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長老,此人太過於無法無天了,在我們天耀宗動手,還將我等打傷,分明就是沒有將我們天耀宗放在眼裡!”
“就是,而且明知道我們的身份,知道我們是您的弟子,他還敢如此下手,分明就是不給您麵子!”
“大長老,千萬不要輕饒了此人!”
那些被牧雲打過的東峰弟子們,都對大長老叫嚷著。
“天啊,竟有外人敢在我們天耀宗打大長老的弟子,此人真是不想活了!”
“這人是和白清兒一起回來的,難道他想憑借一己之力,為白清兒撐腰?”
“在我們天耀宗耍橫,而且打了大長老的弟子,這家夥就是找死!”
此時,有不少人湊過來看熱鬨,聽到了那幾個鼻青臉腫的東峰弟子訴苦後,都低聲議論著,指指點點。
而此時,東峰大長老,也將目光轉移到了牧雲的身上。
“你……”他本想對牧雲訓斥幾句,但與牧雲對視的刹那兒,他感覺到牧雲的目光中,射出了一股無與倫比的殺氣,冰冷異常。
刹那間,他仿佛覺得靈魂都被這股冰冷的殺意凍結了!
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。
原本準備好訓斥的話,也被他直接咽了
下去。
他猛然間意識到,牧雲的實力,非同尋常。
放棄了動手的想法。
“大長老,這是我朋友,他之所以動手,也是為了保護我,而且是武烈師兄他們,先動的手,請大長老明察!”白清兒為了避免牧雲與大長老直接動手,便搶先一步,對大長老說道。
“既然這樣,那就算了!
這事我不追究了!”大長老見白清兒出言懇求,便借坡下驢,說道。
“什麼?師尊,他將弟子們打成這樣?你竟不追究了?”
“師尊,此人猖狂至極,完全沒有將我們東峰弟子放在眼裡,不能輕饒了他!”
“請師尊出手,懲治這個大膽的狂徒!”
那些挨打的弟子們,都可憐巴巴的望著東峰大長老,苦苦的哀求著。
“閉嘴,你們挨了打,隻能怪你們實力不濟!
不甘心,那就動手打回來!
受點委屈,就想讓師門長輩出手,沒出息!”東峰大長老冷聲對門下弟子們嗬斥道。
遭受到斥責的門下弟子們,滿臉疑惑,完全不知道師尊大長老,為何會說出這話。
不幫他們出氣也就算了,還當眾嗬斥他們!
完全沒有道理,太反常了!
“天啊
,今天是怎麼了?大長老怎麼會說出這種話,他一向很護犢子啊!”
“是啊,上個月明明我和他們東峰一個弟子發生衝突,大長老問都不問,直接打了我五十個耳光!”
“一向護犢子的大長老,怎麼會當眾訓斥自己弟子?”
那些看熱鬨的天耀宗弟子,都無比迷茫,完全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?
大長老為何會轉變態度。
就連白清兒,也無比震撼。
作為天耀宗弟子,而且還是西峰弟子的她,向來知道大長老護犢子,而大長老東峰一脈的人,也仰仗著大長老的寵信,在宗門內橫行霸道,無人敢招惹。
平日裡彆說有人敢打東峰弟子,就是拌幾句嘴,也會被大長老穿小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