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剛進門,就見一個侍衛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。
“付大人,宋大人帶人來了!”
付季昌點頭說“他來的正好,案子最開始的時候是他接手的。“
後麵跟著的官員看了一眼付大人身邊的女人,竟然沒有自行告退,還不慌不忙地四處看著。
他們更好奇了。
再看付大人,離那個女人不遠不近,一絲異樣的表情都沒有。
付大人權高位重,他們平時都敬重有加。
付大人不介紹,官員們也不好問。
他們就盼著宋大人來呢,宋大人說了,重案現場,閒人免進。
其實這案子要不是付大人上心,可能會被認作一般案件,衙役過來責罰幾句就算了。
據說人販子想搶的孩子是付大人親戚的孩子,這下子案子就大了。
宋錄大人更是直接接手了案子。
隻見一個穿著官服皂靴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,見到付季昌後,一臉恭敬地說“付大人,您也在呀!”
付季昌直接問“現場都認真搜查過了嗎?”
宋錄宋大人鄭重地說“全部搜查了一遍,就是個普通的畫館,沒有什麼異常之處,
畫像師不過是個會武功的人販子。
已經根據周圍民眾反應的,給他畫了畫像,張貼了出去,城門處的守衛那邊也叮囑過了,他跑不出安州的,會很快抓住他的,付大人放心。”
付季昌輕輕哼了一聲,不再理他。
如果真像宋錄說的那樣,已經五天了,畫像師早就應該抓捕歸案了。
宋錄抬起頭看到一個女人在牆角翻找什麼,他臉色一沉喝道“閒雜人等不得入內,案發現場已經封鎖了,你們不知道嗎?怎麼還讓人進來。”
下麵的官員都不敢說話,低著頭偷偷看付季昌。
付季昌進了院子裡的一個柴棚。
根本沒注意宋錄的話。
付季昌心裡清楚,在他們心裡就是一場平常的案件,根本沒有重視。
這一切都是做給自己看的。
指望這群人,真是瞎了狗眼了。
宋錄站在院裡氣呼呼地盯著紀曉北,見她溜溜噠噠地四處翻著,絲毫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。
他直接衝到紀曉北身邊。
“你是哪家的娘子?這是案發現場,裡麵的東西不能隨便拿!”宋錄厲聲說道。
紀曉北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拿東西了?
紀曉北瞪了他一眼說“大人,我沒有要拿東西!”
宋錄的臉一沉,在安州除了付季昌,誰敢這麼和他說話,還瞪了他一眼。
氣的宋錄胡子都撅起來了,衝身後的人喊了一聲“來人呀,把這個娘子趕出去!”
“啊……宋大人……這娘子是……”
站在他身後的一個官員,結結巴巴地說。
“不用趕我,我找到我需要的東西,就會走的!”紀曉北冷聲說。
她順便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中年男人。
宋大人?不會就是宋夫人的男人宋錄吧?
宋錄見這女人不但不怕,還死盯著自己看了幾眼。
真是豈有此理!
紀曉北走到一個花壇旁,花壇兩邊各擺著兩個青花瓷花盆。
其中一個花盆特彆的乾淨,彆的花盆上因為剛下過雨,濺了好多的泥點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