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就是寫婚書。
婚書一但寫下,雙方的親事就算徹底定下來了。
錢老夫人拿著婚書看過之後,哈哈大笑起來:
“好,好,寶榮的親事終於訂下來了,為娘的心也就安心嘍。”
“娘。”錢寶榮的眼圈有些發紅。
錢氏忙拽了拽兩人的胳膊:“聘禮,接聘禮。”
莊大山雙手托著禮單,單腿跪在兩位老人麵前:
“準備的匆忙,也不知道合不合心意,還請伯父伯母過目。”
錢老太爺接過來,仔細看著,不住的點頭,之後把禮單又遞給錢老夫人。
她看過之後,眉開眼笑。
“女婿,這聘禮很合我們的心意,謝謝你對寶榮的看重。”
錢氏此時接過話,“母親,即然都滿意,那就定下婚期吧?”
“我托人看過,六月六,黃道吉日,就那天吧。”
“好,六六大順,寓意不錯,那就這天了,走,咱們一起去看聘禮,跟禮單上核對一下,彆出了差池。”
眾人來到一堆大箱子麵前,挨著個的打開過目。
每一箱都是實打實的,一點都沒弄虛作假,首飾款式新穎,一看就是新訂製的。
翡翠,瑪瑙,珍珠啥的,成色都是上成,沒有一件殘次品。
錢家的三個兒媳婦,看著不由的眼紅了。
都二婚了,聘禮還準備的這麼多,這麼好,這是承心氣她們的吧。
莊家真是的,這麼有錢,乾啥裝的那麼窮酸?
想著,想著,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彆的箱子,想去翻
莊家人看到,又不好意思製止,這時紀明堂開口了。
“錢家真是好教養,自詡大戶人家,名族望門,當家人都沒發話,兒媳婦竄出來指手畫腳,難不成她們才是錢家的主人?”
“你是哪根蔥,莊家好象沒你這號人物吧?”
錢三夫人尖著嗓子,喝斥起紀明堂來。
紀明堂冷哼一聲:“我是什麼人物不要緊,你是個什麼東西,我可是知道。”
“你才是東西,你全家都是東西。”
紀明堂笑起來:“小小一句話,就讓你這個大戶人家出身的破功了?跟個潑婦一樣。”
“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
錢家老夫妻有些著急,他們扭頭看向三個兒子,沒想到那三人假裝看不見。
看來他們也想攪了寶榮的好事,也罷,你們不動手是吧,老子動手。
錢老爺子氣呼呼的走過去,接連給了三個兒媳婦一個大嘴巴子,都沒讓老伴兒出手,秦月笑起來。
她記得孫玉貴,就打過喬氏。
看來,這男人要是被逼急了,也會出手打女人的。
錢家的三個兒媳婦,捂著臉,敢怒不敢言,公爹出手打她們,就得受著。
紀明堂傻眼了,錢家不該跟自己鬨起來嗎?
這樣多喜慶,他也好打打錢家的臉,一巴掌就息事寧人了?
回答,沒有!
三個兒子不乾了:“爹,您怎麼胳膊肘往外拐,幫著外人打兒媳婦呢?”
“該打,再由著她們亂來,這個家就要散了。”
“那也不該打她們。”
說著,各自找各自的媳婦,去安慰了。
這一哄不要緊,客廳頓時哭鬨起來。
她們不敢跟公公婆婆鬨,可是敢跟丈夫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