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夫妻倆一個懟,一個順毛,旁人就當他們是打情罵俏。
“趕緊吃,後響咱們把府上用的年貨買齊了,明堂,你熟,帶著采買。”
“額,等著,我派人回家喊管家來,他經常采買,這活我可沒乾過呢。”
“剛才誰吹牛皮啦?”
“嘿嘿,買彆的行,買這個真不行,我一三品官員,真的沒買過這些呦,平時都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,到了你那兒,才開始跟著石頭下廚房。”
“改口,叫嶽父嶽母,不然伯父伯母也行。”
紀明堂咬咬牙,這坎看來是過不去了。
“成了親再說這個,一天不成,一天咱們就以平輩兒相論。”
婉兒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掐上一下:“你對我娘和我爹就這樣說話?”
“呀呀呀,婉兒,放開,疼疼,我錯了,沒成親前,伯父伯母,行麼?”
“哼!”
紀明堂笑的比哭都難看:“伯父伯母,吃飯,完事,帶你們買年貨。”
“嗯,以後就這樣喊吧,雖然有些不習慣,但是叫多了,也就好了。”
紀明堂苦著臉,不敢再多說一句,生怕說錯,婉兒揍他。
董氏憋著笑,看著這一幕,她的心總算放下來,孫女還是曆害一些好。
什麼夫唱婦隨,讓它見鬼去吧,隻要孩子幸福,婦唱夫隨又如何!
一頓飯,吃的很愉悅,走的時候,掌櫃還用布袋,全孩子裝了一些零嘴兒,外麵買不到,都是酒樓的廚子做的。
剛出來,麻煩又上身了,這次不是來找秦月他們的,是衝著紀明堂來的。
幾個姑娘,一擁而上,把他團團圍住。
“紀大人,您乾什麼去了,好長時間不見,知道不知道,我們都很想你呀。”
“就是,紀大人,您這是去哪兒呀,帶我們一起吧?”
秦月眉頭一皺:“聽著你呀,我呀,想呀的,象樓子裡出來的姑娘,紀明堂,你是不是經常去那裡?”
紀明堂一聽,就象火燒身似的,立即推開他們,站到婉兒身邊。
“婉兒,你彆誤會,我不認識她們,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,象蒼蠅一樣,煩死了。”
婉兒沉著臉:“我娘問你話呢,沒聽見?”
“不,不,我可不去那地方,太臟。”
“可她們從穿著打扮談吐來看,就是那裡的。”
一聽這話,那群姑娘不高興了。
“你是哪根蔥,我們可都是正經人家出來的姑娘。”
“正經?大家閨秀,可是從不對一名男子說想不想的,隻有樓子裡的才這樣說。”
“你,你懂什麼,我們和紀大人認識好多年了。”
紀明堂氣得要死:“放屁,放你娘的狗臭屁,老子都不認識你們,少詆毀老子。”
姑娘們好傷心:“大人,您,您怎麼變成了這樣,以前的您,可是風流倜儻,整日流連花叢。”
紀明堂直接一腳揣在說這話的姑娘身上:“放你祖宗的屁,老子是有未婚妻的人,從沒有對彆的女人正看過一眼,滾,滾,都給老子滾。”
這時的他,就象個市井無賴。
婉兒輕哼一聲:“再有下次,退親!”說完拉著孩子們就走。
紀明堂跟在她身邊:“彆呀,彆呀,我是什麼人,你又不是不知道,有你,彆說那些女人,就是天仙來了,我都不正眼瞧一眼。”
“哼!”
“真的,真的,若是有一句假話,讓我不得好死,加上,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後麵的姑娘,一個個乾著急,不敢上前,生怕被紀明堂揍一頓,他可是連女人都不手軟的家夥。
當時這麼說,就是故意的,讓人誤會他和她們有那麼一腿。
秦月撇著嘴,和石頭跟在他們身後,瞧戲!
隻見星海他們回過身,衝著秦月撒起嬌來。
“娘,娘,好累,車車!”
“都是上學堂的人了,還車車。”
“學堂沒我們這麼小的人兒。”
“雇車坐不坐?”
“坐,坐,這樣快一點,我們想早點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