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探上她的脈,頓時一驚,隨即用精神力掃向她的肚子。
“寶榮,你懷的這胎有些古怪。”
“啊?”
寶榮緊張極了,她結結巴巴的問道:“不會是個怪胎吧?”
秦月搖搖頭問道:“我不在的時候,你都接觸過什麼?吃過什麼?”
寶榮想了想:“沒有,就和日常一樣,就是剛懷上的時候害口,常在擺灘的地方轉悠,吃吃這個,吃吃那個的。”
“村裡有人懷孕不?”
“有好幾個呢。”
秦月對靜兒和月華說道:“你們去找下胡嬸,叫她請村裡那幾個孕婦過來,我給瞧瞧。”
“是娘親。”
其實,靜兒和月華,打小跟著秦月,耳聞目睹,在醫術上也是略懂的。
知道事情緊急,大跑著出去了,不過,兩人沒跟胡嬸說,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。
沒一會兒,胡嬸就帶著六個婦人來了。
他們有的挺著大肚子,有的微挺,還有的是剛懷上。
秦月一一為他們把過脈,隻有剛懷上的那個沒事,其他幾個都有問題。
她叫那個剛懷上的婦人走了,跟她說孩子挺好,叮囑她不要在外麵亂吃東西。
然後看著那五個婦人說道:“你們不要驚慌,孩子在肚子裡是活的,隻是,他們好象都中了毒,皮膚表麵有一層黑乎乎的東西。”
婦人們一聽,腿一軟,就想摔那兒。
胡嬸連忙問道:“那他們怎麼沒事?”
“所以說,這事很怪,寶榮的肚子也是,這會兒下著雪,外麵還有擺灘的嗎?”
胡嬸搖搖頭:“今天不算多。”
“走,你們帶我去看看,你們都吃過什麼。”
她下了炕,穿上鞋,靜兒細心的給她拿過披風係上,就這樣,她帶著幾個孕婦去了外麵。
寶榮在前麵,一邊走,一邊跟秦月說道。
“這個,我吃過,味道不錯,這個也吃過,這個,這個”
從這頭走到那頭,再回來,寶榮咦了一聲。
“人呢?”
“嗯?”
“你們走後,有一個擺灘的,天天在咱們這裡擺,他做的吃食特彆好吃,我們幾乎每天都來買他的。”
秦月眉頭一皺:“我走後他才來的?”
“對啊”
胡嬸想了想這才說道:“有這麼一回事,我家老頭子看他眼生,還特意讓他帶來戶籍看了看,又派人拿著去縣衙問了問,戶籍是真的,他又交了押金,這也讓他在這裡擺的。”
“咱們村的攤位不是都滿了嗎?”
“有一個家中有事,一直沒來,況且他做的吃食真的挺好吃,就留下了。”
秦月點點頭:“他是什麼時候不來的?”
“昨天他還在呀,可能今天下雪了,他才沒來吧。”
秦月的眉頭皺的更緊了,她搖搖頭,慢慢說道:“也許,可能,他再也不會來了。”
孕婦人聽了,都不知所措:“那,那我孩子的毒能解嗎?”
“有點難,要等孩子生了才能知道。”
“啊?不會生下死胎吧?”
有的婦人當即流下眼淚,秦月咬咬唇,指著其中一個月份最大的說道。
“你,回去跟你家人,把事情說明,若是他們同意,今天我就將你的孩子取出,放心,他不會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