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王捂著胸口,望著月華,心裡正在盤算,她這麼愛財,要不要花些銀子,請她露出盧山真麵目?
他張張嘴,又咽了回去,這位,肯定是不想讓人看見她的真麵目,不然也不會這樣打扮,若不是師父認出來,他還真以為是男子呢。
就說麼,自己也不會喜歡上男子的,原來,她是女子。
可惜,她對自己沒感覺,唉!
看師父和她說的熱乎,於是不由的插了一嘴。
“都中午了,本王去酒樓訂桌上好的飯菜,不如邊吃邊聊?”
後方的丞相,終於有了用武之地,他趕緊跑上來,笑咪咪的說道。
“不用去外麵了,下官已經命人在做,不如先到客廳坐下喝口茶,你們打的也累了。”
夜王翻了他一眼,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月華也說道:“就在溫家吧,讓青羽和家人待會兒,不日將會離開。”
“啊,為何要走,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不好嗎?”
夜王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動心的,他沒忍住開口問道。
月華搖搖頭,本公子出來就是遊玩的,若在一個地方住著,還不如在家裡。
“那我們要是想買你的藥呢?”
“一切隨緣,藥也是,我這藥,不是什麼人都能買到的。”
說完,她和青羽去了客廳。
經過這一折騰,丞相一家算是明白過來,這位公子是女扮男裝,武功連雪山派的掌門人都不是對手,二打一都輸了,可見其不能招惹。
這回學聰明了,這就叫敬酒不吃,吃罰酒。
丞相夫人,看月華時,還有些害怕,這時也不敢再吵吵了,乖乖的坐在一邊。
都落座後,大家喝著茶,目光時不時的掃過月華。
掌門突然想起藥一說,於是問夜王。
“徒兒,你說她的藥是怎麼回事?”
夜王悄悄在他耳邊說了好一會兒,就見掌門的臉,一會兒紅,一會兒白的,不知是激動的還是怎麼了。
這掌門的性子好象很火暴,夜王剛一說完,他立即衝月華開口。
“老夫也想從你那兒買些藥丸子,可以嗎?”
月華橫了他一眼:“你有錢嗎?”
掌門臉一紅,前段時間,門派剛剛失竊,他哪來那麼多銀子,於是看見夜王。
“徒兒,你給師父墊上,過後為師還你。”
夜王苦著了一聲:“師父,徒兒的銀子,都買他的藥丸子了,不夠了啊,對了,師父,她那兒可以用東西頂,徒兒記得你私庫有不少好東西。”
掌門白了他一眼,這個傻徒弟,為了不讓他這個師父花他的銀子,想這法子,太缺德啊。
可是,那麼好的藥錯過去,他會後悔一輩子的。
於是說道:“姑娘能否小住幾日,老夫這就回去取?”
“不用了,我們明日就走。”
“啊,你不能走,老夫要買你的藥,你可不能走呀。”
掌門急的不行,大有你要走,我就哭的意思。
月華嫌棄的不行:“本公子,不可能為你這個糙老頭子停留的,死了這份心吧。”
突然,掌門想到一個法子,立即起身說道:“你等著,我去籌錢。”
說完,蹭的一下不見了人影。
夜王有些茫然,師父他老人家徒弟不少,可在京城的隻有他一個,這是去哪兒借錢了?
他有些好奇,同時也有些失落,想挽留月華,卻不知怎麼張口,這個女子非常有主見,而且說一不二,霸道,非常符合自己的口味,他就不喜歡象小綿羊似的,嬌滴滴的象花瓶,中看不中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