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廳裡坐滿了人,老夫人關心的問道:
“你這是怎麼了?為何如此生氣?”
秦月輕哼一聲,石頭知道這會兒她正火著呢,忙回答道。
“那媒人是來給星海和月華提親的,”
“這麼小,提的哪門子親?”
“是青瓷鎮和青花鎮的兩個惡霸,一個姓花,一個姓譚,兒女七八歲的樣子,想早早占住我家孩子。”
“原來是這兩家,無惡不作談不上,但是非常霸道,說一不二,誰要忤逆了他們,下場非常慘,要是順著,那就相安無事。”
“霸占你的財產,你順著不?”
“那不能。”
石頭接著說道:“媒人提親就算了,還要直接訂親,連信物庚貼都帶了,這不是明擺著想來硬的,你說我媳婦能不生氣?我都快氣炸了。”
眾人聽了也挺生氣的:“他們在那裡可以稱王稱霸,但是來這裡,就得趴著,敢來鬨事,試試?”
“就是,他們是不是瞎了眼,還是耳朵聾了,也不打聽下?”
“應該背後也有靠山吧。”
“靠什麼山?再大能有紀家大?”
秦月喝了一杯茶,緩過點勁兒來:“我秦月不需要靠山,我自己就是自己的靠山。”
“那兩家真來硬的怎麼辦?”
“放馬過來就是,姑奶奶要是怕了他們,就跟他們的姓,哼!”
胡嬸忙說:“我叫老頭子跟村裡人交待下,這段時間提防著一些。”
老夫人心裡話,她自己就能把那兩家收拾了,要是不想親自動手,有寧夏一人足矣。
當晚,秦月站在院裡,她想到那兩個小鎮走一遭,寧夏在房頂望著她。
“秦娘子,這事交給在下,您想怎麼懲治他們?”
“不用,我自己動手比較解氣,你守在這裡,在我回來之前,不準出事。”
“是!”
臨走,她把小鐵喚到前院,這回沒有背著石頭。
“我很快就會回來。”
石頭一臉鄭重:“媳婦你要小心點。”
話剛說完,秦月不見了,留下一個人發呆的小相公。
她先到了青瓷鎮,隻找了兩家,就讓她找到了花家的花府!
還真是氣派呢,一個小鎮的宅子,弄得比府城的大戶人家都要好,看來,背後的靠山還挺硬的,不然怎麼敢在這裡稱王稱霸。
紀狗官隻管逍遙快活,這些人渣都不查嗎?
她飛身上了房,俯視著花家。
客廳裡燈火通明,花家人正圍坐在一起,磕著瓜子,喝著茶水,在說此事。
“娘的,秦家那小子敢罵咱們,我帶人去作了他們。”
“不行,沒了他們,方子也就沒了,好多人打過主意,最後落得一場空,咱們得軟刀子慢慢磨,先從他家的孩子下手。”
“關鍵是人家看不上咱呀。”
“看不上?看不上就搶,搶過來,讓咱孩子跟他家孩子睡一起,然後傳出去,看看以後他家孩子怎麼做人。”
“不能明的,那就來暗的,咱把孩子偷出來?”
“找機會吧,聽說那個秦氏挺曆害的,紀縣令都在她家門口跪過,也不知道為何?”
“怕他呢,咱家可是有王爺撐腰呢。”
“彆提了,畢竟是遠親,不使銀子,那邊根本不叼咱們。”
“等打他臉的時候,他就叼了。”
秦月這才明白,原來靠山是王爺呀,哪位呢?她想聽聽,可惜後麵沒人說了。
娘的,咋不說呀,說了今晚一起收拾。
懲罰先從掃蕩錢財入手,沒了錢,就象丟了半條命。
不急,天色還早,她又去了譚家。
好嘛,跟花家一樣,背後不是王爺,居然是當朝的宰相,都是權貴呢。
聽著是比紀家強,怪不得敢這麼囂張,跑到自家讓媒人說出那樣的話,有底氣呀。
她的嘴裡含著一塊奶糖,真甜真香,好久沒吃過了。
坐在房頂上,抬頭看著月亮。
以她現在的修為,飛到半空已是儘力,高空嘛,得等再晉級了。
她多希望自己伸手就能夠到月亮呀。
“藍藍,我一會兒要掃蕩了,你可準備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