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,你們都乾什麼好事,才會有這樣的報應。”
五位王子,除了那個叫蘭陵玉樹的,其它人都跪在地上,隻有他的頭發還在。
“兒子並沒有做什麼呀?”
“哼,你們就彆說,到時候腦袋沒了,可彆怪父王到時候不近人情,護不住你們。”
一個王子小心的抬起頭,看了看臉色鐵青的蘭陵王,小心說道。
“父王,我們隻是想給母後報仇,派人去毀她的店,沒想到人沒回來,我們的頭發也沒了。”
“你們呀,真是蠢,父王為何認她為主,你們就不深想一翻?為何都跟你的母後一般,自取滅亡,難道你們就不想想,是被皇室囚禁一輩子,還是光明正大在這裡當王?”
“父王,再如何,我們也不想成為他國人的下人。”
“好吧,那父王就滿足你們,從今天開始,你們再也不是我蘭陵家族的王子了,帶上你們的東西,離開城堡,興許,隻要你們不當我的孩子,那頭上的印記就會消失吧,咱們誰也彆為難誰了。”
“父王,不,我們不離開這裡。”
蘭陵王哧笑一聲:“你們還真是臉皮厚,又要享受那位帶來的地位,又不想成為她的仆人,用東周的話說,你們即想當表紙,又想立牌坊。”
幾位王子的臉色難看之極,他們想不到,一向疼他們的父王,竟然對他們說出如此難聽的話。
“即然不想離開,那就在城堡裡待著吧,以後不許離開城堡一步,你們所有權利,將會取消,隻保留一個王子的頭銜。”
說完,蘭陵王站起來,他不想理這些兒子,還有好多事要做,招兵買馬,種樹,處理國中的日常事務。
蘭陵玉樹跟在父王身後,隻輕輕瞟了他們一眼,走了。
當蘭陵王再次來到秦家,見到秦月,並沒說王子的事,清點了樹苗,叫玉樹帶走一部,然後自己帶走一部分。
臨走,他隻輕輕說了一聲:“抱歉,再有下次,不需要留情。”
秦月看著他的背影,跟石頭說道:“是條漢子。”
“嗯,為了蘭陵,他能大義滅親。”
“他那些兒子,也隻有這個順眼點,明事理點。”
“但,配咱家閨女,還是差些。”
秦月一笑:“你就彆想這事了,咱閨女都不願意,咱就彆操心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月華這丫頭,將來找個什麼樣的男人,想起養這麼大的閨女嫁人,我這心呀就痛痛的。”
“不好說,我也不是算命先生,要知道,兒大不由爹,女大不由娘,婚姻大事,以咱家孩子的個性,是不會由咱們的。”
“唉,就算不由,也得給他們提提議見,省得他們將來後悔。”
“後悔也是自找的,哼!”
秦月衝汗血寶馬夫妻一招手,兩匹馬歡快的跑了過來。
她摸了摸馬的腦袋:“在這裡還習慣嗎?”
馬兒點點頭,象聽懂一樣。
石頭真是羨慕的不行:“這些生靈,好象跟你特彆親近似的。”
“那當然了,我從小就有這種特殊功能。”
“媳婦,”
話還沒說下去,從遠來傳來一陣雷聲,緊接烏雲翻滾而來,秦月看了一眼,輕笑一聲。
“總這樣,過路雲,哪兒都下,就是不給蘭陵下。”
“是地理位置的原因?”
“是他們破壞了自然平衡,雨不會下到這裡,磁場改變的原因。”
“磁場?”
秦月說道:“對,”她取出一塊磁鐵,給石頭講解著。
“原來如此,指南針就是因為這個原理對吧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聽君一席話,勝讀十年書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