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解成發出驚歎,麵容扭曲,滿是痛苦的神色,顯然對此感到極為震動。傻柱則是嘴角抽搐,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。
而最能深切感受到這份震撼的,無疑是那些與賈張氏同齡、輩分相近的三大爺、幾位大媽。他們同樣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弄得目瞪口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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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海中首先開口“賈張氏這事兒可做不出來啊,這不是對不起老賈嗎?”
閻埠貴則謹慎地說“話彆下得太快,陳言還沒講明具體是啥事呢。”
易中海保持沉默,仿佛在思考著什麼。
幾位大媽則沉默不語,內心思緒萬千。
如果,隻是如果,這件所謂的“爛事”若真的被證實,那麼賈張氏在村子裡的日子恐怕會變得異常艱難。察覺到周圍異樣的目光,賈張氏慌亂不已。她環顧四周,發現每個人的目光都帶著一絲奇異,仿佛她剛剛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。然而,她並沒有,至少在這段時間裡,並沒有。
回憶起老賈離世時,賈張氏尚且年輕,還有幾分風情。那時的她,確實因為寂寞難耐,做出了一些有悖於社會道德的行為。但這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,那時候的陳言還不足五歲,又怎麼會記得這些舊事?
近年來,隨著年齡的增長,賈張氏的身心都趨於平和,再無那樣的心思。她怎麼可能留下把柄讓陳言抓住?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時,注意到陳言眼中那狡猾的笑意。
賈張氏本能地感覺到事情不妙,試圖上前撕咬陳言,阻止他繼續說下去。然而,陳言輕巧地避開了她的攻擊,輕鬆地躲了過去。賈張氏撲了個空,頓時摔了個四腳朝天。
在一場意外跌倒之後,她痛苦地在地上掙紮呼喊,然而陳言似乎對此無動於衷,站在賈張氏幾步開外,以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,緩緩開口
"賈張氏,大家一直以為我和您之間的紛爭,始於那次您咒罵我們家不幸之事。"
"但現在,我決定揭露事情的。"
"其實,您對我持續不斷的挑釁,僅僅源於那天晚上,我在去洗手間的途中,親眼目睹了您深夜未眠,與一位陌生老者舉止曖昧。"
"當我發現您的身影時,那位老者迅速逃逸,我未能看清他的麵容。"
"但您,我看得清清楚楚!您與那位老者的所作所為,我都親眼見證了!我無法詳述細節,但大家都明白我在說什麼。"
"至於與賈張氏一同參與這種不正當行為的老者,雖然我沒有看清,但毫無疑問,他是存在的。"
"這就是事情的全部!"
陳言的話語如石投水,頓時激起一片沉默。靜寂如同死亡般沉重。在陳言說話之前,所有人都隻是猜測,卻都覺得不太可能。但現在,陳言的堅定語氣讓每個人都相信,這一切恐怕是真的。
"我沒想到賈張氏竟是如此人物。"
人群之中,議論聲此起彼伏。
"想象一下,如果賈東旭知道母親到了這個年紀,還與彆的老頭私相授受,他會有什麼反應?"
"我不知道,但恐怕不會是動手吧?"
"真是太過分了,太過分了!"
"我已經無法忍受賈張氏了,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越軌嗎?兩位老太太和一位老先生,在院子裡擁抱親吻?"
"‘親吻’這個詞用得太妙了……"
賈張氏將這些話語儘數收入耳中,憤怒地尖叫起來
"啊啊啊啊!這個小畜生,我要把他嘴巴撕下來!"
從地上一躍而起,她朝陳言撲去,一心想要毀掉他的嘴巴。尤其是看到他那張看似無辜的笑容後,她更加憤怒不已。賈張氏知道這一切是被冤枉的,眼中燃起了怒火。然而,作為一個年邁之人,她顯然無法抓住陳言。一番忙碌之後,她甚至未能觸碰到陳言的衣角,反而自己累得氣喘籲籲,最後癱坐在地上。
"陳言,你這個小畜生,為什麼要說謊來冤枉我!老易,你要主持公道!我真的沒有做出什麼不正當的事,全都是這小畜生胡編亂造的!"
