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晃,三天過去,秦月把東廂房全部換了,整了一套即可以鍛煉,又有趣的玩具。
正在擦手,院門咣咣的響了,一聽就是來者不善。
誰他娘的,敢這樣拍她的院門?
不但是秦月,就連村裡人都聽到了,他們也覺得象是在鬨事的。
大家夥,手裡拎著棍子,巡邏隊,十個人,手裡提著大刀,全部朝秦家的門口湧了過來。
來的人是誰?
就是趙母,兒子還沒下葬,她逼著全家人,帶著家仆,抬棺到了濟州。
本想讓這個趙哲把這事抗下來,可惜,自從知道自己的來曆後,他就把趙母給恨上了。
要不是這個女人,他興許出生在條件好的大戶人家,小時候就不用吃那麼多苦了。
所以,當趙母帶著人上門的時候,趙哲帶著護衛,站在自家門口。
當眾宣布和趙家斷絕關係,什麼原因?
趙知府可不想讓人誤會,說他是個不孝順的人,還把當初趙母,怎麼在大戶人家做工,怎麼偷龍轉鳳,怎麼虐待於他的事,全都當著趙母,當著百姓的麵,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。
濟州府的人,這才知道,眼前這個不要臉的老婦人,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。
還好意思到趙府,讓趙大人幫她那個無恥的兒子報仇。
“呸,呸,呸”
好些人就開始朝趙母吐口水,此事一被拆穿,就算她再不承認,可是看趙哲的臉色,她知道,大事已去。
隻好硬著頭發,直接前往當初打兒子的那個村子。
她一走,趙知府冷哼一聲,他巴不得趙母被秦娘子修理一頓,也好出出多年來胸口的惡氣。
秦月門口,老太太帶著家人,扶著棺材痛哭流涕。
“我那苦命的兒子呀,你竟然被人打死了,還我兒子的命來。”
動兒聽到了動靜,飛奔過來,看到這一家人,他才明白夫人說的話。
聽著老虔婆汙蔑秦家,動兒衝過來,一腳把她踹倒在地。
“老東西,你和你兒子,前幾天,被趙知府送走,第二天,你們就折回了濟州府,你兒子活蹦亂跳的當時,你再誣陷秦家,老子弄死你。”
老太太嚇得往邊上一躲:“來人啊,秦家人要行凶啦,有錢了不起,有錢就可以欺負人?”
秦月正好走出來,入目的好多人,圍著的中央也好多人,隻是,隻有一個老婦人,在唱獨角戲,看來,是她一廂情願來這裡鬨事。
她雙手環胸,靜靜的看著:“動兒,她說咱們欺負他們,那就好好欺負欺負,不能汙了這名聲。”
“是,夫人”
老太太扭頭看到秦月:“你,你就是那天那個行凶的主犯。”
“嗯,我真後悔,沒當天打死他,怎麼著,你也得跑一趟,這樣多省事呢?”
“你,你無恥。”
“嗯,我無恥,你兒子有恥,你兒子當街調戲良家婦女,你兒子霸點人家田產,你兒子和有夫之婦勾勾搭搭,你兒子為了一個女人,下毒害死了人家的丈夫,這樣的事,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發生,他該死!死的好!”
“你,你血口噴人。”
問問濟州府的百姓,你兒子仗著趙知府的勢,害了多少人,一查就知道,還用得著我在這裡噴你?
“沒有的事,你害死了我兒子,總得要比個說法。”
原來,目的是這個,她借著為兒子報仇的晃子,想敲詐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