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白天我已經跟你說了,張嬸不小心把張家小子寄回家的錢放在口袋裡,結果被張家告發成了詐騙犯,警察抓走了。"柱子簡單重複了一遍。
"就這樣?"易中海難以置信。賈張氏被捕的事情與大家不聽他的話有什麼關係?他們隻是鄰居,況且今天他不在院裡。
就算他為賈張氏說話,也隻是在二大爺、三大爺和張家夫婦麵前提及,並沒有當眾宣布。"你好好回憶一下,白天還有什麼其他事情,跟許佳佳有關的。"易中海氣憤難平,隻能猜測性地提醒。
"跟許佳佳有關?"柱子愣住,猛然想起"許佳佳給院裡除了你我和秦姐之外的所有人都送了禮物,說是張家小子從鄉下寄來的。"
"什麼?"
易中海震驚不已。
"難怪那兩個老家夥都幫張家說話,柱子啊柱子,這回你不僅丟了自己的麵子,還牽連了我。白天你怎麼不告訴我這件事呢?"
如果易中海知道許佳佳白天送了禮,他絕不會在晚上召開全體會議。如今,他真是顏麵掃地。
許佳佳不僅口出惡言,更用實際行動驗證了那句咒罵。“易中海,你算什麼東西?”刺耳的罵聲仿佛還在耳邊回蕩。
易中海心中一緊,腳步不穩,幾乎要跌倒。“傻柱”連忙扶住他,以防摔倒。
“我沒事。”易中海揮揮手,“回去吧,今晚的會議肯定開不下去了。”他暗自思量,未來是否還能主持這樣的會議,也變得不確定。“要不我去把他們都叫起來,這時候他們肯定還沒睡。”傻柱建議道。
“彆犯傻了,看不出來他們是故意缺席的嗎?許佳佳那丫頭的手段比你高明得多,她可能早就預料到你會來找我,所以先用禮物堵住了所有人的嘴。即使你強行把人拉出來,也無濟於事,反而會引起反感。”易中海感到無比疲憊。傻柱本應精明,但在涉及秦淮茹一家的事情上總是犯蠢。不怕強大的敵人,隻怕愚蠢的隊友啊。“傻柱,論智謀,你鬥不過許佳佳。”
麵對秦淮茹要求孩子,他確實不配
“這……”
老實說,傻柱也有些慌亂。
這次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缺席了會議,讓他明白許佳佳那句“不會放過你”的話有多麼分量。起初,他並未認真對待,認為許佳佳一個女孩子能對他做什麼。打架?他可不覺得自己遜色。
許佳佳加上張元宏加在一起,都不是他的對手。然而,傻柱意識到自己想錯了。
許佳佳根本不會和他硬碰硬,甚至不屑於當麵爭論,隻會用智謀徹底擊敗他。今晚的會議就是個例證,證實了許佳佳的才智。
“先彆跟張家對抗了,安分些。白天許佳佳說過,如果再抓住你的把柄,她會要你的命。你得多留心,能躲就躲,等我重新樹立威望後,再幫你解決。”易中海不得不提醒傻柱。
這個愣頭青一旦犯糊塗,他的思維簡直堪比車禍現場。他還指望傻柱將來能養老送終,可不能出岔子。
傻柱有些不滿“讓我一個大男人向個小姑娘低頭,我做不到。還有張嬸的事怎麼辦?秦姐一家過年時人丁不全,連團圓飯都難以下咽。”
易中海鬆了口氣“明天我去探探賈張氏的情況,看看有沒有轉圜的餘地。你讓秦淮茹準備好一些錢,如果能緩刑,肯定需要花費一筆。”
“說到錢,棒梗來信要錢了,他說在鄉下種蔬菜大棚,缺錢用,讓你寄點過去。”傻柱說得輕描淡寫。
易中海聽了渾身發冷“他去鄉下度假了,還是紮根插隊了?蔬菜大棚不是秦斐然在鄉下創辦的項目嗎?”
秦斐然在農村建設蔬菜大棚的事情早已經在院子內傳開,甚至被報紙報道,電台新聞也播報過。傻柱對此同樣感到疑惑“我也有點納悶,就在賈張氏被捕前,她還在大聲疾呼是秦斐然獨自攬下了功勞,把棒梗排除在外,你覺得這可能嗎?”
