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曉北說“西山死了的那四個人,和這個年輕的男人有關係,他們出招樣式,動作神態都很相似,會不會是一夥的?”
付季昌聽紀曉北這一說,心裡一驚!
這個消息對他來說,非常重要。
“柳婆子是誰?”付季昌問。
“柳,柳婆子就是,就是柳婆子嘛!”
不知怎麼的,紀曉北不想在付季昌麵前提起柳家的事。
付季昌在心裡回憶著,在紀家灣的時候,石頭好像提過柳婆子。
難道是?
他心裡一緊,看向紀曉北。
“這群人凶狠毒辣,你要多加小心才是!”紀曉北提醒道,“他們善用毒藥和暗器,一不小心就中招了!”
“好的,我知道了,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,先去通知黑塔,我去處理!“
紀曉北這麼麻煩,還沒等到你來,我就被剁成肉醬了!
“我和你說件事兒,我們要搬走了!“紀曉北白了他一眼。
“搬,搬到哪裡去?”付季昌疑惑,上次要搬走是因為桂夫人毒害兩個孩子,這次又是為什麼呢?
“明義巷住的不好嗎?”付季昌問。
“我有自己的莊子,當然是搬到自己的莊子裡!”
“你要是覺得哪裡住著不舒服,我讓人改造一下就好了!”
“啊,不用,就是住的太舒服了!”
付季昌……
付季昌還想再說些什麼,紀曉北已經出了門。
門口看到了馬德彪,她拍拍它的頭,轉身對院子裡的付季昌喊“馬德彪你打算什麼時候還給我呀,再用下去,要收費了呀!”
付季昌走出門以後,紀曉北已經騎著小白駒不見了蹤影。
他嘴角不由地彎起來這個女人讓人愛恨交加,有些欲罷不能!
隻是性子太倔強了些。
隨後,付季昌的臉色一沉,抬腿就去了紡織作坊。
石頭見付季昌來了,樂顛顛地跑了過來。
一臉崇拜地衝著付季昌笑。
“石頭呀,問你個事兒!”他把石頭拉到一間空屋子裡。
“付公子,怎麼了?”石頭自從知道他是官爺之後,就改了稱呼。
付季昌聽著有些彆扭,微微皺皺眉。
“那個柳家婆子是誰?以前聽你說起過!”
石頭一聽這三個字,神情立刻緊張起來。
“怎麼了?你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?她也來安州了嗎?”
石頭慌忙看了看門外,生怕紀曉北過來聽到。
“你先彆著急,我隻是問問而已。”付季昌按住了石頭的肩頭。
“我姐剛開始就是嫁給了柳家,那不是東西的玩意,讓我見到他,非得把他碎屍萬段不可!“
石頭咬著牙說。
一想到姐姐以前在柳家做牛做馬,柳家還把她給休了,石頭就氣的不行。
當初爹救了柳家老爺子,老爺子就想和紀家結親,爹就把姐姐許給了柳家老大。
哼!
雖然姐姐以前潑辣蠻橫不講理,身子胖吃的多,不好嫁出去,柳家也不應該那樣對待姐姐。
柳家人報恩就是這麼報的嗎?
成親才兩年,柳家就嫌棄姐姐吃的多,把姐姐給休了。
石頭氣把這些說給付季昌聽,他氣的眼睛都紅了。
付季昌心想紀曉北嫁給柳家兩年,沒有孩子,也是奇怪,那次他就那一次,還是被下藥喝多的情況下,她就有了兩個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