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芙確實是至尊中期境界，他沒看錯。
而且，正如她所說，二人合作，即便出現糾紛，誰也奈何不了誰。
這樣的合作，對雙方都不算危險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就先說好。”
芷芙笑道：“危急關頭，大家可是要一致對外的。”
“那是自然！”
芷芙聽到此話，再次看向牧雲，道：“你叫什麼名字？”
“牧雲！”
牧雲直接道：“這位是盤古靈，帝君五步！”
牧雲？
芷芙此刻愣了愣。
她好像記得，小師姐整日裡說，她在等一個人，等一個人來找她。
那個人，就是牧雲！隻是，第九天界，浩瀚無垠，叫牧雲的，海了去了。
一個名字，不代表什麼。
芷芙並未說自己來自何門何派，牧雲也沒問。
雙方合作，也是短暫時間。
伴隨著船隻繼續前行，壓抑的氣息，越來越強盛了。
一股血浪翻騰的氣息，讓所有人感覺到，身心受到極大的壓製。
“到了！”
芷芙看著前方，此刻開口道。
血煞海域！南極海域最南端的一片海域，麵積廣袤，海水，不是藍色的，而是血色的。
一眼看去，一望無際。
天空甚至都是被折射出血紅色。
血色光芒，讓人感覺到極大的壓製氣息。
所有人在此刻，都是摒起呼吸。
“這就是血煞海域……”牧雲喃喃自語道：“血無儘……無儘古帝……滄瀾萬界，到底還存在多少古神古帝的傳說……”“我聽我爹說過，多了去了！”
芷芙倒是不怎麼在意，道：“遠古時期千萬年時間，太古時期數千萬年時間，跨度太長了，現今時期，也就是這百萬年時間，而整個滄瀾，便有上百位稱號神、稱號帝，你想想看，太古時期和遠古時期，得多少位？”
牧雲聞言點點頭。
按照這個時間跨度來說，是極有可能誕生一大批的古神、古帝的。
“按照你這麼說的話，那些稱號神、稱號帝身死，倒還真是一件震撼古今的大事件了。”
“倒是未必都死了。”
芷芙卻是認真道：“無澗古帝要是死了，第九天界就不可能有無澗古山這樣一出禁地存在了，帝淵天帝早就破開金斧天宮了。”
“包括咱們現在所在的血煞海域，血無儘大帝如果死了，這地方，早就被人探索完了。”
“古帝、古神雖然厲害，咱們至尊不敢深入，可是那些神尊，小心點，未必不能深入。”
“這麼多年了，神尊，甚至是界位主宰等，都沒敢深入進來，說不定無儘古帝沒死呢？”
芷芙說起來頗為隨意。
可是牧雲聽起來，卻是記下心來。
遠古時期，距離現今，百萬年前到千萬年前。
而太古時期，則是千萬年前到億萬年前。
至於洪荒時期，那都是億萬年前的事情了。
億萬年！即便是稱號神、稱號帝，也活不過這麼悠長的歲月吧？
洪荒時期，唯有四大本源，洪荒十三寶和世界之樹這丁點訊息。
而遠古和太古，知者甚少。
那個時間，到底發生了什麼？
似乎仿佛曆史，在那一刻，出現了斷層。
“這些，也不是我們能想象的。”
芷芙笑道：“眼下，血煞海域內出現異變，多半還是無儘血殿外圍哪處地方出現問題的。”
“現在各方至尊出動而已，就是打探消息罷了。”
“真要有了不得的東西出世，估計三等內的那些地尊、天尊，都會大片大片的來了。”
“到時候，也沒我們渾水摸魚的機會了。”
牧雲呼了口氣。
“你說的對！”
古神、古帝如何消失？
洪荒時期，到底因何，隻有一絲絲訊息？
這一點，隻怕逍遙神帝葉逍遙都不清楚。
眼下，要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，或許隻有世界之樹以及四大本源和洪荒十三寶知道。
世界之樹，牧雲倒是培養出了一株。
可這家夥，似乎沒有靈智的。
而四大本源，歸一陪伴著他，但是受到創傷，缺失了太多訊息了。
至於洪荒十三寶，他倒是有兩件。
天地烘爐……爐老頭倔的像頭驢，根本不可能告訴他什麼。
至於雀神扇，更彆提，牧雲現在想操控都難。
葉雨詩徹底控製雀神扇，這雀神扇，現在隻認葉雨詩。
對洪荒，他基本什麼都不可能知道。
彆說洪荒時期，太古時期和遠古時期，古神古帝們，紛紛消失，他根本都接觸不到。
上次雷帝之言，倒是讓他明白一點。
這天地，遠非他所想象的那麼簡單。
一位稱號帝，被一道虛影，一指點出，直接碾碎。
即便是封天神帝和逍遙神帝，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吧？
一些事情，隨著牧雲境界的提升，反倒是讓他越來越不明白了。
隻是牧雲可以肯定一點。
眼下，九大天帝和封天神帝，才是自己最強大的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