“沒有親眼目睹,不能隨便下判斷。”易中海輕輕搖頭,打斷了傻柱的話,徑自推開門回家“我到家了,準備休息,你回去吧。”
說完,他直接關上門,對門外同樣困惑的傻柱置之不理。作為一名鋼鐵廠的高級鉗工,易中海一個月不吃不喝才能存下這點錢,而棒梗卻輕易提出這樣的要求,胃口實在太大。
記得沒錯的話,棒梗下鄉前他還給了好幾百塊錢,秦淮茹也給了差不多,加起來有六七百。這才多久,僅僅兩個月多一點的時間,他們在城裡一個月最多花費二三十元,棒梗竟然要兩三百?
真是難以置信!
"這到底是不是去度假了?"
易海意識到,期待傻柱和棒梗能成為依靠並不穩妥。要麼,重新找個合適的人來照顧他的晚年;要麼,斬斷傻柱和棒梗之間本就稀薄的關係。他的思緒開始活躍起來。
第二天早晨,易中海起床後騎自行車首先去了派出所。
他提出向秦淮茹要孩子,確實不是明智之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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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到半小時,他又回到四合院,直奔傻柱家。“大伯,情況如何?”秦淮茹和傻柱都在等待他的消息。
易中海坐下喝口水後,漫不經心地對秦淮茹說“淮茹,大伯有個建議,趁賈張氏不在,你們倆不如給傻柱添個孩子吧。”
!
秦淮茹慌忙轉換話題“大伯,我是問婆婆的事,您不是去派出所了嗎,結果怎樣?”她一邊說著,雙手不斷搓揉,易中海的話無意中揭開了她的痛處。
因為秦淮茹偷偷瞞著傻柱去上了節育環,已經不可能生育了。
而傻柱對此一無所知,還以為是像許大茂那樣身體有狀況。
“賈張氏的情況比較嚴重,我打聽過,至少要關一年,這事恐怕無法改變。你們不妨趁這段時間無人乾涉,生個孩子,等賈張氏回來也無法說什麼。”易中海昨晚一夜未眠,重新找人養老困難重重,而斷開傻柱和棒梗的聯係則相對簡單。
“秦姐。”
傻柱對這個提議有些心動。“不行!”
秦淮茹意識到自己說漏嘴,趕緊改口“我正打算下鄉去看棒梗,等……等我從東北農村回來再說吧。”她希望能避開傻柱,讓他不會發現關於節育環的事。
易中海心裡有些不悅,秦淮茹明顯是在有意推脫,顯然不願為傻柱生育後代。這更加堅定了他采取行動的決心,確保兩人能夠真正同心協力。隻有這樣,才能確保他的晚年計劃不會出岔子。
回顧過去,傻柱在秦淮茹麵前簡直是個沒有頭腦的忠誠跟隨者,用傻柱自己的話說就是“秦姐一句話,赴湯蹈火我都行。”然而換來的呢?
是被利用!
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。
易中海看得最為透徹,秦淮茹同意與傻柱在一起,與其說是出於感動而主動投懷,不如說是生活所迫。她在軋鋼廠隻是一個學徒工,每月收入微薄,僅夠糊口。若不找個“傻”人供她依賴,如何支撐起一大家人的生活?
包括賈張氏、棒梗、小當、槐花以及她自己,總共需要養活五口人。
那十幾塊錢又能做什麼?不過是每天饅頭配鹹菜湯罷了。
但跟隨傻柱就不同了。
傻柱是廠裡的廚師,常能帶回一些剩菜,這些足以維係他們一家的生計。更何況傻柱每月還有三十多塊工資,與他在一起後,她能名正言順地領取這筆錢。而且傻柱對她唯命是從,使她感到舒適,完全不必擔心會有所損失。
讓傻柱重新獲得男性的地位已經不可能,易中海唯一的願望就是秦淮茹能為傻柱生個孩子,改變兩人目前貌合神離的局麵。“生孩子和去看望棒梗並不衝突,東北之行隻需幾天,又不是長期逗留,去前和回來後都有時間抓緊努力。”易中海輕敲桌麵,強調這一點。
對啊,這正是關鍵。
易中海的話點醒了傻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