一臉疑惑：“你們準備去哪啊？大半夜的準備出去喝酒了？”
“對啊，婉寶的第二人格出來了，我們去見見。”
秦肆扔掉遊戲機：“今晚上我回家住，什麼時候那個小妖怪走了在喊我，我不陪她玩了。”
楚尋伸手拍了一下秦肆的腦袋：“好好說話，什麼小妖怪，那是婉寶。”
“她才不是我可愛的小婉寶，那是女魔頭，我不管，我先回家了，傷剛好點不能再被揍了。”
他們到酒吧的時候。
容婉已經喝多赤腳站在沙發上了。
她看到謝聿的時候，指著他：“你為什麼來了？”
謝聿笑了：“我為何不能來？這麼怕我。”
容婉像是縮頭烏龜，見到謝聿直接慫了。
她湊到謝聿身邊，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。
她笑的像個小女孩：“總算做了以前不敢做的事情，喝多真難受。”
“我可不想難受，還是喊那個蠢女人出來吧。”
“這麼蠢，難怪總是受傷。”
她跌跌撞撞，拍拍正在吃醋夜言澈胳膊：“你告訴她，下次我再寫備忘錄，我除了喝酒，什麼也沒乾。”
“哦，告訴她，我摸了謝聿的臉，這不是她想做的事情，是我，嘿嘿。”
“容婉。”謝聿厲聲道。
夜言澈愣住了神，他似乎沒有介紹慕婉第二人格的名字。
他卻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