歇斯底裡的咆哮過後,她轉向一旁的大爺易中海,尖銳地呼喊道。這一聲呐喊令易中海驚慌失措,他感到賈張氏的目光緊緊鎖在他的背後,院子裡無數的目光也彙聚在他的身上。院子再度陷入寂靜。
然而,此刻的靜默,比任何聲音都要震撼人心。
易中海終於忍無可忍,站出來質問
“賈張氏,如果你敢肯定你沒有做過那種事,那麼,你是否願意發誓?隻要你發誓,我們就找陳言確認具體的時間與地點,驗證一切的真實性!”
他的聲音響亮而堅定,生怕自己會被誤認為是與賈張氏有著不清不楚關係的男子。
賈張氏聽後,連忙點頭,眼神堅定地說道“我發誓,我發誓!我這年紀,怎麼可能有那樣的想法,我唯一的心願,就是把我親愛的孫子撫養長大。”
“你得發毒誓,如果說了謊,那就由雷劈來懲罰你!”許大茂在一旁起哄,顯得異常興奮。而陳言卻覺得這一切恰到好處,仿佛找到了最佳時機。
他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。
隨著賈張氏的毒誓
“如果我做了那樣的事情,就讓老天爺把我劈個稀爛!”她的誓言剛剛落下,
陳言立即催動手中的雷符,幾乎在眨眼間,雷符便被激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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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轟隆隆——”雷聲響起,
緊接著,一道耀眼的閃電劃破天際,直直地擊中了賈張氏的頭頂。
強烈的電光瞬間包圍了她,發出劈啪作響的聲音。再加上此時正值雨天,自然形成了良好的導電環境,使得賈張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電擊。
短短數秒後,煙霧散去。
被電得漆黑、渾身顫抖的賈張氏,成為了眾人目光的焦點。
眾人議論紛紛
一位大媽疑惑地問“老易,你是不是特彆欣賞賈張氏的生育能力?”
易中海一時語塞,周圍的人們也都心知肚明。
賈張氏當著大家的麵發誓,聲稱自己並未在深夜與老頭私會。一旦謊言被揭穿,她將承受雷劈的懲罰。
結果,那道雷霆準確無誤地擊中了賈張氏。
為什麼偏偏在她發誓時,天空響起雷鳴,並且剛好擊中了她?
唯一的解釋是——
賈張氏確實如陳言所說,在夜晚悄悄與老頭進行非法行為。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,因此選擇了雷霆作為懲罰。
“賈張氏都已經接近六十歲了,竟然還有那樣的舉動,誰會看上她?”這樣的疑問在人群中回蕩。
"你沒聽到嘛?李四說是個老伯。咱院子的老伯並不多呀。"說著,不經意間瞄向了幾位大爺的方向。"這不可能吧?老黃還敢在自家後院裡找食呢?"
"誰知道呢?"
"……"
眾人低語著。
許多人的眼睛,在賈張氏與趙大滿之間遊移。
沒辦法,剛才院子裡除了趙大滿,還有二伯劉二牛,三伯徐三水。這三位伯伯都在場,為什麼你直接將趙大滿拉出來幫忙解釋?
這裡麵是否隱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?按照平時的情況,這樣的行為很正常。
畢竟趙大滿是年紀最長的伯父,話語分量最重,威望最高。
找人來主持公道,難道不找那個粗魯的劉二牛,或者那個除非有利可圖否則就閉嘴不動的人徐三水嗎?可惜,那是非常時期。
大家都在期待知道究竟是誰與賈張氏有過不正當關係。
趙大滿作為一大伯,話題性最高,大家自然樂於見到這場狗血劇的上演。
至於如何,暫且不論,現在最重要的是儘情八卦一番。
看著躺在地上抽搐的賈張氏,還有臉上如同吞了坨臭屎般的趙大滿。陳言的心情異常舒暢。
賈張氏像塊牛皮癬一樣黏在他身上,他不給她點,都覺得對不起她那股子使儘全力的撒潑。
至於趙大滿——
陳言並沒有針對他,這些都是院子裡的居民私下裡的猜測。
至於為什麼會這樣猜,懂的人都懂,所以不再多言。
於是,陳言笑著看向趙大滿,說道“大伯,你看賈張氏可能隻是被雷嚇了一跳,並未真正死去,要不你先找人把她送到醫院?”趙大滿臉色鐵青,嘴角抽搐。
對於眾人的議論,他也聽到了。
如果換成其他對象,他或許能忍。可是,對象是賈張氏,他就無法承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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