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峽受寵若驚!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“嬸子,你有什麼事嗎?”海峽不解地問。
“以後,你天天在這裡讀書,嬸子天天給你衝涼茶喝,明天給你放白糖哈……”
海峽摸摸頭:……
咕咚咕咚喝下半壺涼茶,壓壓驚,這才捧起了書本。
眼看秋闈就要到了,他要去安州考試,現在必須好好用功。
他伸手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瞬間清醒了。
林婆子去了祠堂。
前院屋裡,女人們在做活兒,有些熱。
她直接去了後院,坐在小木屋前麵的大樹下,劈繡線!
曉花一蹦一跳地朝小木屋去了。
被娘一把薅住脖領子。
“去哪?”
曉花:“找我大姐,我大姐說……”
“站住,你大姐有重要的事,有事晚上再說。”
曉花:……
宋嬸子急匆匆趕來:“曉北呢,衣服上墜的紅穗子放到哪裡了?”
“我知道,彆啥事都找曉北,我又不是個死的!”
她叨叨著放下手裡的絲線。
“曉花,坐在這裡,彆讓人打擾你大姐!”
林婆子說完,才跟著宋嬸子走了。
宋嬸子狐疑地看了一眼小木屋裡……
不一會兒,林婆子又坐到了凳子上。
小木屋裡。
紀曉北:“我問你個事?”
付季昌:“問!”
“那個馮師爺是乾什麼的?”紀曉北問。
付季昌抬起頭,不解地看著紀曉北。
“問他做什麼?”
“不做什麼,就是好奇,我總覺得在哪裡見到過他,他長的讓人過目不忘!”
付季昌擰眉:你這是什麼意思?
“不是,我是覺得他長得,特彆像一個故人……”紀曉北轉過頭去。
她又不能說,這個男人把藥暈的原身帶走了……
師爺肯定知道那精瘦的男人是誰。
精瘦男人欺負了原身,留下了孽種。
作孽的後果都由自己承擔了,她要找到精瘦的男人,然後剁了他。
付季昌的小腹一陣痙攣:尿急!
遇到尖嘴男人之前,她從來沒想過要找欺負原身的男人。
見到尖嘴男人之後,她憋在心裡的那口惡氣,堵的心門子發痛。
“這個師爺不是好人,沈縣令不是威縣人,是個空降兵,師爺是本地人,在威縣的關係盤根錯節,和各行各業的人都有聯係,所以他就成了沈縣令的得力助手……”
“他家是開青樓的?”紀曉北突然問。
付季昌一驚:她怎麼知道?
“威縣縣城的青樓是他兒子開的,聽說各個鎮上的青樓也和他家有關係……”
紀曉北:……我隨口說的!
在紀曉北的嚴格監督下,兩天時間付季昌設計出了一副花樣子。
又利用兩天的時間修修改改。
付季昌頂著兩個大黑眼圈:“驢都沒被這麼使喚,求求東家饒了我吧!”
紀曉北捧著花樣子:“馬德彪和紀德才不走,而你馬上要走,以後我上哪去找你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