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你真棒,不但做成生意,還交到幾個朋友呢!”“或許以後就要涉足外貿業務了,先看看這次效果如何吧!”
“肯定能行,他們選中的這些服飾都非常出色,很符合俄羅斯人的審美喜好!”
“你先在辦公室稍等一會兒,我去處理些事務。”秦斐然輕輕吻了一下尤鳳霞的額頭,拿著資料便去召開會議。
“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,這是我們和俄羅斯客戶簽訂的合作協議,這是一樁大生意,總額二十萬!”
當聽到這個數字時,所有人都驚訝不已,這是服裝廠成立以來接的最大一筆單子。
“這俄羅斯客戶確實財力雄厚,出手真大方!”“可不是嘛!二十萬呐,那可得趕製多少衣服啊!”
車間主任們議論紛紛,如果這筆生意成功,也就意味著他們的工資也將有所提高。
“先彆高興得太早,我們先把工作做好再說,現在是最忙碌的時候,等這段時間過去,給大家放假,發獎金!”
“因為俄羅斯客戶訂購的一千件服裝要在兩個月內完成,所以,廠裡的兩個班組都要全力以赴,集中生產這批服裝!”
“還有一批人馬,負責打造小顧客的服飾,品質、工藝這些環節務必要嚴把關,此事絕無折扣可打!”秦斐然向手下的幾位負責人強調得十分透徹,但安全仍是首要原則,孩子們的身體健康最為關鍵。
若有無法承受的工作強度,切忌硬撐,再者就是後續提到的產品質量問題。人家對咱們寄予厚望,一單如此重要的生意,我們必須全力以赴,不容許有任何敷衍了事。
在接下來為期兩個月的時間裡,他們全力投入服裝生產,秦斐然經營的工廠和店鋪生意紅火異常。
就憑毛子帶來的這一大單生意,足以讓服裝廠在這兩個月裡忙得不可開交,同時也能為廠子帶來豐厚的收益。
“媳婦,咱回家吧!”
事情談妥後,秦斐然攜尤鳳霞踏上歸途,估計過幾天回到院裡時,那裡怕是已經哭聲一片了。
回到尤家,尤母和尤陽正聚精會神地研究著一件事物,手中握著一個不起眼的小物件,黝黑而神秘。
“媽,哥,我們回來了,你們在琢磨什麼呢?”
“回來啦,快來看看,你爸從香江那邊寄來個新鮮玩意兒!”
“究竟是什麼好東西呀?”
兩人走近一看,秦斐然見到他們手中的物品,立刻眼前一亮,那不正是尋呼機嘛!
“媽,這叫什麼來著?你爸說的”
“對,就是尋呼機!斐然,沒想到你也知道,你爸說這是個好東西,可以隨身攜帶,隨時接收信息呢!”
秦斐然接過尋呼機仔細端詳,這個設備隻能接收簡短的信息,並不具備通話功能。
想不到香江地區已率先推出了這樣的產品,無疑將給大眾生活帶來更多便捷之處。
“確實是個不錯的東西,一台大概多少錢?”
“一千五一台,想要普通百姓都用得起,怕是還需時日普及。”
“這種高檔貨,目前恐怕隻有有錢人才消費得起,一般的老百姓確實難以接受這個價位。”
尤父特地寄來了兩台,一台給秦斐然,另一台則是給尤陽的。
既然香江都已經有了尋呼機,想必四九城也很快就會跟上潮流。
秦斐然欣然收下,心裡盤算著也要買幾台回去,讓更多的人了解並體驗這個好東西。
院內,由於劉海中的離世,後院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,尤其是二嬸的哭聲最為撕心裂肺。
老二和老三的媳婦雖然也在假意哭泣,唯有老大劉光齊和他的子女們悲痛至深。
劉光齊內心懊悔不已,未能見父親最後一麵,幾年未歸,竟以這樣的方式與父親永彆。
劉光天和劉光福次日便被帶回監獄,家中有一個孝順的兒子足矣。
儘管鄰居們對此感到不適,但也無可奈何,畢竟各家有各家的不幸,各自承受便是。
秦京茹終究是決定暫且與小當同住一室,畢竟槐花歸期尚遠,暫居一段也無妨。
傻柱內心深處對劉海中的離世難以釋懷,同時也憂慮著醫院裡的易中海是否也會如此突然離去。
為防不測,傻柱除了上班時間,其餘時刻都守在醫院陪護易中海,寸步不離。
秦淮茹儘管心中五味雜陳,但也無法多言,畢竟兩人間的關係此刻也存有一定的隔閡,交談的機會並不多。
“柱子——!”
