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季昌知道在這種情況下,說什麼都是徒勞,隻能用行動去攔住她。
可,還沒等付季昌的手伸過來,紀曉北已經跑沒影了……
“你,回來,在人家府裡鬨事,你有理也說不清……”付季昌的聲音飄散在風裡。
蒼白無力!
那個比風都快的女子,捉不住呀!
付季昌氣的後槽牙咬的稀碎,忍不住罵黑塔。
讓他去找個馬車來,怎麼就這麼慢。
他握著木車上的繩索,在風中淩亂。
小白駒噗嗤嗤喘著粗氣,仿佛明白了什麼,扭頭就要往若府裡跑。
剛剛甩起來的尾巴,被人一把薅住。
疼得它後腿騰空離地,歪頭看著一臉憤怒地男人。
付季昌:“她去搗亂送死,你還跟著湊熱鬨!”
小白駒:啊……啊……我隻是去想幫忙而已。
紀曉北回了若家。
她直奔了鬆壽堂,若家老太太應該是住在那裡的。
剛才她在若府迷路轉圈圈,看到了一個院子門處掛個牌子,上麵寫著鬆壽堂。
一般古代命名為鬆呀壽呀的宅院,都是老人住的。
她一路飛奔,不出意外地,再也沒找到那個鬆壽堂。
但,她卻找到若家的祠堂。
她聽到裡麵有人說話。
“三爺,老太太已經被您氣暈好幾次了,不孝有三無後為大,三夫人與您成親多年,好不容易懷孕了,就生下那麼個怪胎……老太太想給您納妾,三夫人是個明事理的人,不會不同意的。”
一個老嬤嬤語重心長地說。
紀曉北:他娘的,終於找到若孝廉了……
她站在門外聽著他們說話。
“奶娘,三夫人在哪裡?把孩子送走也就罷了,怎麼也得讓我見一下三夫人吧,您把我囚禁到這裡,我死也不納妾。”
若孝廉說。
紀曉北:若孝廉,你他娘的還算有良心。
“三爺,給您做妾的春香,她姐姐在宮裡伺候太後多年,深得太後信任,那是若家在宮裡的人脈,她給太後送的那個琉璃盞,太後喜歡的很,有了太後給若家撐腰……老太太為三夫人的事兒都夢魘了……三夫人休養的這段時間,就讓春香伺候您……三夫人那您也少去,免得沾上了晦氣……”
“行,那我答應納妾……奶娘,告訴下人,好生伺候著三夫人。”
……
紀曉北在外麵氣的咬牙切齒。
男人,無情無義的男人。
嬌嬌拚死為你生了孩子,孩子身體病弱,嬌嬌也傷了元氣。
若孝廉卻這個時候,置嬌嬌和孩子於不顧,在家裡辦堂會,納妾,享受**的快樂。
她真想踢門進去,拉著若孝廉拳打腳踢一頓。
不過,她還是理智地壓住了自已的火爆脾氣,目前找孩子要緊。
還他娘的地去找鬆壽堂。
找到老太太,就能找到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