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趕緊給你爹寫信,告訴他要是不拿出十萬塊錢來……”秦斐然斜睨著劉嵐青,一臉壞笑,“你就永遠喪失做男人的資格!”
劉嵐青頓時感覺下身一陣冰涼。“我們家真的沒有十萬塊啊!”
劉嵐青幾乎要哭出來,那個年代,萬元戶都實屬罕見!
儘管這裡是京城,萬元戶相對較多,但十萬塊仍舊是一筆天文數字!
“你爹身為廠長,十萬塊錢還不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?”秦斐然瞥了劉嵐青一眼,滿是不屑地說。
“你如果不寫,我現在就讓你無法成為真正的男人!”秦斐然邊說邊比劃了幾下,嚇得劉嵐青魂飛魄散。
“我寫,我寫……”劉嵐青哆哆嗦嗦地拿起筆,在紙上戰戰兢兢地書寫起來。
數易其稿,劉嵐青終於在撕毀了幾頁紙後,寫出了一封較為完整的信件。
“拿去,丟到他們家院子裡。”
秦青岩掃了一眼那張紙,將其遞給身邊的初級木偶,並囑咐道:“小心點,彆給弄破了。”[片刻之後,木偶返回。“先把他關起來。”
秦青岩揮手示意,迅速將這個臭小子關進了地窖。此刻,他隻要多看這小子一眼,就恨不得踹上一腳。拐走自己的寶貝女兒,實在太過分了!早戀問題必須嚴厲杜絕,萬萬不可影響小朋友們的身心健康!
待劉嵐青被關進陰暗的地窖後,秦青岩才恢複了平常的模樣。
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臭小子,哪能解心頭之恨?這四合院的地窖本是儲存冬季蔬菜的所在。
然而秦青岩的四合院並不需要儲存蔬菜,那地窖的空間倒是不小。
“盯緊那個臭小子,彆讓他在裡麵出什麼狀況。”秦青岩叮囑完畢,便跨上自行車離開了。回到家中,他的心情簡直可以說是五味雜陳。臭小子,這次看你往哪兒逃!
這一夜,秦青岩睡得格外香甜。
次日清晨,秦青岩來到軋鋼廠,在車間裡巡視一圈正準備離開時,卻被劉佳奇攔了下來。
“昨天我把你的產品樣品調了個頭。”
劉佳奇麵帶幾分興奮地說,“上麵讓你隨時做好準備。”我心裡暗想:我待命個啥!
你那兒子還被我關在地窖裡呢,昨晚你都沒發現?
秦青岩瞥了劉佳奇一眼,心中嘀咕。“有問題嗎?”劉佳奇見秦青岩滿臉困惑,連忙追問。
“你還沒給我賠罪呢!”
秦斐然斜睨了劉佳奇一眼,心裡犯起了嘀咕:難道昨晚那小子真不是劉佳奇的兒子?都失蹤一晚上了,怎麼劉佳奇一點著急的樣子都沒有?
“賠什麼罪,結果還沒出來呢!”
劉佳奇打著哈哈想要蒙混過關。行,你不承認,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!
是你先不講信用的!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秦青岩帶著笑意直接問道。“我叫劉佳奇啊!”
劉佳奇瞪大眼睛,滿腹疑惑地回應。他心想:自己不是早就跟秦青岩介紹過自己了嗎?這家夥是不是得了健忘症?還是他又在打什麼壞主意?
怎麼總感覺,有股子不對勁兒的氣息!
“我問你,你到底叫什麼名字?”
秦青岩氣憤地大聲喊道。你丫叫劉佳奇,我會不知道?“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呀!”
秦青岩有些惱火了。“我就叫劉佳奇啊!”劉佳奇更加鬱悶了。這咋還發脾氣了呢!
“我不是已經回答你了嗎?”秦斐然再次提高了音量,質問道:“我問的是,你的代號叫什麼!”劉佳奇滿臉困惑,真是鬱悶至極。“我真的就叫劉佳奇啊!”
身為廠長的劉佳奇在心中嘀咕,剛立了功也不能這麼囂張吧?好歹這麼多員工看著呢,就不能給點麵子嗎?為了仕途,他硬生生把這口氣咽了下去。
秦斐然氣得咬牙切齒,手指直指向劉佳奇的肩頭,一字一頓地道:“我——要——知——道——你——小——子——名——字——是——什——麼!”
“我真的就叫劉佳奇啊!”劉佳奇愈發無奈,雙手一攤,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。“那我兒子的名字又是什麼?”
