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寧夏畫好了,正巧我要過來,他就交給了我。”
老夫人從懷裡取出地圖,秦月接過來,認真的看著,把那戶姓諸的惡霸記在心裡。
“年前,誰的地,還給你,吃進去多少,我就讓他成倍的吐出來。”
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以著寧夏的意思,那家人惡貫滿盈,直接殺掉最解氣。”
“若不殺,他還能東山再起,到時候百姓又是哀聲一片。”
每到這個時候,老夫人就在做思想鬥爭,殺一個,好過千萬家,按說,殺是最正確的。
可是她信佛,不殺生是她的理念。
“能有彆的法子,最好不殺生。”
“那就隻有打斷他們的腿,蹦達不了,也就沒那麼多事了。”
老夫人的嘴一咧,又是打斷腿,跟秦月有仇的那些人,不是斷腿就是斷胳膊,沒點新鮮的。
這人啊,就不能說。
說誰,誰來,大門響了,咣咣的被砸著。
秦月下了炕,背著手,來到屋門口,望了一眼房頂,寧夏蹲在上麵,一臉的悠閒。
“去喊下紀明堂,讓他帶著人過來。”
“是,秦娘子。”
該來的早晚要來,還想今晚走一趟呢,這下省事了。
石頭打開院門,外麵,好幾輛馬車,上麵披著白布,一口棺材擺在秦家大門口。
那晚來的人跪在棺材旁邊,放聲大哭著。
還不忘指著秦月,痛訴:“殺人凶手,還我兒子的命,還我兒子的命,來的時候好好的,讓她給治了治,回去沒幾天就死了。”
胡海帶著工人,莊大山和秦蕊,把作坊的大門一鎖,都帶著工人,村民們也朝這邊跑來。
他們把這些人圍的死死的,這可不是來看熱鬨,誰敢為難秦東家,就是在為難他們。
秦月背著手,一臉的不屑:“姓諸的,靠吸百姓的血發家,靠訛詐他人富起來,來前就不打聽打聽我秦月?”
“就算你是高門權貴,也得恪守東周律法。”
“說的好。”
秦月掃了一眼,正往這裡衝的紀明堂等人。
等他到了跟前,這才對紀明堂說道:
“那晚的事,你都知道,這不找來了,你找個好的仵作,好好檢查下,我的醫術沒問題,就是怕他們從中做手腳。”
“放心,我手下就有一個這樣的能人。”
紀明堂衝屬下一揮手,他們衝上前,把諸家人踢一邊。
其中一名男子,上前把蓋死屍的白布掀開,當著所有人的麵,驗屍!
“大人,此人死於三天前,沒有中毒,沒有反抗,沒有任何掙紮的跡象,身上也沒有傷。”
“腦出血救過來,就跟傻子似的,他是不會反抗,更不會掙紮的。”
“但是他的眼睛瞪的很大,應該是用枕頭之類的軟物捂死的。”
諸家人互相看看,都不敢相信,突然,他們朝一個小女人撲了過去。
“賤人,你不是說要好好照顧他一輩子嗎?”
“我,我沒有,我醒來他已經咽了氣,不是我乾的。”
“人家仵作都驗了出來,你還敢騙我們?”
“是他們不想承擔責任,故意這樣說的。”
“放屁,那可是紀大人,他怎麼能騙我們呢?”
“他和秦家穿一條褲子,誰知道騙沒騙咱們。”
好嘛,撕扯中,還不忘咬紀明堂一口。
眾人在旁邊看著生氣,好些人偷偷找了些土塊,直接扔向諸家人。
引起公憤,諸家人怕了,這跟他們想象的不一樣呢?
秦家這麼有錢,訛她幾萬兩銀子,應該不難呀。
顧不得多想,土塊越來越多,莊大山,秦蕊,胡海,帶頭扔的。
這玩意,打不死人,卻生疼生疼的。
諸家人慌了,急急忙忙爬起來,抬著棺材,就想逃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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