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聿從來沒有想過,有一天他會需要夜言澈來開導自己。
一直以來,他都是那個堅強、自信且充滿智慧的人。
然而,命運的齒輪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,讓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。麵對這樣的局麵,他感到無助和迷茫,仿佛失去了方向感。
而此時,夜言澈卻成為了他生命中的一盞明燈,給他帶來了新的希望和力量。這一切都讓謝聿感到意外,但也讓他明白,即使是最強大的人,也需要他人的幫助與支持。
雖然他知道,有些道理自己很清楚,但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,那些想法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,不受控製地亂跑,讓他忍不住去想。他知道這樣不好,但就是控製不了。控製不住,會用慕婉和容婉相比較。
他總覺得慕婉是完美的,容婉本身就是不應該出現的產物。
他會把一些不悅的情緒加到對容婉的情緒中去,就像小時候一樣,明明容婉也是被他抓回去的。
然而,麵對自己的過錯和責任,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情。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緊要一般,他對他人的痛苦和損失視若無睹,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行為所帶來的後果。這種冷漠和自私讓人感到震驚和憤怒。
明知道,預言中的一切,都是和容婉有關。
如果,容婉和慕婉兩個性格可以自由切換,如果她們可以相愛的抵抗一切的話,那最終的預言會被打破。
也許,慕婉就不會有危險。
他明知道這一切,還是不想去做什麼。
他總覺得慕婉是完美的,容婉本身就像是這個世界中不應該出現的產物。在他的眼中,慕婉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,清新脫俗,而容婉則像是一株雜草,頑強卻無法入眼。他常常把一些不悅的情緒加到對容婉的情緒中去,仿佛在潛意識裡,他將自己的不滿投射到了她身上,就像小時候對待被自己抓回去的寵物一樣。
然而,麵對自己的過錯和責任,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情。他仿佛置身於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世界,對他人的痛苦和損失視若無睹,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行為所帶來的後果。這種冷漠和自私讓人感到震驚和憤怒,仿佛他的心中早已被冰封,再也無法感受到溫暖。
他深知,這一切的源頭都源於那個神秘的預言。預言中的一切,都與容婉有關。她就像是命運之神手中的棋子,操控著整個世界的走向。如果,容婉和慕婉兩個性格可以自由切換,如果她們可以攜手相愛,抵抗一切的話,那最終的預言會被打破。也許,慕婉就不會有危險,這個世界上也將少一份痛苦和掙紮。
然而,儘管他知道這一切,他依舊不想去做什麼。他害怕改變,害怕麵對自己的內心深處。在他心中,或許有一個角落,那裡住著一個被囚禁的惡魔,它渴望著釋放,渴望著掌控一切。而他,正是那個惡魔的宿主。
每當夜深人靜,他總會想起那些與容婉有關的往事。他記得,那個雨夜,他無意間闖進了容婉的世界,從此,兩個世界開始交織在一起。他記得,那個脆弱的女孩,為了保護他,勇敢地麵對著命運的考驗。他記得,那個堅強的女孩,為了拯救世界,甘願付出自己的生命。
然而,他卻始終無法釋懷。他無法原諒自己的冷漠,無法原諒自己的自私。他深知,自己的行為已經讓容婉陷入了無儘的困境,也讓慕婉承受著巨大的壓力。他開始懷疑,自己究竟是不是一個合格的人,是否配得上那些美好的品質。
在這個充滿未知的世界裡,他開始尋找答案。他試圖了解容婉,試圖理解她的痛苦和掙紮。他發現,容婉並非他想象中的那樣脆弱,她有著堅韌的內心,有著不屈的精神。他開始明白,那個預言,並非隻是一個傳說,而是真實存在的。而他自己,正是那個能夠改變命運的關鍵。
他開始努力,試圖彌補自己的過錯。他學會了關心他人,學會了承擔責任。他開始嘗試去理解慕婉和容婉,嘗試去接受她們的存在。他知道,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,需要他付出巨大的努力。但他願意去嘗試,因為他明白,隻有這樣,他才能真正救贖自己。
在這個充滿挑戰和機遇的世界裡,他開始勇敢地麵對自己的內心。他不再逃避,不再冷漠。他開始學會去愛,去珍惜,去承擔責任。他知道,隻有這樣,他才能找到真正的自我,才能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。
然而,他明白,這一切都隻是開始。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,還有很多的挑戰要麵對。但他不再害怕,因為他知道,隻要他勇敢地去追求,去堅持,總有一天,他能夠找到屬於他的幸福。而慕婉和容婉,也將在這個世界上綻放出屬於她們的光芒。
容婉帶著小七和小八出了門,陽光灑在她的臉上,顯得格外明媚。雲火坐在前麵開車,心中卻有些忐忑。他跟著出來,原本隻是為了陪她吃喝玩樂,卻沒想到她竟然突然提出了要去古族走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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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婉寶,你想去哪裡吃喝玩樂,說個地方我帶你過去。”雲火笑著問道。
沒想到,小姑娘突然正經起來,認真地說道“古族的人也在帝都,我沒見過,不然我們古族走一趟吧,我想去看看。”
雲火愣了一下,他跟著出來,吃喝玩樂是假,陪在她身邊,看她究竟要做什麼才是真。隻是,這件事他沒想到。容婉竟然對古族的一切有興趣,這不符合她的性格。
小姑娘笑了下“怎麼?覺得吃驚嗎?”
“慕婉馬上18歲了,在18歲到來之前,我也想為她做點什麼,我想看看暗世盟那些人,為何對古族感興趣,也想知道,有一天真的有事情,該如何應對。”容婉解釋道。
“那你會幫她嗎?”雲火關切地問道。
“幫?你說什麼胡話。”容婉吊兒郎當的態度,讓雲火有些不滿。不過,她這個樣子,擺在男人麵前,就是慕婉。他不敢發作,隻好繼續開車。
隻聽身後小姑娘低喃開口“我記得夜言澈告訴我一句話,我們明明就是一個人啊,我殺人如麻,她沒有怪我,甚至主動讓我出來去享受美食,我感受到了她那份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