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退吧,又退不出去,站在原地乾著急。
“女俠,我們可是例行公事,又不是抓您,隻是請您去衙門,把事情說清楚。”
“不去,沒空,要是想派兵,儘管來,姑奶奶不怕你們。”
“那您不去也行,放開我們總行吧?”
“不放,這樣挺好的。”
完犢子,話說死了,左右不行,官差哭喪著臉。
“姑奶奶,求求你,放過我們吧,我們也是個跑腿的,上麵吩咐,我們執行罷了。”
“那個公子哥兒是誰?”
官差一聽,苦著臉,咧著嘴:“他是我們知府家的二公子,小妾生的,整天無所事事,就是個玩。”
“說說他的劣跡?不說實話,今兒就在這裡一直站著吧。”
“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,全涿州的百姓都知道,他叫郭雲喜,人稱郭二爺,打小聰明,被家人寵著,結果,養成了這樣,愛玩,愛折騰,愛打架,愛女人。”
“欺男霸女?無惡不作?”
“那個,有點,不嚴重,真的隻是有點,知府大人管的緊,他明麵上不會的。”
“哦?這麼說知府是個好的?”
“必須的,不然涿州城怎麼會如此繁華?”
“誰告訴你,繁華的城市,官一定是好的?”
官差好想哭:“我們雖說是他的手下,可是您這樣對我們,我們也不敢不說實話不是?要是不信,可問問百姓。”
“他和靖遠縣的縣令是怎麼回事?”
“這個不好說,大人的私事,我們不摻合,聽說,他們的靠山不和,所以他們之間也有點矛盾。”
“隻是這樣?”
“對,個人沒有深仇大恨。”
秦月手輕輕一揮:“滾,回去告訴郭知府,好好管教他那個兒子,下次再敢這樣,我讓他的小命留下。”
“是,是”
官差灰溜溜的跑了,石頭給秦月倒了杯茶。
“媳婦,他們說的可是真的?”
“六分真,四分假。”
“那媳婦要不要夜探一下?”
“這個是必須的,不但要探,城裡的賭坊也要清。”
“為夫算了下,這一路上清理的作坊,不下五十個。”
“嗬,這還隻是從北往南這一條路上的,彆的呢?”
“等我們下次出遊再清?”
“嗯”
再說那群官差,回到衙門,來到郭知府的麵前,低著頭,把客棧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郭知府橫了一眼郭雲喜:“那女人真的這麼曆害?”
“是的,她打聽了公子的事,又打聽了您跟靖遠縣縣令的事,這才放我們離開。”
“嗯,那就先暗兵不動,派人盯著他們。”
“大人,屬下看還是算了,這女人不簡單,小心被她發現,找後帳。”
“哼,我一個知府,還怕她一介女子不成,派人盯著去。”
“是!”
官差走了,郭知府照著兒子的腦袋開了一瓢。
“我讓你整天給老子惹事,要是這次郭家因你出了事,老子宰了你。”
郭雲喜的臉被包的的隻剩下一個鼻子,兩個眼,一張嘴巴。
“爹,兒子真的沒做什麼,就是追進去,問問她的貓賣不賣,又沒搶她的。”
“人家說賣了?”
“那倒沒有。”
“你追過去,就是強買,她應該就是這樣認為的。”
“兒子真沒想過強的,誰知道她反應那麼大,還有她那隻貓,上來就把兒子的臉抓了。”
“那隻貓什麼樣的?”
提起這個,郭雲喜來了精神。
“漂亮,兒子從沒見過如此美的貓,個頭那麼大,象隻狗,比狗精致,毛發紅色,閃閃發亮,尤其是那一對貓眼兒,就象人一樣,有靈性,會說話似的。”
“一個小山村的婦人,怎麼會這樣的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