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太會狡辯了,秦月和石頭扭過頭,都裝聾做啞。
許掌櫃也不想生氣,事情已然這樣,說下去沒什麼意義。
“你走吧,以後我的鋪子你不要來,你那裡我也不去,咱們兄弟就這樣斷了吧?”
許旺財笑笑:“哥,你肯定吃錯藥了,是不是有人說什麼了?”
說著還看了看秦月和石頭,這下秦月不乾了。
“看我們做什麼?”
“之前他還好好的,就是你們來了,他才這樣。”
許掌櫃怒吼:“你少往彆人身上栽臟陷害,滾,給我滾出去!”
“哼,這又不是你的鋪子,你隻不過是個做工的罷了。”
店鋪的門簾一挑,紀明堂走了進來:“他說的就是我說的,本少東家總能說話算數吧?”
許旺財看到他來,臉色變的很難看,他敢得罪這個哥哥,可不敢得罪紀明堂。
“大人,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。”
“但這是我的鋪子,滾出去,以後再敢到這裡來,我讓人打斷你的腿。”
許旺財咬咬牙,起身剛要走,秦月慢條斯理的說道。
“站住。”
許旺財停住身:“秦娘子還有何事?”
秦月上去,一個大嘴巴子,把他抽飛出鋪子,她來到鋪門口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。
“敢誣陷姑奶奶,這就是你的下場。”
“你,你,哼!”
許旺財到底是做生意的,頭腦還是精明,表麵上他還是不願得罪秦月,從地上爬起來,拍拍身上的土,轉身走了。
掩飾的不錯,可秦月還是看到他眼底的恨和狠!
回到屋裡,秦月坐下。
“你怎麼也來了?”
“天天過來尋視一遍,真巧呀。”
“嗯,許掌櫃,你這兄弟,演戲演的真好,當初我都被他騙了。”
許掌櫃尷尬咧咧嘴,想笑沒笑出來。
“讓你們見笑了,我也是才發現,以前隻覺得他什麼事都讓我出頭,動動嘴兒,不出錢也不出力,還以為他,唉~”
“啥也不說了,這事你肯定得難受幾天,好好消化消化,我們走了。”
紀明堂攔住:“你外麵的車怎麼那樣子,好多人圍著看呢,那馬真烈,誰敢摸車它就踢誰。”
“那當然,我的寵兒,自然與眾不同。”
“那輪子?”
“我做的,咋啦?”
“一會兒一直回去,我也上去試試?”
“隨便!”
夫妻倆起身回到車上,紀明堂忙追出來,一個縱身躍上車,進了裡麵。
裡麵倒是沒什麼,他剛坐穩,馬車就動了起來。
噯?噯?這車,怎麼一點都不顛簸?
是那兩輪子的原因?我的個乖乖,她又有好東西了,不行,得磨!
說啥也得磨兩個,自己的車也得安上才行,不然,他就天天蹭她的車,把她煩死!
秦月勾著唇,似笑非笑的看著遠方。
“車裡那個,在打輪子的主意。”
“你那兒還有嗎?”
“有,很貴,一個輪子一個萬兩,中間的軸承,一萬兩,三萬兩不知道他買不買。”
“肯定買,賺那麼多銀子就是的,他又不缺錢。”
“紀家也不好過,前些年支持皇帝,賺的銀子,好多都給皇老頭兒了,真正剩下的沒多少,不過,我的東西都是好的,該給的必須給,天下沒有白食的飯食。”
“對,該給。”
後麵的紀明堂耳朵支愣著,聽到秦月如此說,嘿嘿一笑。
三萬兩銀子,不多,他給的起,隻要能有這樣的輪子就行,這可是錢在外麵買不到的。
娘的,太舒服了!
回到秦家門口,石頭紮進車裡把他拉出來,踢了下去。
“這車我都沒坐過呢,趕緊回你家去。”
“老子賣身到你家了,不回,秦娘子,這輪子我也要。”
“準備好銀兩。”
“等著,我去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