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這一座憾山城終究不及界光牆厚城高,更沒有壓勝大魏鐵騎的效用。否則,當年守城,今日攻城,有來有回,實在公平。
大軍既至,耶律觀音奴並不急著攻城,而是高坐馬背,好整以暇的觀望憾山城裡裡外外的一場場問劍,說了一句頗為自得話語。“可惜,我耶律觀音奴位高而重,要以大魏鐵騎統帥身份運籌帷幄,指揮若定,決勝於千裡之外,難以修士身份儘情廝殺。”
就在這時,耶律觀音奴身後,有一騎催馬向前,望著那一座憾山城,滿心滿眼的興奮,煞有模樣的拱手見禮,然後迫不及待的說道“肅王殿下,末將徐來,請命攻城。”
大魏鐵騎的赫赫威名,徐來雖是如來貫耳,卻也從未見過大魏鐵騎的雄壯軍勢,所以,本該以劍修身份率先問劍廝殺的徐來,跑到耶律觀音奴跟前,好話說儘,軟磨硬泡,求來一軍偏將職位,打定主意,要在這場大戰中大乾一場。
劍修算什麼,有種與我大魏鐵騎來一場堂堂正正的騎軍對撞?劍修問劍,算什麼大場麵,怎能與我大魏鐵騎氣吞萬裡如虎的壯懷激烈相提並論?沒瞧見那些始終淡然的妖族絕巔巨頭見了我大魏鐵騎,就瞬間變了顏色?
劍修好問劍,但徐來是個例外。比起捉對廝殺的問劍,她更願意執掌一軍,陷陣向前!
“不允!”
耶律觀音奴說道“等雙方劍修分出勝負,大魏鐵騎才要陷陣破城。”
徐來並不樂意,嘟囔說道“他們問他們的劍,我們攻我們的城,這有什麼好等的?”
“嗯?”
耶律觀音奴隻是皺眉,徐來就噤若寒蟬。
一物降一物。
天不怕地不怕的徐來,敢當著聞溪的麵撂些狠話,也敢指著陸玄樓的鼻子哭爹罵娘,但在耶律觀音奴麵前,像隻乖巧的小貓。
“軍令如山,我懂!”
徐來自顧自解釋一句,挽回些許顏麵。
“兩軍對壘廝殺,即是雙方底蘊的比拚,也是各自士氣的較量。”
耶律觀音奴則是說道“倘若大魏劍修獲勝,我大魏鐵騎就要乘盛而起,一鼓作氣,吞下整座憾山城,甚至是半座南域。反過來,若是大魏劍修失利,我大魏鐵騎就要受命於敗軍之際,重振旗鼓,力挽狂瀾。”
顏沉魚、劍夢,那兩個娘們凶的狠,陸三生那家夥最是陰損,怎麼會輸呢?
徐來心裡嘀咕時,還不忘拍須溜馬,“耶律大王,不愧是我大魏第一軍神,心存高遠,叫人望而生畏。”
就在這是,有一撥雲荒劍修撇開各自敵手,越過劍修問劍的百裡戰場,來到大魏鐵騎軍陣之前。
這撥劍修都身著一件青色劍衫,青色劍衫上墨筆勾勒圓圈,圈中有兩個潑墨大字,清貧。
為首的那位妖族劍修,立在大魏鐵騎軍陣之前,麵不改色,好似一座青山,巍峨不動。
這位妖族劍修看遍大魏鐵騎軍陣,始終都沒找到那位年輕帝王的身影,隻當那位年輕帝王隱而不現,當下就提高一氣,聲音清朗。
“雲荒清貧山養劍劍修,來此問劍,請大魏皇帝陸玄樓接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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