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強！
牧雲心中就劃過這樣一道想法。
不過，他也不認為自己是弱者。
哪怕眼前這屬於天地精魅之屬的雪女再強，牧雲也不相信自己會輸！
下一瞬，牧雲雙手結印。
他身上又燃燒起了道道這些血焰。
這血焰就仿佛是來自煉獄，帶著邪氣與霸道，仿佛能將世間萬物“燃燒”成灰燼。
而在幾十個呼吸之後，牧雲手勢一變，抬手指向了空中的血焰長河！
牧雲身上這些顯然顯得更加厲害的血焰，直接落在了那血焰長河之中，緩緩加持著這道血焰長河的威能！
而當牧雲身上的所有血焰融入血焰長河後，血焰長河似乎也發生了質變！
若說先前，血焰長河就是九幽冥河，那麼如今，它威力陡然翻了一番，就如同是冥河化作血海！
而牧雲對麵的雪女也察覺到了些許不對。
她那精致的眉頭皺了起來，如冰雕般完美的麵龐上閃現些許不悅。
下一刹那，她那比起人類女子而言，略顯蒼白的嘴唇開啟
“敕令·霜天！”
她精準地吐出了這四字。
是人族語言。
但，她身旁湧動著的卻是專屬於精魅的法則之力！
一個又一個玄奧莫測的冰霜符文浮動！
它們在空中翻騰變化，一道又一道的極寒之意在這些冰霜符文之力的構造之下緩緩凝聚！
幾個呼吸之後，萬千冰霜之力彙聚，化作一朵一朵的霜花。
而那些霜花，又緩緩貼到了冰藍長劍的麵上！
而空中那道冰藍長劍原本身上已經出現了些許裂紋、甚至有些暗淡，但霜花覆蓋過來之後，它也陡然變化！
這冰藍長劍爆發出了更璀璨的光芒，就仿佛是一個藍色的小太陽降世！
而它身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裂紋也隨之一掃而空，整把長劍就仿佛是鑽石雕琢而成，堅硬、閃耀、銳利！
雪女勾起嘴角，又輕輕拂袖、
冰藍色長劍往前推進了幾分！
而那化作了血海般的血焰長河，也往後退了幾分。
牧雲眼神一變。
他現在與雪女的戰鬥，並非是對拚功法的玄妙、武技的高明，而是真正拚底蘊、拚消耗！
可惜，就算不算九玄冰元草，牧雲的底蘊，也遠超過眼前的雪女！
他的嘴角帶起了一個弧度，也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喟歎。
“很不錯！”
“我如今終於可以拿出真本事了！”
聽到眼前的人族這麼說，雪女精致秀氣的眉頭再次皺起。
她甚至有了一分惱怒
“狂妄的人類。”
牧雲察覺到雪女與自己對話，心中也有些驚訝。
他本以為雪女應當是極寒試煉塔收攏的真靈，在極寒試煉塔的力量之下方可發揮出原先的實力，並且成為守關者一類的東西。
而要知道，被束縛的真靈一般是不會擁有自己的意誌的。
除非，束縛那真靈的存在是“大能”或是“大能法寶”。
其實牧雲的認知也沒有錯。
但，他小瞧了屹立在此地數千年未曾變化過的極寒試煉塔的品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