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衝動了,一時頭腦發熱就答應過來。“該死,我根本沒必要來。”許大茂報警又能怎樣?
隻要能在警察到達四合院之前解決問題,不就行了?
傻柱暗自責怪自己的愚蠢,進入派出所對他來說,無異於自投羅網,找死的行為。
是他先動手把許大茂的鼻子打出血,而許大茂隻是拿雪鏟製止,並未攻擊。是他步步緊逼,才會遭受反擊。
最重要的是,他的身份問題。
無論哪一點都不利於他,甚至可能讓情況變得更糟。“麻煩了。”
傻柱停下腳步,不願再往前。“何雨柱,走吧。”張元宏在一旁催促。
傻柱抬起頭,憨厚的笑容下隱藏著決心“實際上,在來的路上我已經想清楚了,今天的事是個誤會。我們沒有必要麻煩警察,許大茂,你覺得呢?”說完,他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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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大茂同樣不是什麼善類,傻柱堅信他踏入派出所時不可能毫無緊張。隻要許大茂同意和解,那麼他就算是逃過一劫。“確實,一開始就說過內部解決就行。”
易中海了解傻柱的狀況,連忙出麵附和,並將矛頭轉向張元宏“新來的老大可能經驗不足,處理事務難免有失誤,還有挽救的機會,撤銷報案,我們回去開個全體會議,到時該罰的罰,該認錯的認錯。”說完,他環顧眾人。
好好瞧瞧,這就是你們選出的新老大。
這麼一件小事鬨得沸沸揚揚,哪裡像個真心為集體考慮的管家。許大茂原本還有些動搖。
但易中海一開口,反而堅定了他進派出所的決心“彆想糊弄過關,我告訴你們,報案的不是我,是街坊鄰居。”
傻柱聞言心中一驚“居然是路人報的案?”
“沒錯,是圍觀者報的警,張元宏……新來的老大幫你爭取了自首的機會,否則你早被帶出院了。”許大茂的話引起了不小的動。
原來傻柱能主動現身,全靠張元宏的幫忙。眾人紛紛將視線投向張元宏,目光中充滿深深的敬意。而看向易中海時,卻漸漸充滿了厭惡。這個!
易中海暗暗叫苦。
他看出大家已經被張元宏的魅力所折服。“好吧,進去就進去。”傻柱歎口氣。
原來報案的竟然是街頭的普通民眾,這樣一來,即使強拉許大茂回去,逼迫他和解,也無法改變現狀。他們兩人還是必須去派出所麵對。他隻希望過程中不要出現意外。
圍觀的人留在外麵,事件的主要人物——傻柱、許大茂,以及張元宏、許佳佳、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起走進報案室。報案的是位大媽,此刻正滔滔不絕地描述起當時的街頭情景。
大媽一見傻柱和許大茂進來,立刻站起來指認他們。“就是他們,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,鼻孔還出血;另一個頭破血流,一臉是血,真是嚇人。”打到出血,怎能不讓人害怕?
警察無奈,先安撫大媽冷靜下來,避免她激動得像是被打了一樣。處理完畢後,警察遞上兩張表格。“先填寫一下個人信息。”
許大茂識字,但傻柱有些為難,隻好由警察代筆。“哎,你還是三代雇農啊。”填表的警察多看了傻柱一眼。
在這個時代,個人與家庭出身的問題格外重要。
貧農、雇農、工人、地主等不同身份,待遇截然不同。
首先受到優待的是工人,隨後是農民,地主自然是不可能享受到這種待遇的,甚至他們的行為可能會受到懲罰。"說說吧,為什麼你在街上發生了爭鬥?"警察放下手頭的資料,詢問道。
"同誌,這並不是爭鬥,我是自衛,何雨柱先打了我,他還繼續糾纏,我不得不反擊,而且我隻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頭…"許大茂連忙解釋。主動攻擊和被動防守有著本質的區彆,前者雙方都有責任,後者則是主動出手的一方有過錯。如果不算許大茂的口無遮攔,他的確是屬於被動防守。
警察開始記錄,等許大茂說完,又轉向柱子"是你先動手的嗎?為什麼要打人,還傷得這麼重?"柱子並未辯解"確實是我先動手,儘管是他的挑釁,但我願意承認錯誤,並支付許大茂的醫療費用。"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,沒有提及何雨柱詆毀秦淮茹和易中海的流言。