秦斐然此刻已是怒不可遏,手指力道加重了幾分。劉佳奇這才恍然大悟,原來秦斐然是在問他兒子的名字,頓感尷尬無比,簡直大型社死現場。“我兒子名叫劉蘭清。”劉佳奇趕緊擠出一絲笑容回應。
“行了行了。”秦斐然白了劉佳奇一眼,沒再多說什麼,隻是不悅地揮揮手。
剛才那股怒火被劉佳奇的反應衝淡不少,畢竟跟一個愣頭青較勁也沒多大意思。雖然劉佳奇不算個傻瓜,但剛才的表現確實也差不了多少。
離開軋鋼廠後,秦斐然徑直前往那座深藏在昏暗巷院中的秘密據點。“那個臭小子怎麼樣了?”他一進四合院便急忙詢問。
“主人,那小子目前一切正常。”手下回稟道。秦斐然點點頭,他的本意隻是讓劉蘭清吃點苦頭,並無意取其性命。
“劉家那邊有什麼動靜嗎?”秦斐然嘴角上揚,試探性地問道,心裡想看看劉佳奇是否真的會不管自己的兒子。
“主人,暫時還沒有收到他們有大動作的消息。”低級傀儡回複完畢,便安靜地站在一旁。
罷了,既然這小子已受到應有的教訓,再嚇唬嚇唬他就可以放了,總不能真落下什麼心理陰影。秦斐然瞬間恢複到凶悍模樣,示意低級傀儡將劉蘭清帶上來。
沒過多久,劉蘭清就被拎到了麵前。“你爹還沒交贖金?這是怎麼回事?”秦斐然一臉壞笑,一步步逼近劉蘭清。
“我們家真的拿不出那麼多錢啊!”劉蘭清嚇得直接哭了起來,懇求道:“你就放了我吧!”
秦斐然輕蔑一笑,瞥了眼劉蘭清,故意挑逗般地說:“他爹沒給錢,你們說,咱們該怎麼辦?”
旁邊的兩個低級傀儡麵麵相覷,其中一個開口提議:“老大,要是他家不給錢,不如先卸下他一個零件,他們大概就肯掏錢了。”
一個初級木偶,在秦斐然的示意下,兩眼閃爍著異彩,表現出強烈的表演天賦。“那麼各位,咱們拆卸哪裡比較好呢?”
秦斐然邊說邊走向劉嵐青,一臉戲謔地摩挲著他那粗糙的臉龐,又捏了捏他的手臂和大腿肌肉,嚇得劉嵐青不住地發出淒厲的尖叫。
“你再嚎叫,我先割了你的舌頭!”秦斐然被這尖叫聲震得耳朵嗡嗡作響。劉嵐青聽聞此言,立刻緊閉他那肥厚的嘴巴。
“這才像話嘛!”秦斐然笑著對他說,並伸出手抓住了劉嵐青的耳朵,“這個耳朵不錯,咱們就割一隻耳朵吧!”
秦斐然提著劉嵐青的耳朵,笑著向初級木偶下令。
“遵命,老大。”初級木偶應聲後,立即轉身離去。
“彆割我的耳朵啊!”“彆割我的耳朵啊!”劉嵐青被嚇得尿濕了褲子,這讓秦斐然鄙夷不已。
如此膽量,竟還敢打他女兒的主意,實在是太過窩囊!很快,初級木偶便拿了一把鋒利的牛耳刀回來:“老大,刀子給您拿來了。”
接過牛耳刀,秦斐然故意在劉嵐青眼前揮舞了幾下,問道:“隻割一隻耳朵,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他了?”
另一個初級木偶趕緊附和道:“老大,要不咱們把兩隻耳朵都割了吧。”
秦斐然繼續笑道:“兩隻耳朵也不夠解氣啊!”他的目光落在了劉嵐青因恐懼而失禁的尷尬之處。
“這玩意兒對他來說也沒啥大用了,不如給他的懲罰加點分量。”秦斐然說著,手中的牛耳刀朝著劉嵐青逼近。
“不要啊!”劉嵐青驚恐之下,竟然昏厥過去。
秦斐然忍不住嗤笑:“真是個沒種的人!”
自己的女兒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軟弱無能的家夥!“給他套上麻袋,扔出去!”秦斐然怒不可遏,揮手示意。
麵對如此膽小之人,連嚇唬都覺得多餘!
兩個初級木偶迅速從一旁取出預備好的麻袋,將劉嵐青裝入其中。其中一個初級木偶背起麻袋,將劉嵐青帶到了離他家不遠的一座大橋下麵。
趁著四下無人,初級木偶將劉嵐青扔在橋下後,極為警覺地清理了現場痕跡,然後匆匆離去。
“主人,事情已經辦妥。”初級木偶回到秦斐然身邊,迅速彙報情況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秦斐然擺擺手,顯得有些不耐煩。
“密切關注劉家動態,一旦今晚他們還未尋得劉嵐清,便要想方設法讓他們發現他的行蹤。”秦斐然心中隻是打算震懾一下劉嵐清,壓製腿廈中潛藏的危機。“另外,此地所有線索務必全部消除乾淨,切勿引火燒身。”
妥善安排完畢後,秦斐然這才跨上自行車離去。
昨日下午,劉佳奇將成品送至上級處,並為等待結果而在外度過一夜,未曾歸家。直至今日清晨得到合格通知後,他徑直回到了軋鋼廠。
在秦斐然那裡受了一肚子氣後,劉佳奇滿腹抑鬱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。
“叮鈴鈴——”
剛坐下沒多久,辦公桌上的電話驟然響起。“我是劉佳奇。”他習慣性地接起電話應答。
“佳奇啊,你兒子失蹤了,你趕緊回家一趟吧!”電話那頭是劉佳奇的鄰居,迅速簡明地敘述了情況。
由於劉佳奇昨晚未歸,家人焦急萬分,卻始終未能聯係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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