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聽聽,做人家兒媳婦,哪有不侍候婆婆的道理。”
婉兒又拿過一道聖旨:“您再看看這個。”
當紀夫人看到上麵的內容時,頓時憋不住火了。
“你他娘的成精了,我兒子賜給你?你是不是瘋了?”
說著,紀夫人上前就要撓婉兒,秦月站在婉兒前麵,還沒過門,媳婦打婆婆還是等嫁了再說,現在嘛,由她出手最合適。
哪知她還沒出手呢,錢寶榮,錢欣茹,胡嬸兒,就連席氏和鄭班頭的媳婦,都出手了。
幾個娘們,圍住她,上前就抓撓起來。
都不會功夫,女人打架,無非就是抓和撓,再就是撕扯。
秦月讓人把聘禮都抬進庫房,讓村民們往後撤撤,騰出空子,給她們打架留出充足的場地。
她雙手環胸,就靜靜的看著這一幕,婉兒特彆生氣。
“紀夫人,我娘就是防您欺負我,這才請了兩道聖旨,按理說,明堂踢給我,算是上門女婿,但是我大肚,沒到處張揚這事,就算沒有這道聖旨,我一個郡主侍候你?做夢呢吧?我看你就想借機搓磨我,想什麼呢?我可是秦家的孩子,容不得任何人糟踐一點,長這麼大,我連我娘都沒有侍候過,憑什麼侍候一個沒生過我,沒養我的你?”
紀明堂苦笑著:“這丫頭,被秦娘子教的太叛逆了。”
婉兒繼續說道:“這門親事,是成也得成,不成也得成,過了門,你對我好,我對你好,人與人相處就是這樣的,您也不例外,我娘說了,您要想整我,對不住了,我不會看明堂的麵子,該罵我要罵,該揍我也要揍。”
紀夫人聽到這翻話,眼一翻暈了過去。
眾娘們這才停手,還衝她呸了一聲,隻是呸一聲,看在姑爺的麵上,沒有用唾沫吐她。
紀禮是大夫,不用把脈也知道,她就是氣暈,並沒有什麼大礙,叫人抬她去了客房休息。
這邊的飯菜已經準備好了,天氣不錯,酒席就在院裡,擺了好幾桌,好多都是提前做出來,存放在秦月的空間。
席間,紀禮向秦月他們道歉,同時也向董氏道歉,若沒有秦月,她才是婉兒的親人。
董氏一向聽秦月的,所以訂親的事,她就當甩手掌櫃,讓乾什麼乾什麼。
秦月聽到道歉輕哼一聲:“感覺她有病,做事不從過腦子,跟傻子白癡沒什麼區彆。”
“是,她是受過刺激,不然我也不會容忍她這麼多年,還請秦娘子大人不記小人過。”
“這借口找的,行了,趕緊吃飯喝酒,完事滾蛋吧,好好的訂親,讓她給攪了,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蠢女人,受不了。”
秦月一點胃口也沒有,起身回了臥房,留下石頭和黃老夫人他們陪著。
等紀家人一走,眾人就為這件事叨叨起來。
“婉兒,這樣的婦人不能慣著,越慣她越蹬鼻子上臉。”
“隻要不過分,我不會跟她一般計較,我娘就算到這一步,早早叮囑過我了,剛才也隻是一時之氣,怎麼也要給明堂幾分薄麵。”
“唉,看到你們,就看到當初的秦氏和石頭了,他們二人也是這樣。”
“嘿嘿,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嘛,有我娘,相信我可以應對的。”
“辛苦你了,又得做事,還得顧著紀家人。”
其實,婉兒心裡也是有些小緊張的,畢竟她還是屬意於紀明堂,雖然年紀有點大,但,大了知道疼人,知道讓著她,而且,在他和老爺有些像,對媳婦都是超好的。
她並不想親事黃了,隻是這位未來的婆婆,實在是說話氣人。
而且,還明知怎麼回事,故意刁難,說白了,就是欺負。
彆說夫人,就是她也不會慣著她。
怪不得,她家隻有紀明堂一個兒子留守,其他都跑了,碰見這樣的,不跑才怪。
婉兒歎了口氣,“我累了,回房休息了,你們坐吧。”
她一走,其他人自然待不住,也都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