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擊的沉悶聲響讓現場所有人都驚愕不已。“啊!!”
毫無防備的易中海做夢也沒想到,傻柱竟會動手打他。兩顆沾著血跡的牙齒落在地上,發出刺耳的聲音。“!”
門外的許大茂目瞪口呆“真的動手了?”從掉牙的慘狀來看,剛才那一拳的力道之大,令人咋舌。許大茂甚至不敢靠近,生怕自己也遭到攻擊。“傻柱,你瘋了嗎?”易中海再次倒地,怒火中燒。
“傻柱,你在做什麼!”秦淮茹慌亂不已,趕緊拉住傻柱,“停下,易大爺並沒有虧待你,他年紀大了,你怎麼能這樣對他?”
然而,傻柱已經失去了理智。
俗話常說無風不起浪,許大茂連續兩次指控秦淮茹和易中海,第一次他並未相信
說完,他又一拳揮出,擊中易中海的鼻梁,直接讓鼻子變形歪斜。這一幕看得許大茂熱血沸騰,不住鼓掌叫好。“許大茂!”
秦淮茹氣憤不已“你還是不是人?再讓他們打下去肯定會出事的,快去幫忙分開他們。”
無論是易中海還是傻柱受傷,她都是受害者。
許大茂聞言,攤開雙手道“我可幫不了忙,你也清楚,我打不過傻柱,上去說不定會被他揍一頓,我可不敢摻和。”
“許大茂,你……”秦淮茹氣得直跺腳。
然而她毫無辦法,因為深知易中海和傻柱與許大茂的關係不佳,對方不可能願意出手相救。但繼續讓他們打鬥下去,後果不堪設想。“我去叫人,許大茂,你遲早會有報應的。”
無奈之下,秦淮茹隻好向院子裡的鄰居求助。此刻在張家。
與易中海家的激戰形成鮮明對比,張家呈現出一片和諧景象。小小的屋子裡幾乎擠滿了人。
除了表麵上關係不和的幾戶,其他的街坊大媽大嬸都按時到來。秦斐然並未食言,他提來一個大袋子,從中取出包裝精美的餅乾。“李大媽,嘗嘗這俄國進口的餅乾。”“顧大媽,這是您的。”
“……”
其實不過是夾心餅乾,帶有果醬口味。
秦斐然自己並不喜歡,於是拆掉了外麵的包裝,隻留下無字的內包裝,但從外觀上看不出區彆。再加上“進口”的標簽,頓時顯得高端大氣。大家都表示感謝並誇讚了幾句,甚至還有人提起了介紹對象的事。
秦斐然毫不猶豫地拒絕“我才二十歲,我國法律規定結婚年齡需滿二十二,所以對象就不必了,大媽們不必費心。”大媽們卻糾纏不休“二十歲怎麼了,先交往嘛。”
“你們就彆擔心我兒子了,他在農村都有人追了,出身名門,又是咱們北京人,家裡都是高知家庭,還是藝術家。”方晴站出來為兒子辯護。
藝術家!所有的大媽們都感到驚訝。她們原本以為秦斐然和他哥哥張元宏一樣,感情方麵會是個沉默寡言的書呆子。
秦斐然出手,傻柱當場認輸
原來他默默積攢實力,準備了一記狠招。
哥哥的妻子是教師,弟弟竟然還能超越哥哥。
在場為人父的瞬間心生嫉妒,為人母的則懊悔不已,恨不得早點發掘出秦斐然這顆深藏不露的金牛座鑽石。見朱琳投來危險的目光,秦斐然立刻明白,一定是張元媛在信中透露了他的秘密。等到外人散去,一場嚴厲的審訊將不可避免。他還帶著一封朱琳寫給她父母的信,因為回家晚,隻能推遲到明天拜訪。“打起來了,要出人命了!”“快來幫忙!”
忽然間,
走廊裡傳來一位女子的呼救聲。
院子裡的八卦小組全員出動,隻需輕輕一偏頭,稍作傾聽,便知是誰來了——秦淮茹!
"元宏,你現在是咱們院裡的大當家,應該去看看。"方晴提醒著一動不動的張元宏,仿佛是在給他下達命令。張元宏一臉不情願,但無可奈何,隻得敷衍一下。秦斐然微微眨眼,想起那個不幸投擲出大凶之簽的易中海,估計這次的事情十有也是風雲突變,難保不出什麼亂子。他決定過去瞧瞧究竟會怎樣。
於是,一大群人簇擁著秦淮茹從張家湧出,跟隨她的腳步進入院落。不久,二大爺劉海中和三爺閻埠貴一家都到了,看到屋內的情況,所有人都傻眼了。
"天哪,是易大爺和傻柱打起來了!真不敢相信,他們會動手?這……世界末日嗎?"
