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明堂聽到後,苦著臉,找的真準呀。
秦月衝著外麵喊了一聲:“嘯天,帶上你的老婆孩子守在院門口,生人敢進一步,咬!”
“嗷嗚!”
紀明堂深吸一口氣,來到院門前,剛把門打開,劉宜馨帶著兩個女暗衛衝了進來。
嘯天得了主人的命令,當然不會客氣。
下嘴,暗衛還手,嘯天一閃,大黃和孩子們衝了過來。
敢打我男人,咬!
女暗衛,還想用腳踹,那可能嗎?
七隻都是身經百戰的狼族戰士,隻要讓它們咬上,絕不鬆嘴,除非咬的那塊肉掉下來。
嚇得劉宜馨趕緊跑出去,不敢再進大門一步。
紀明堂咽咽口水,他娘的,秦娘子的小寵真曆害呀,這還是第一次見它們打架。
還是和女暗衛打,姿式真帥,下嘴真拽,他好喜歡咋辦?
偷是偷不來,隻有張嘴討要,沒有重金就彆想,有了重金也不一定會給。
秦娘子把這些小寵,看得和家人一般重,唉~
難呦,比上天都難。
這個時候,他還有心思神遊呢。
秦月在屋裡喊了一聲“嘯天,回來吧”
它們這才鬆嘴,惡狠狠的瞪了兩女子一眼,跑到屋前繼續咪著眼假寐。
紀明堂打個冷戰:“趕緊走,還愣著做什麼。”
女暗衛從地上爬起來,一瘸一拐的走了,她們還不時的回頭望望。
紀明堂看到後,惡狠狠的說道。
“要想腦袋長在脖子上,最好老實點,她的家,不是你們可以隨便來的。”
劉宜馨沒有被咬,她上來就要挎紀明堂的胳膊,也不管那倆暗衛,可惜被他躲開了。
“男女授受不親,還請劉姑娘注意一些。”
“咱們倆還注意什麼,這麼熟了,而且紀夫人也同意我和你的親事。”
“姑娘,沒訂親之前,你和我都要守規矩,這是最起碼的教養,你們劉家應該教過你吧。”
劉宜馨被說的臉一紅:“我...”
“行了,紀某自認臉皮厚,可沒姑娘的厚實。”
“你,你怎麼這樣說?”
“這樣說都是輕的,沒一點家教,彆人的家,上去就闖,怎麼沒咬死你?”
紀明堂來了氣,反正她不要臉,還給她留什麼,若是直接氣走了,那就省了秦娘子的事,至於銀子嘛,白送他也高興。
沒想到劉宜馨突然一笑:“明堂哥哥,我知道,你想趕走我,故意這樣說,我不氣,你說吧。”
紀明堂氣的一跺腳,急匆匆的朝家走去,與其說走,不如說逃。
娘的,打是打不得,罵吧,人家不當回事,還是得等秦娘子出手才行。
夜晚,紀明堂的人有多一半,全部派到了秦家。
劉宜馨是被他點了睡穴,讓兩個女暗衛送回屋,紀家這才安靜下來。
紀明堂愁的睡不著覺,坐等秦月到來。
都後半夜了,怎麼還沒動靜,難道她反悔了?
紀明堂不放心,躡手躡腳的來到姑娘的房外,想聽聽動靜。
哪知,門是開著的,他大著膽子走了進去。
裡麵空無一人,娘的,秦娘子這身手,都可以用神鬼莫測來形容,服了。
到底啥時候弄走的,又是怎麼帶著她們離開的?
紀狗官的腦袋展開了遐想,一個胳膊扔進馬車揚長而去?
他搖搖頭,馬車聲音多大,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。
她是怎麼弄走的?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來。
怎麼弄走的?自然打暈,扔進了空間,三人真是榮幸,她的家人都沒進來過,讓她們撿了個大便宜。
以她現在的修為,隻身去趟京城,也就是兩三個時辰的事。
若是沒晉升前,得要一個晚上,現在嘛,輕鬆簡單,路上還可以欣賞下風景。
她一走,石頭是不可能睡著了,他守著孩子,抄著書,明知道外麵有紀狗官的人保護,也是緊張的很。
寧夏也感覺到了不同,他站在房頂上,一臉的鄭重,怕是秦娘子出去辦重要的事了,不然不會有這麼多人守在這裡。
這事,他沒和老夫人說,上次說了就後悔的不行。
人老了,聽不得這些,差點又複發心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