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他的酒樓,雅間裡有幾個在暗處用暗器,被我滅了,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用。”
“是!”
看大家心情都很低落,秦月從空間取出一些現成的食品,分發下去。
裡麵有一些可口的甜點和糖,心情不好時,吃點甜的還是非常有效的。
夜裡,小雨他們幾個新人,竟然出現了夢魘,直說胡話,邵氏睡覺輕,聽到後,趕忙來後院,她在秦月的屋門口,輕輕說道。
“夫人,小雨她們好象生病了,奴婢不知道找誰好,隻能來打擾您了。”
秦月騰的一下睜開眼,穿上鞋子,披上外衣,打開屋門,就朝側院跑去,邵氏小跑的跟在她的後麵。
“多長時間了?”
“有一個時辰了,初始,奴婢覺得她是在說夢話,可是其他幾個孩子都是,奴婢覺得可能是今天的事,嚇得他們,或是影響了他們。
來到側院的廂房,秦月先是探了探他們的額頭。
都是同一毛病,發燒!
有驚嚇,有緊張,有激動,各種因素交織在一起,生病了!
到底還是孩子,初次接觸這樣血腥的場麵,能不驚才怪。
她從空間取出酒樓和紗布:“來,用這個,沾著這個,給他們手心,腳心。”
說完,又取出藥丸,用水化開,一個一個的喂了進去。
最後,不放心,她從空間取出一個小型的放唱機,找到刻有安魂曲的光盤塞了進去。
當曲子放了來的那一刻,孩子們安靜下來,呼吸也不再急促,夢話也沒了。
秦月就坐在一旁看著,直到他們的小臉恢複正常,這才上前再次檢查。
“沒事了,相信自此以後,這樣的事不會再有。”
邵氏擦擦眼淚,點點頭:“奴婢懂,這是必經的,能過了,以後的路就會通暢,謝謝您!”
“回去睡吧!”
“不,我就在這裡守著他們。”
“好吧,若有事,再來喊我。”
秦月理解一個當家長的心,小雨是她孫女,不放心是在情理之中。
回到臥室,沒了困意,她盤腿坐在軟塌上,閉著眼,開了冥想。
安國的事,告訴她,那個國主,並不蠢,他之所以這樣肆無忌憚,應該背後也有一個象她這樣的人,在暗地裡給這國撐腰。
隻是,他在暗,自己在明。
不管如何,她都不能讓家人出現危險,眼看著,修為遇到了瓶頸,冥想和感悟才是當務之急。
石頭側過臉,沉沉的看著她,眼裡隱隱淚光閃閃。
一連幾天,秦月都沒動地方,他也沒喊她。
媳婦說的對,她有本事她主外,自己沒有武力值就主內,把家人照顧好,才是他的本份。
在這幾天中,京城風雲變幻,朝中的臣子,換了一個又一個。
不是被割職,就是被殺,被下大牢,百姓心不慌,慌的是那些官員。
小官參與的,罷官,大官是正主的,殺無赦,其家產充公,其家人嘛,皇帝還是心軟下不去手,把他們分散開,全部扁成布衣去種地了。
瞧瞧,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,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。
當初嘲笑人家是泥腿的,這時卻當了泥腿子。(www.101novel.com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