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隊長,你慢點,你傷還沒好呢!”
猴子車還沒停穩,趙真就急忙拉開車門下了車。
昨天通過電話以後,傷沒好利索的趙真便動身要往回趕,猴子放心不下,索性陪著一起過來了。
倆人上樓敲開門,屋裡的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,餐桌上還有沒來得及收拾的沾滿血跡的毛巾,屋裡一共五個女人,除了妹妹趙思思,趙真認識的就一個林文清。
“怎麼回事?”趙真看向桌上的毛巾臉盆問。
“是秦飛,他受傷了。”宋雯雯看出眼前這人是趙思思的親哥哥,連忙解釋。
“他人呢?”趙真又問。
“去雲邊市了。”宋雯雯再次回答,“秦飛說,孩子可能被帶到那裡去了。”
“雲邊?”趙真陷入沉思。
“哥,你受傷了?”趙思思從恍惚中抽離出來,起身走到趙真身邊。
“我沒事。”趙真擺了擺手,“秦飛什麼時候走的?”
“走了有一個小時了。”趙思思說,“我要跟著去,他不讓。”
“不讓是對的,你去有什麼用。”趙真說,“猴子,咱們走,去雲邊,追上他。”
“好。”猴子點了點頭,他自打一進門,就被眼前的女人們給震撼到了。
雖然對秦飛那小子三妻四妾早有心裡準備,但真看到這一屋子美女,他還是被小小震撼了一下,倒不是說她們看上去多漂亮,當然也確實都很漂亮,而是每一個給人的感覺都不是金玉其外,而是內秀於中。
“哥,你,你去乾什麼?”趙思思上前拉住趙真,“秦飛去了,他能處理好的”
“我去看著他!”趙真低吼了一句,掃了妹妹一眼,眼神看上去很可怕,隨後離去。
所有人都看出來趙真方才的表現很古怪,好像是對秦飛不放心,但又不是對他安全的那種不放心。
“隊長,你是怕那小子殺人”上車以後,猴子問。
“嗯。”趙真點了點頭。
他擔心的就是這個,在清遠發生的事情表明,秦飛在殺人這方麵完全沒有心理障礙和心理負擔,但雲邊不是清遠,他如果控製不住自己,會釀成大禍。
審判的法律,不能代替法律的審判,更重要的,殺戮本身就是一種欲望,這種欲望一旦釋放,會反噬自身。
兩天後,雲邊市火車站。
秦飛彪子和刀哥一行人走出火車站,時間剛剛中午,正是飯點的時候,站前的街道上支滿了小攤,叫賣聲不絕於耳。
這次過來,他們帶了七個好手,彪子原本想要帶更多,但被刀哥製止了,人越多目標越大,事情反而不好弄。
一行人就近找了一個賣炒麵的小攤,分三桌坐了下來。
“小秦,咱們得先找個落腳的地方。”刀哥說,“這地方咱們不熟,冒冒失失的去撞,不穩當,這時候不能急,先摸摸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