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讓學員更多時間掌控飛機,以及臨近危險的飛行教學,讓跟隨孫義成升空學習的學員成長很快。加上孫義才每次滯空時間又長,往往其他教官在飛第二名學員了,孫義成還在和第一位學員在天上飛,無形中讓這些學員空感更多體驗更深刻。孫義成離開機場前,跟隨他升空的那四名學員,基本上能夠在飛機起飛和降落時親自駕駛了,單飛的時間指日可待。
時間轉眼就來到了一九三九年的十二月,嚴寒的冬季裡,山西發生了一件震驚全國的大事件----“晉西事變”。晉綏軍一部勾結日偽,進攻CPC軍隊和八路軍後方醫院,慘殺八路軍傷員和地方群眾一千多人。
第二戰區一位最高指揮官在一次軍事會議上說過:“生存就是一切,抗戰隻是手段”、“抗戰與和平是個政治問題,不能說主張抗戰就對,主張和平就不對。”為了自己投降妥協做準備,而要投降,山西境內的八路軍就是他最大的障礙。
“晉西事變”爆發不久,又發生了“隴東事件”,國民黨頑固派軍隊在隴東地區製造的**摩擦事件,先後襲擊八路軍,捕殺**員和抗日軍民。同時,國民黨集結大批軍隊於隴東及其件近地區,伺機對延安發動軍事進攻。
這就是川渝政府的第一次****。
為了應對國民黨政府可能對延安根據地的軍事進攻,一九三九年底,延安高層領導決定,加強延安地區的軍事力量,充實在延安的八路軍警備部隊。
根據這一部署,八路軍總部決定從華北地區的一二零、一二九師(一一五師主力已經東調山東了一部分部隊回到陝北,保衛中央領導的安全。
經過八路軍總部和兩個師的師領導商議,很快要西調的部隊就由師首長報到了總部。一二零師賀師長抽調的部隊是三五九旅,一支老革命部隊,而一二九師劉師長報上來的部隊番號,卻很讓總部領導們吃驚。
劉師長他們報上來的部隊竟然是冀南軍區第六軍分區的第十四團,一支戰鬥力強悍卻是新組建的部隊(和老紅軍組成的部隊相比較而言領導很是差異。
要知道,負責警備延安,保衛中央領導的部隊,上級領導最看重的可不是部隊的戰鬥力,而是政治素質。
三五九旅作為一支老紅軍老革命出身的部隊,那是經受過各種考驗的,對黨無比忠誠的部隊,部隊裡麵普通的戰士,基本上都是經曆過兩萬五千裡長征的紅軍戰士。
反觀六分區的部隊,成立時間才不過三四年,在革命隊伍中絕對算得上是童子軍,是後起之秀。
一二九師領導給出的理由是,陝北我軍人數已經不少,唯獨缺乏一支真正能打仗的強軍部隊。六分區的部隊,雖然是新部隊,但戰鬥力強悍,且戰士們基本上也都是貧苦百姓的孩子,對黨和人民同樣無比忠誠,到了延安他們可以作為我軍的一把利刃,哪裡最需要他們就可以到哪裡去。
一二九師領導的另外一個意思就是,陝北八路軍雖然多,但沒有一支真正意義上能打的部隊,政治過硬,軍事同樣過硬才行。三五九旅可以作為政治過硬的代表,那十四團就是軍事過硬的第一,兩支部隊在一起可以相互呼應,更好完成保衛延安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