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暄已畢,繼續剛才的話題。
蘇至道“剛才所議,我已知之,明日便讓五娘回宗門一趟,將貴派之意稟告門中,請諸位長老抉擇。”
婁真五頷首“如此便多謝了。無論丹霞派如何決定,還請儘快告知,我等也好回去複命。”
蘇至道“蘇家也儘量爭取宗門出麵調解,青玉宗也好,貴派也好,天姥山和彰龍派也罷,都是名門大宗,若是真個鬥起來,非修行界之福,蘇某以為,敝宗各位長老,應該是看得到這一點的。”
蘇真九在旁歎道“並非我等之過,實在是青玉宗這些年咄咄逼人。他們無憑無據,非說他家姓侯的巡山執事是我家動的手。我洞陽派可以幫忙查找姓侯的下落,但屎盆子不能扣在敝派頭上!”
蘇五娘問“來遲了,尚請三位師兄恕罪。侯勝之事,妾身聽說過,卻不知青玉宗為何認定是貴派的手腳?”
蘇真九再次解釋“前年春夏,敝派外門錦屏山莊為賊子所趁,損失慘重,其中便有排教第七支的幾個堂主參與。查明之後,五師兄帶人攻破了他們山門,當場斬殺了幾個堂主,其中一個,似乎牽涉侯勝正在辦理的某個案子,他也在查那堂主。其後他找上門來,索要那堂主遺留的賊贓,他要的東西我們分明就沒有見過,當時是蘇某接待。他一個執事,雖是內門,卻並未築基,修行門檻都沒踏入,言辭卻很不友善,毫無尊重前輩之意,說著說著就說擰了,我當時將他趕出山門,也放了幾句狠話。結果沒過多久,姓侯的便失蹤了。僅此而已。”
蘇五娘想了想,問“他索要什麼東西?”
蘇真九道“一家沒落宗門的掌門令牌,敝派就沒見過此物,問他是哪一門,他又不說。”
蘇五娘又問“蘇師兄當時放了什麼狠話?”
蘇真九歎道“也是我被他激怒,有些口不擇言,當時說道,洞陽山不歡迎他,湘南不歡迎他,若再見他來湘南,必對他不客氣。”
蘇五娘沉吟道“那青玉宗也不該如此輕易就下定論吧。”
蘇真九道“他家近年氣焰太盛,我家、天姥山、彰龍山都忍無可忍了。”
蘇至道“五娘,洞陽派與我家頗有淵源,你明日回宗門時,儘量相助,不可怠慢。”
婁真五補充了一句“其實我們來之前倒是得了些線索,侯勝失蹤前兩個月,有一女伎和他來往密切,他失蹤之後,這女伎也同樣不見了蹤跡,若是貴宗門願意出麵調解,敝派可將知道的一應線索都和盤托出。”
蘇至點頭“如此,五娘回山時,便更易說話了。”
事情談完,蘇家在瓜蘆堂安排宴席,宴請洞陽派三人,劉小樓也奉命作陪,與他們對飲。向韓無望敬酒時,韓無望無意間笑道“我觀劉兄,好似故友一般,總覺得在哪裡見過,哈哈,應當便是緣法吧。”
聽得劉小樓頓時一陣白毛汗,尬笑著離席,出去放水避風。
請訪問最新地址
inf。inf(www.101novel.com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