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是去喝花酒了,你那弟弟平日裡最喜歡去那地方!”
宋錄譏諷道。
宋夫人也拿不準呀,她怎麼知道雷其有沒有在煙花柳巷。
算了,還是先去那地方找一找吧。
宋夫人從府衙裡出來,慕容柳趕緊迎了上去。
宋夫人把打聽到的說了一遍“你姐夫都問遍了,那晚上確實是雷其當值,可受傷的人裡沒有他,他會不會去喝酒了……”
這麼一說,慕容柳也蒙了,聽宋夫人的話,先去宋錄常去的地方找吧。
慕容柳把家裡的小廝都派了出去。
沒有任何消息。
慕容柳癱坐在椅子上,不知道怎麼辦才好。
好好的一個大活人,竟然消失不見了,真是奇怪了。
雷其現在正在小寺廟裡默默的流淚。
他也是被人威脅了好嗎?
他發現,明義巷那個女人就是他的克星。
碰到她準沒有好事兒。
那次在明義巷找桂夫人去,就碰到了她。
時間不長,桂夫人就被遣送回了老家。
他突然想明白了,府衙的小廝們瘋狂流傳的,關於付通判的花花事,可能是真的。
那個女子就是紀曉北。
付通判,雷其這個級彆還接觸不到他。
他從來沒和付通判說過話。
誰知道,自己搞上的女人竟然是付通判家的。
哎!
真是作死。
要不是綁著手,雷其恨不得打自己幾個耳光。
正想著呢,門突然被推開了。
一縷光射進來,刺的雷其睜不開眼。
一個高大的男人身披金光走了進來,手裡提著刀,刀刃閃著瘮人的寒光。
雷其嚇的瞪大了眼睛看著。
走近了,看清了。
是付季昌!
他不禁又打了個寒顫。
付季昌伸手把他嘴裡的布條拿掉。
雷其嚇得麵色慘白,口不擇言地說“付,付大人,我不該去明義巷,我真不知道那是你家人……”
付季昌……
雷其見付季昌一臉冰冷,頓了頓又繼續說;“也不都是我的錯,你家那桂夫人主動邀我去的。”
付季昌?????
一臉黑線,怎麼和桂夫人扯到一起了。
他心裡一緊,突然明白了些,手裡的刀握的更緊了。
突然大刀往他脖子那一指,冰冷的刀尖紮著他的皮肉。
付季昌身子僵硬,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“說,怎麼回事?”
雷其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。
“付,大人,付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,沒有一句謊言,求求付大人放過我吧……”
付季昌的刀子又往深裡紮紮,血順著雷其的脖子往下流。
地上嘩啦啦一陣響……
一股子尿騷味兒……
付季昌皺皺眉,伸出一隻腳,挑向他的一條腿的大腿根。
雷其被捆在柱子上,單腿站立,站的很穩。
付季昌手裡的刀一轉,刷的一陣寒光削向雷其的下半身。
皮肉連帶著衣服,都被削了下來。
血肉掉了一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