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家也在秦月生娃的沒幾天,知道的。
楊樹把這事告訴楊少華後,他沉默不語,妒嫉,眼氣,心不甘,可到底耐何不了她。
“爹,都說了,以後彆提她,怎麼總提,煩死了,還讓不讓人好好教書了。”
“唉,爹是氣呀,她越過越好,越過越如意,可咱們卻?”
“咱們也好,以前那叫什麼日子,可現在咱家辦了學堂,吃的喝的哪點不比以前強?”
“可到底不如她。”
“行了,以後您再提這事,兒子跟您急。”
楊樹被楊少華轟出屋子,他現在都快成了老太太,愛叨叨的不行。
九月底,楊青雲放假回家,楊樹憋不住,跟他訴苦。
這次,青雲沒有生氣,他象楊少華一樣,說了楊樹一頓,並把他趕出屋。
楊青婷,自那日從秦家回來之後,白天到東海居學女紅,回來後連屋都不出。
一個多月的時間,她在錢氏那兒學到好多東西,受益非淺。
對於秦月懷孕一事,她沒有象哥哥那樣生氣,反而很高興,這樣她就可以多個弟弟或妹妹了。
她一直盼著秦月生娃,一聽說生了,激動的就想跑過去看看。
沒娘親的應允,她不敢去,怕她生氣。
這一天,她在東海居跟著錢氏學習的時候,喏喏的問了一句。
“嬸嬸,我想去看看娘,您說她會同意嗎?”
錢氏認真的看著她:“你最好不要去,想去看,等你有事的時候,一並看,不要特意去。”
楊青婷的眼神瞬間暗淡下來:“娘不喜歡我,我知道。”
“不是這個原因,你看,我們都很少去打擾她,一是她很忙,二是她喜歡清靜,就算出來溜達,也都是在晚上,白天很少見到她。”
“隻是因為這兩點嗎?”
“再有,你們的關係剛剛恢複,不要走的太勤,這樣容易讓她反感,明白嗎?”
“唉,最多還有一年半的時間,我就要嫁人了,以後可能見不到娘親了,我想在這段時間,多和娘親待著,幫她帶帶孩子,做做活什麼的,彌補一下當初犯下的錯誤。”
“錯了就是錯了,若是錯了不改,她才會生氣,你看你哥哥,她理過嗎?”
“明白了。”
“嫁人不見得不能回家,想回家,就回家,記著,你若以後做事周到,待人待物誠心,你娘不會不管你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青婷歇了去看秦月的心意,她不敢冒然行動,怕剛緩解的關係,再次崩裂。
白天,秦月在家守著孩子,天天看,怎麼也看不夠。
偶爾會到後麵的地裡瞧瞧,這些工人都是臨時從作坊裡抽調的,這樣可不行,等作坊挪過去,要雇一批長工,專門負責這片地。
果樹要修枝,要采摘,地要翻耕,要播種,要收割,這些都需人力。
除了冬天閒著,哪天都挺忙的。
經過雨季的打磨,那片窪地依舊平整如初,工人們真是下了功夫。
滿月酒她不想辦,可是莊大山父子不行,非要為孩子慶賀。
日子定在十月二十五,慶祝完,休息兩天,石頭也就該回府城了。
這期間,許掌櫃和許旺財來過,帶了一車的禮物,看了看孩子,也沒留下吃飯,約好來喝滿月酒後,就走了。
倒是紀明堂,這一個多月很安靜,除了拿趟藥,沒有打擾過秦月。
滿月酒這天,跟莊大山大婚那天差不多,隻是沒有紅毯鞭炮什麼的。
還是那幫人,還是那天的排場,隻是路麵變成了青石路,兩邊的梅樹長高了。
在這樣的環境下辦席,心情就不一樣。
董氏和王氏,一人抱著一個孩子,坐在桌子前,一旁的靜兒,坐著小板凳,托著小腮幫子,眼巴巴的瞅著,她好想抱抱小娃娃。
可惜,誰都不敢給她抱,靜兒望著秦月,眼神的意思很明顯,說好要讓我看護的。
秦月拿起果子遞給她:“你還小,隻能看,等你長大了,再抱,好嗎?”
“好吧。”
她接過果子,優雅的吃著,眼睛卻盯著小娃娃。
秦月想到空間有一對適合她戴的小銀鐲子,上麵鑲了粉珍珠,很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