“一汰爺,您可算醒來了,真是快把人嚇死了!”
傻柱正陷於沉思之中,見到易中海睜開眼,瞬間如釋重負,這些天來,他的心一直懸著。
“我這是怎麼了?”
易中海想要起身,傻柱連忙過去攙扶,畢竟躺了這麼多天,身體難免虛弱無力。
“您暈倒好幾天了,當時是因為去找棒梗而受傷昏厥的,您還記得嗎?”
“嗯,是有這麼回事,那棒梗回來了嗎?”
“回來了,唉,彆提了,氣得不行。您剛醒過來,咱們先不說這個,感覺怎麼樣?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
“倒也沒什麼大礙,就是躺久了有些酸痛。”
“沒事就好,我去叫醫生過來檢查一下。”
傻柱見易中海清醒過來,心中懸掛的大石終於落地,急忙喚來醫生進行全麵複查。
“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,可以準備出院了!”
經醫生診斷,易中海恢複情況良好,已達到出院標準。
“大夫,要不咱們再多觀察幾天吧,你看這傷口還沒完全愈合呢!”
“傷口正在恢複階段,目前並無大礙,可以安心出院。”
醫生交代完畢便離開了,但傻柱始終擔憂,易中海剛剛蘇醒,若得知院內發生的事情,恐難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打擊。
“柱子,怎麼了?我都好了,咱出院吧!”
“一汰爺,是這樣的,院裡出了點事,您現在知道了怕是會心裡煩悶。”
“到底出什麼事了?”
易中海滿腹好奇,想知道院內究竟有何變故是他不得而知的,傻柱深知隱瞞不住,便如實相告。
他將劉海中的逝世以及劉光天兄弟倆入獄的消息和盤托出,醫院裡頓時彌漫著沉重的氣氛。
“這兩個不成器的東西,好的不學,淨學些歪門邪道,這下可好,家裡還有媳婦、老娘,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呐?”
“一汰爺,您就甭操心了,他們家老大已經回來了,錢什麼的都不缺。”
“回來就好,隻是遺憾啊,多年未見,最後一麵也沒能趕上。”
“既然都知道了,那就沒什麼好遮掩的了,我們收拾東西回家吧!”
剛踏進院子,就碰到了劉光齊,隻見他麵容憔悴,顯然深受打擊。
“一汰爺,您出院了!”
“光齊啊,還能記得我,挺好的,節哀順變吧,你爸這事也是沒法子的事。”
劉光齊默默點頭,低頭走開,親生父親的離世,心頭悲痛自不必說。
易中海回到院落,探望了一下二汰媽,寒暄了幾句,卻也幫不上實質性的忙,此刻他同樣是囊中羞澀之人,再者說,經濟上的事,陋阿匝那壓根就指望不上。
劉光齊身為大領導,家底豐厚,能夠庇護全家,還有妻子在一旁幫襯,生活不至於太艱難。
傻柱扶著易中海回到中院,看見棒梗正立在院子裡,傻柱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,心中已把棒梗當作透明人處理了——這個名義上的兒子,他早就不想管了。
“棒梗啊,你沒事就好。”
易中海儘管對棒梗的行為有所不滿,但看到他安然無恙,心頭的一塊石頭也算落了地。“抱歉,一汰爺。”
棒梗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向易中海道了個歉,然後轉身回屋去了,此刻他也找不出什麼話來為自己辯解。
“這小子,知道錯了還算不錯。”
“好個啥,沒被氣死就算好的了,前一陣子,他沉迷賭博,把錢輸得精光,連飯店都給搞垮了!”
傻柱想起這些仍是一肚子火,現在一心隻想把婁曉娥給他的鐲子贖回來,那麼貴重的東西放在他們那兒,他實在放心不下。
易中海深知棒梗所作所為,同樣也被氣得不輕,恨鐵不成鋼的情緒溢於言表。
更令人生氣的是,棒梗還不願主動去找工作,成天窩在家裡坐吃等喝,多大的人了,還不明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。
夜幕降臨,易中海從醫院回來,傻柱特意下廚做了幾個好菜,由於劉海中不在了,也沒怎麼熱鬨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