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造了什麼孽呀。
前世一定是欠下這男人的債了,這世給他脫褲子打針,汙了一生清白的眼睛。
紀曉北閉著眼,摸了摸滾燙的臉。
付季昌已經做好了準備,露出下腰那一塊鼓鼓的皮肉。
付季昌:當初的一個錯,換來了如今的萬劫不複。
以後真是沒臉活在安州了!
紀曉北把東西拿出來,給他擦了藥棉。
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,他的手猛的一哆嗦。
紀曉北:我還沒哆嗦呢,你一個大男人卻怕的要死。
我一個柔弱的女大夫,你還有功夫在身,我能欺負的了你嗎,真是的!
紀曉北站在他身邊,就覺得一股子熱氣襲來,她瞅了一眼付季昌,緊緊拉著褲子的手,紅的發紫。
紀曉北:這明明就是一隻架在火上燒的大蝦。
她努力控製著,不讓自已笑了場。
針還是要認真打的。
一陣操作之後,紀曉北把針拔出來之後,讓棉球壓住。
她聽到趴在桌子上的大蝦,呼出長長地一口氣。
她也舒出一口氣,緊張死了,額頭上冒出了一層汗。
真是活找的,誰讓自已圖省事,換了一種姿勢呢。
看來還是習慣用常用的姿勢,不能瞎換。
太刺激了,容易得心臟病。
付季昌胡亂地把棉球壓了壓,把褲子綁好,身子卻不轉過來。
紀曉北也扭過頭去,他娘的,真是尷尬死。
孤男寡女的,偷偷在屋裡打針,說出去,還不被人笑話死。
這時候,門口突然想起腳步聲。
“老付呀,老付,睡著了,喊半天怎麼沒人呢……”
一個聲音從院子裡傳進來。
付季昌猛的轉過身,把棉球攥到手心裡,紅著臉看了紀曉北一眼。
紀曉北也有些驚慌失措。
天呀,這個時候,他怎麼來了?
黑塔呢?
這死孩子,這麼不稱職,每次自已一來,他就溜走了。
紀曉北咬牙嘀咕著。
“咳咳咳……要不,要不你躲起來?”付季昌聲音澀澀地說。
“我為何要躲起來,我又沒做什麼!“
紀曉北理直氣壯。
她已經掃視了屋子裡,沒有躲的地方,否則,她早就躲起來了。
“那,那我……”付季昌急中生智,跳上床,蓋上被子裝睡。
紀曉北迅速拉過來一個凳子,坐在桌子邊。
外麵的房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,探進來一個腦袋。
“老付!”
賀野叫了一聲。
“進來,喊叫什麼?”付季昌有氣無力地說。
賀野哈哈笑了兩聲打趣道:“我以為你身子骨好了,金屋藏嬌呢……叫半天都不吭聲呢!”
他一挑門簾,頓時愣在了原地。
心裡咯噔一聲:他娘的!真的是金屋藏著個女人……
來的真不是時候!
屋裡空氣有些曖昧。
賀野迅速往床上掃了一眼……
基本還算正常,沒有太過分的東西。
隻是,老付怎麼不插門呢。
付季昌像是看仇人似的盯著賀野。(www.101novel.com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