院裡的人都知道,易中海和傻柱感情深厚,如同親父子,要是說他們聯手攻擊彆人,大家隻會覺得理所當然。但兩人自相殘殺,就讓人摸不著頭腦了。然而,很快眾人就明白了事情的緣由。許大茂躲在人群裡,一邊嘀咕,一邊唱念。
"什麼?易中海和秦淮茹勾搭成奸,被傻柱當場抓包?"謠言的種子迅速生根發芽,無數的目光瞬間聚焦在秦淮茹身上。
議論聲此起彼伏,有的指責,有的咒罵,甚至有人對著她吐口水。縱然秦淮茹臉皮再厚,此刻也忍不住心驚膽戰。
她怒視著人群中的許大茂,咬牙切齒地說"許大茂,你再這樣肆意詆毀我,我就報警,大家能不能彆看了,快把傻柱拉開,否則真的要出人命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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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大茂脖子一硬,反駁道"我可是親眼所見,而且傻柱他瘋了,院子裡誰能攔得住他?他的力氣大得很,能抵好幾個。"
"大當家,這是您展示權威的好時機,全院的人都看著您呢。"劉海中拽住準備上前幫忙的兒子,回頭對張元宏說道,這明顯是把他置於火線之上。
秦斐然適時出手,讓傻柱跪地求饒
"老劉,這樣太不地道了。"閻埠貴看透了劉海中的心思,他是因失去大當家的地位而耿耿於懷。但秦斐然在家,這種小動作,難道就不怕自食其果?
"各位大爺,我們能不能先彆談這個了。"秦淮茹焦急如熱鍋上的螞蟻,幾乎要蹦起來。張元宏剛要開口,肩膀就被拍了一下,是秦斐然"哥,讓我來處理吧。"他瞥了劉海中一眼,嘴角掛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,看得後者心頭一凜。在院裡,若論最不想招惹的人,非秦斐然莫屬。
劉海中懊悔不已,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。他剛才一時衝動,沒有考慮後果。該死,得找機會教訓一下張家的小子。
被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嚇得如此狼狽,甚至讓他顏麵掃地,劉海中以後在院子裡如何立足?
秦斐然並未察覺劉海中的意圖,他已擠入屋內,目睹兩位宛如父子的身影打得血流滿麵,也不禁嘖嘖稱奇。然而,最終受苦的還是易中海。歲月不饒人,三十多歲的傻柱正當壯年,易中海怎能是他對手。“傻柱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秦斐然迅速出手,一把抓住傻柱抬起的手臂。不可否認,多年的廚師生涯讓他力大無窮,換了旁人,未必能輕易拉住。隻是與秦斐然相比,他還差得遠。
但傻柱顯然已經失去理智,被抓住手臂時非但沒有停手,反而轉身反擊秦斐然。哎!
有些人,就是自尋死路。
秦斐然反手一扭,順勢鎖住傻柱另一隻手臂,輕輕一拉,哢嚓作響。“啊!我的手!”
傻柱當即跪地哀嚎。
屋外的眾人聞言,皆驚出一身冷汗,親眼見到秦斐然兩下就打斷了傻柱的雙臂,這場景簡直令人膽寒。“你為什麼要打傷人?”秦淮茹質問道。
“現在首要的是儘快送他去醫院。”秦斐然回應道“易大爺昏過去了,傷勢如何還不好判斷,但若傻柱下手狠毒,你遲遲不送醫,隻怕咱們這院子很快就要開‘宴席’了。”秦淮茹瞳孔一縮,此刻不是爭論之時。
首要任務是救治易中海和傻柱,修複他們之間的關係,其他事情待事後再議。她連忙出門,喚來幾個年輕力壯的人,協助將傷者抬出,用三輪車送往醫院。先是失去意識的易中海,接著是搖搖晃晃的傻柱。
“老劉,你怎麼看?”閻埠貴指著傻柱淒慘的模樣,笑著詢問。“我用眼睛看。”
劉海中表麵鎮定,內心卻慌亂不堪。怎麼辦?他之前有意讓張元宏陷入困境,如果秦斐然找上門報複,他就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