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這才晃然,再次仔細看了看這隻蠱蟲,原來是這玩意,聽說過,沒見過。
這回長見識了:“聽說,有公母一說?”
“那是情蠱,也有子母蠱,這隻應該是子蠱,若是它死了,母蠱會感應到。”
秦月小心的把它定在桌子上,用銀針時不時的刺它。
這玩意好象不怕刺,仔細聽,好象還有聲音發出。
她玩了一會兒,把它裝進瓷瓶扣上蓋子,扔進了袖口,石頭看到很擔心。
“媳婦,要是跑出來,進了你的身體就壞了。”
“不會的,咱們還有孩子,我做事一向小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辦完這事,秦月拿著蠟燭,仔細的檢查了紀禮的身體。
“好象就這一隻。”
紀明堂點點頭:“應該就這一隻,隻是,它應該待在心口的位置,怎麼會跑到手臂上?”
秦月笑了:“想是我的血,比你父親的好聞,好喝,它想找我也說不定呢。”
“不會吧?”
“說不準,不然怎麼我剛要把脈,它就朝我這兒跑了過來?”
說完,把手指按在紀禮的手腕上。
“人沒事,睡個兩天,就會醒來,蟲子自帶的毒會隨著汗,尿,排出體外,不用吃解毒藥。”
“實在是謝謝你了。”
“看在你送孩子那東西的份上,診金就免了,石頭,咱們走!”
紀明堂看她走了,氣的咬著牙,發著狠的喊道:“秦娘子,我父親的胳膊還流血呢。”
“交給高大夫,他會。”
追出門,人已經坐著馬車走了。
上年歲的男子,起身,來到紀禮的跟前,帶著歉意的口吻說道。
“你又替朕擋了一災,受苦了。”
紀明堂回來,高大夫已經在處理傷口,手法非常的熟練,手中拿著一套跟秦月手中,一模一樣的刀具。
包紮完,他低著頭退了出去。
“皇上,您怎麼親自來了?”
“本來朕也想來這邊看看的,那位就是神醫吧?”
“什麼事都瞞不住您,她脾氣古怪,武功高深莫測,行事也與眾不同。”
“是她不讓朕來的吧?”
“是的,她隻想在村中做個普通的村婦,相夫教子,過普通人的生活。”
“她救了朕,就已經不普通了。”
“是她的要求,臣不答應也不行。”
皇上點點頭:“等你父親醒來,咱們帶上重禮,上門答謝,朕隻跟著,不說話,就當是隨從,這樣總行吧?”
“這個可以有。”
秦月回到家,沒進屋,在院裡,把自己和石頭的外衣脫了,直接點著燒了。
又給自己和石頭把了脈,取出兩丸藥,兩人喝了才進的屋。
“媳婦,這麼嚴重?”
“不是,因為有孩子,我這是預防,你去做些飯,我餓了。”
支走石頭,她從空間取出一本書,認真的看著。
蠱蟲這方麵,她隻是聽聞過,沒有接觸過,空間的圖書館裡有這方麵的書籍。
小說裡提到過的東西,讓她遇到了,真是神奇。
小小的蟲子能控製人類,太不可思議了,她得研究研究。
等石頭擺好飯桌,她正看的入神呢。
“媳婦,吃飯了。”
“哦。”
她探著手,摸到一個饅頭,拿著吃起來,石頭搖搖頭,搶過饅頭,掰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投喂著,時不時喂口湯,夾口菜。
“後天我就要回書院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和孩子在家,要小心些,我看那個人雖然慈眉善目,可到底有人想害他,要是連累到你,可咋辦?”
秦月頭都沒抬:“他敢對我和孩子下手,我就叫他萬劫不複,投胎都沒門路。”
“撲哧!”石頭笑了。
“媳婦說話真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