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天想著兒子的廚藝,有時候,真想衝進莊家,給秦氏跪下,讓她再回來。
可是她太好麵子,拉不下這個臉來,更何況她都當了朱有財的填房。
沒有理由再回去了,項氏一步三不舍的回頭望著,朱有財出來接她,看見她這樣,眼睛閃了閃。
“媳婦,怎麼樣?”
“隻給了十兩。”
朱有財笑起來:“十兩也不少,咱那雜貨鋪子,好幾天也賺不了十兩,隻要他肯給,以後還能再要出來。”
“這銀子?”
“自然是你拿著花了,你兒子孝敬你的,我怎麼能要。”
項氏有些感動,朱有財嘴甜,會說話,哪句都能說到她的心裡去,還總順著她,這一點讓她多少欣慰一些。
臘月十一日,老天爺又哭了起來。
這才多長時間,又下雪了,真是勤快呀,都不用秦月操心,村民們比她還著急。
這回她沒有組織,也沒讓家裡人去,而是帶著大黃它們,在夜晚去了後山。
再也不會象去年那樣,不能眼看著那些小動物去死。
這段時間,她把武技漫天火雨修改了,從空中降落,變成指哪落哪兒,不會造成火災。
整整一晚,都沒停氣,直到山裡所有的雪化掉,她才往家趕。
那可是群山,不是一座山,要不是有修為在身,就是整個村進山也辦不到。
自家地沒動,隻給小鐵,小兔子們留下些吃的就回去了。
石頭晚上起夜,看到媳婦不在,知道她又背著自己,偷偷溜出去了。
他知道,媳婦有秘密,他不會主動去問,隻要媳婦對自己好,願意給自己生娃就好。
想到過年造娃,他的臉紅了。
就在這時,秦月回來了。
一進屋,看到石頭臉紅紅的,以為他生病了,就要伸手撫他的頭:
“你這是咋啦?凍著發燒了?”
石頭臉更紅了,他趕緊起身說道:“沒有,我去端飯。”
秦月脫掉外衣,上了炕,用被子捂住下半身,坐在炕桌邊。
石頭端來一碗薑湯水,放在桌上,轉身又出去。
以前,每次她回來,他都會問這兒,問那兒的,今兒是改性子了?
等石頭把飯菜都擺好,坐在她對麵,這才正常起來。
“媳婦,我不問你,知道你也不會跟我說實話,但是,我信你!”
“哦,那就快吃吧,完事去東海居說一聲,彆讓她們過來了,我要睡覺。”
剛吃完飯,連嘴都沒擦呢,孫家的吳氏找了過來。
秦月沒有下炕,她淡淡的問道:“你來做甚?”
隻見吳氏騰的一下給她跪了下來:“以前是我們不對,如今遭了報應,丈夫走了,兒媳廢了,是我們不厚道,做了不該做的事,求你幫幫我們。”
秦月眉頭緊皺,不快的說道:“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,可你們一而再,再而三的觸碰我的底線。”
“我,我耳根子軟,都是喬氏戳活的。”
“就說你來什麼事?不要跟我扯那些沒用的。”
吳氏跪著爬到她的麵前:“喬氏發高燒了,拉到醫館,大夫說無力回天,可兩孩子還這麼小,就失去娘親,我不忍心啊。”
“你的善心沒用對地方,就因為這個,一次次的妥協,才造成了現在,人我不救,她死了才好,回去吧。”
“求求你,求求你!”
吳氏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,額頭都成了青紫色,石頭站在一邊實在不忍。
“媳婦?”
秦月瞪了他一眼,盯著
“停下吧,彆臟了我的地麵。”
她從懷裡取出一丸藥,放在桌上:“拿去,化到水裡喂進去,若是活了,這是最後一次救她,再敢有下次,你們試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