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項氏,秦月平靜的回到上房。
地裡的活都乾完了,她給工人放了幾天假,約好三天後,來家裡做醃菜。
空間不是讓她種菜嘛,新鮮的菜在冬天不方便拿出去賣,但是醃菜可以有。
彆小看這門生意,做的好那可是一本萬利。
二十個大缸,放在圍牆邊上,外圍用麥杆活著泥糊了起來,防止上凍。
上麵還配了結實厚重的木蓋,全都被清洗乾淨了。
醃菜,就是清脆爽口的小鹹菜。
北方的百姓一般隻用鹽醃,入口特彆的鹹,而秦月要做的醃菜,鹹淡適宜,味道有酸,有甜,有辣。
不論喝粥,配米飯,還是當下酒菜,都是可以的。
沒辦法,誰叫空間現在隻能種菜,她不能讓地閒著,出了工錢,也不能讓人閒著。
三日後,孫家夫妻,胡家三兄弟,郭家夫妻,他們一大早來上工。
秦月把他們分成兩組,一組洗菜,一組往缸裡碼菜,她用另外的大缸,配好調料水,碼好一缸,再澆上特製的調料水。
看上去非常簡單,吳氏有些擔心的問:
“這樣醃有人吃嗎?”
“有,再說不隻是這一樣,還有彆的呢,明天換一樣,等醃好了,讓你嘗嘗,要是真沒人買,大不了咱自己吃。”
秦月咯咯笑著,吳氏望著她有些恍惚,眼前的女子,不再冷情冷性,拒人千裡之外。
幾個月的時間,會說會笑,讓人感到特彆親切,就象變了一個人。
這樣的秦氏真好,她又看了一眼廚房門口的莊石。
不禁低頭悶笑起來,這個傻小子,竟然還偷看秦月,真是羞羞羞。
看到秦月吩咐完,莊石這才走過來。
“暖房的日子定了,食材還沒著落,天冷了東西好放,我想提前準備出來,這樣到那天也不用手忙腳亂了。”
“不急,明兒我出去門一趟,又不請村裡人,隻村長一家,還有咱們這裡乾活的人。”
“不是說黃老夫人也要來嗎?”
秦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:“瞧我,把這事給忘了,上次來她特意跟我提過。”
“民生藥鋪的許掌櫃來嗎?”
“他巴不得來呢,鄭班頭沒少跟他說咱家的飯好吃,隻是一直沒理由,就等著這場酒呢。”
“那我得好好研究一下菜式,這麼多貴人,不能讓人挑了眼。”
秦月回了屋,莊石也跟著走進來,她突然一轉身,兩人的身體撞在一起。
一個低著頭,一個抬著頭,就這樣對視著。
她嫵媚的笑起來,“怎麼,跟著我,是想和我親親嗎?”
莊石傻了,竟然點點頭,秦月點起腳尖,用唇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唇。
“感覺怎麼樣?”
莊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滿腦子都是紅紅的,軟軟的唇。
身子僵了,眼睛直了,人也呆住了。
秦月見此,哈哈大起來,用手猛的一拍他的胸口。
莊石回過神,居然眼一翻,暈了過去。
嚇得秦月忙蹲下身,探他的鼻息,還好,有氣!
一用力,把莊石抱起,扔在自己炕上,給他脫了鞋,蓋上被子。
有人暈血,有人暈煙,有人暈水......
莊石,暈親親!
秦月拍了拍石頭的臉,長歎一口氣,看來追夫的路有些漫長,動不動就暈可怎麼整?
晚飯是董氏做的,莊石醒來,就看見自己睡在秦月的炕上。
他猛的一起身,看看外麵,天都黑了,靜悄悄的,工人都下班了。
秦月放下書望著他,“不過就是個親親,至於嗎?”
莊石想到之前,立即漲紅了臉。
“前世今生,我都沒那個過,可能是緊張吧。”
“要不,咱先從一個炕上睡覺開始?”
“我,我,我”
莊石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,秦月也不逼他。
“我們都吃過飯了,你的在廚房留著,去吧!”
他爬起來一溜煙的跑了,在門口差點被絆倒,把秦月都看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