一方麵,他與秦淮茹尚未正式結婚,將打架歸咎於此對他的處境並無益處。另一方麵,秦淮茹和易中海都在場,公開提及可能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。他隻想儘快解決此事,儘快離開派出所。
秦淮茹對此感到困惑,但她剛要開口就被易中海拉住,後者還悄悄搖頭示意保持沉默。"你承認錯誤的態度很好,那麼,你們是否願意和解呢?"警察看著許大茂問道。
由於柱子已經承認是他先動手,責任在於他。至於和解與否,決定權在受害者的許大茂手中。對於這類小事,警察也不想過於複雜化,特彆是考慮到何雨柱是世代雇農,他更願意給予一些援助。
許大茂也明白這一點,警察在聽說他是三代雇農後,態度明顯緩和許多。於是,他無奈地點點頭"好吧,我同意和解,但除了醫療費用,我還需要額外賠償我這幾天無法工作的損失。他把我打成這樣,我得休息好幾天。"
柱子咬緊牙關,支付醫療費已經是他的最大讓步。如果不是擔心自己的成分問題曝光,他連一分錢都不會給。現在還要額外索要,真想再教訓許大茂一次。“我們會賠償的。”易中海迅速應承道。“好的,能和解最好,免去了很多麻煩。以後不要再有這樣的事了,你們都三十多歲的人了,怎麼還像孩子一樣……”
麵對雇農身份的問題,柱子顯得有些慌亂。警察對他們進行了簡單的訓誡後,便揮手讓他們離開。
柱子和易中海都鬆了口氣,還好,沒有發生更嚴重的後果。賠償許大茂一些錢隻是小問題,和整個事件的處理相比並無差彆。最後,柱子輕鬆地準備離開,卻不想身後又傳來警察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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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何雨柱,稍等一下。"傻柱木然地轉過身,看到民警晃動著手中的表格,對他說道"你剛才沒有詳細說明家庭成員信息,隻提到了你的妹妹何雨水,還請補充一下你父母的信息。"
糟了!
傻柱與易中海交換了一個眼神,兩人的內心瞬間緊張起來。他們原本刻意避開家庭成員那一欄,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問題。“警官,何雨柱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。”易中海急忙為他解釋道。
"那他父親呢?還在嗎?"民警緊追不舍。
易中海接著說“在的,他父親何大清,在何雨柱小時候跟一個女人離家出走,已經十多年沒有回來了。”民警若有所悟地點點頭,然後像是想起什麼“何大清,我記得這個人,他應該是譚家菜的傳人吧。”
“警官,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?”易中海聽見民警低聲嘀咕,冷汗直冒。
"等等,我可能需要街道的人過來一趟。何雨柱,你暫時留下,有些事情我們需要核實清楚。”民警一句話讓傻柱的臉色瞬間蒼白。
完了!
他一直以來憑借自己三代雇農的身份肆意對待許大茂,公開從工廠食堂拿取物品。他的成分就像一個貼著創可貼的瘡口,一旦揭開隻會難堪。現在看到警察嚴肅的樣子,顯然要深入調查了。
秦淮茹突然向傻柱背後捅刀
傻柱對何大清的厭惡無法言喻。
何大清年輕時為了與寡婦私奔,毅然撇下了他和妹妹何雨水。快過年了,兩人始終沒有聯係。
傻柱心底默認何大清已死在他鄉,從未有過期待或思念。結果現在,他還得受他父親的牽連。
真沒想到,警察居然認識何大清,而且知道他是譚家菜的傳人。譚家菜是官府菜肴,由同治二年的探花創立,所以又稱探花菜。原本是家族秘傳,後來雖傳給了外姓,但非雇農之家也能輕易學得。傻柱一方麵自稱三代雇農,另一方麵又繼承譚家菜,這之間似乎隱藏著深意。
秦淮茹一臉困惑“怎麼回事?都已經和解了,為什麼不讓離開,警官,你能講清楚點嗎?”
糟糕!
易中海暗中驚呼。
秦淮茹的話如脫韁之馬,想阻止都來不及。
“我懷疑何雨柱同誌三代雇農的身份可能存在問題,需要他暫時留下來接受調查,你明白了嗎?”警察直接點破了關鍵。
哎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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