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叫人在院子的一角擺了桌椅,姑娘們在裡麵說笑,他們在外麵。
紀明堂接過崽崽,等秦月他們坐下,他這才落座。
一邊逗著孩子,那眼睛不時朝嫁妝瞟著。
石頭白了他一眼問道:“眼紅了?”
“是啊,比我家婉兒的嫁妝多幾十倍呢。”
“哼,小心眼兒勁兒,我媳婦說給婉兒,她不要。”
“嘿,我可不敢怪嶽母,隻是單純的眼紅,換了任何人,看到這山一般的東西,不眼紅是假的。”
“本王就不眼紅。”石頭驕傲的梗梗著脖子。
紀明堂嘴一撇:“你有嶽母,啥都不哼了,還眼紅什麼?淨剩下彆人眼紅你了”
“哈哈,這話我愛聽。”石頭開心的笑起來。
隨後,兩人說起了靜兒和雨兒的婚事,還說了說家裡的安排。
紀明堂突然問到鎮國公府家的事:“現在滿大街說的都是他家,那個方氏真的給雨兒的未婚夫下毒了?”
石頭冷哼一聲:“你以為她被廢是為什麼?”
“我的個娘啊,她是膽大啊,還是無知啊,還摸老虎的屁股,不要命了。”
石頭給了他一下,護妻模式開遍。
“你小子,不會說話就憋回話,有這樣說你嶽母的嗎?”
“額,就是打個比方,您彆介意哈。”
“打比方也不行,你嶽母那是天,容不得任何人說,哼。”
紀明堂咧咧嘴,當即道歉:“我錯了,我錯了還不行。”
說完,把崽崽塞給他。
“來,抱抱你的外孫吧,省得你總是找我的茬。”
石頭趕緊溫柔的接過崽崽,眼裡的喜悅一覽無餘,秦月也是笑咪咪的看著這一幕,象石頭這般大的男子,在這裡都當祖父了。
過了好一會兒,靜兒她們才從屋裡出來。
她們全都坐了過來,婉兒開心的說道:“昊天對妹妹真是有心,那嫁衣,真是巧奪天工,聽說,靜妹妹還受了宮裡人的氣?”
提起這個,秦月心裡就不爽,到現在,皇老頭還沒給個準信,她都準備殺過去了。
石頭見媳婦不哼聲,於是說道:“那些人,是昊天他父家派來的。”
“他們不是離開京城了?怎麼手伸的那麼長?”
“想當太上皇,想把持昊天唄。”
“攜天子以令諸候?他們也配,也不看看天兒是跟著誰長大的。”
“所以啊,這些跟我媳婦做對的人,腦子裡都長屎了。”
紀明堂輕哼一聲:“嶽母這樣的人,他們都敢挑釁,死不足惜。”
秦月勾勾唇:“行了,你們一路奔波,就住在我院裡的東廂房,都是現成的,先休息。”
“是!”
秦月帶他們回到主院,婉兒有身子,還帶個孩子,連飯都不想吃,早早躲下休息了。
紀明堂忙裡忙外,把帶來的東西都安置好,這才回屋。
石頭開心的不行:“媳婦,這家夥越來越有為夫的樣子了。”
“在我們那裡,這叫忠犬老公。”
“是貶義詞嗎?”
“是,是褒義詞,對妻子忠心,而且事事以妻子為主。”
“感覺有點貶呢”
“因為值,男子才如此,這樣的男子,是天底下所有女子向往的。”
石頭嘿嘿一笑,被誇的感覺不錯,他抓抓頭發,拉著秦月回到屋裡坐在桌邊。
“媳婦,還有幾天就是他們的大婚之日,酒樓的人頭一天會到,桌椅就擺在前廳的院中,食材咱們自己備,隻要,要做多少桌?”
“曲家那這有肯定有送親的,那邊的,加上咱這邊的,準備二十桌,之外再備十桌,就三十桌吧。”
“可咱們自家就得十桌哦?”
“呀,我把這個給忘了,那就五十桌,吃不了也讓他們做出來,我收了,咱們放著以後吃,浪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