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那家鋪子,是從你們這裡租的嗎?”
紀曉北問。
“啊……”他像是沒聽清似的。
小哥愣了一下,顯然沒想到紀曉北會問這個問題。
“是,不過是和房東簽的文書,他跑了,也不關咱們的事兒是不?”
小哥尷尬一笑說。
“好,臨街的一年多少錢?麵積多大?不臨街的呢?”紀曉北又問。
“臨街的有大有小,不臨街的有遠一點的,有近一點的,我帶姑娘去看看吧!”小哥說。
鋪子還沒看呢,怎麼好說價格。
“跑路的那家鋪子,一年租多少錢?”
……
小哥又是一愣,心想:這女人什麼腦回路。
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。
“一年50兩銀子!”小哥直接說了。
“好,去看鋪子吧!”
紀曉北利落地說,她心裡對價位有了大概的了解。
小哥駕著一輛馬車,拉著紀曉北去看鋪子了。
“東城和北城交界處就這一條街繁華,叫安華街。
好多人都來這邊找鋪子做生意,鋪麵好租的很,後街街麵上有兩間,我帶你去看看!”
紀曉北點點頭。
紀曉北和小哥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。
“小哥,平頂男人是住在附近嗎?”
“平頂男人……您說的是成衣鋪子的房東吧?”小哥問。
“對,他家就住在後街上,他家鋪子都是祖上留下的,有好幾間呢,安州本地人!”
紀曉北把平頂男人打聽了個七七八八。
來到後街的一處鋪麵,兩間,但裡麵有些光線不好。
紀曉北不滿意。
又去看另外一套。
三間很敞亮的鋪麵。
房東出來直接開一年60兩銀子。
紀曉北扭頭就走。
打劫呢吧,前街的鋪麵一年才50兩銀子。
小哥也懵了,怎麼這麼貴呢,昨日去牙行,房東還說40兩銀子好商量呢。
又去了幾家,都是價高的離譜。
房東都言語含糊,說了價格後,就急急地把紀曉北和牙行小哥推了出來。
像是看到了瘟神一樣。
紀曉北:他娘的,這是怎麼回事呀?
牙行小哥也莫名其妙,今天是活見鬼了。
紀曉北溜達一圈,最後一個鋪麵,房東開口要50兩,兩間很小的鋪麵。
牙行小哥氣呼呼地說:“你們這不是瞎抬價嗎?”
“好,我定下了!”紀曉北淡淡地說。
“啊!”房東顯然是沒想到。
“啊……”牙行小哥也驚訝地道。
“我不租了,不租了,你們走吧!”房東大漢擺擺手說,緊張地朝外看了看。
紀曉北也朝外看去。
不遠處急匆匆駛過一輛馬車。
紀曉北大概明白了,這是有人專門和她作對的。
會是誰呢?
鋪子還沒開張就被同行盯上了。
不能,不能!
可自已也沒得罪啥人呀。
紀曉北回去找小桌子,氣呼呼地把事情說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