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如默默流淚、自怨自艾的功夫,何雨柱已經去而複返,從家裡麵拿了個土陶罐子出來了。
“喏,秦姐,這是我之前托人給弄的獾子油,回去給孩子抹一抹,用不了多久就能下地了。他要是還不聽話,大不了再打一頓就是了。”
該打打,該抹抹,這兔崽子的屁股養利索了之後自己不就又能打了?
科學打娃,就得這麼來!
見狀賈張氏瞪了個三角眼跳腳罵道:“何雨柱!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?我們家招你惹你了?”
看著老虔婆張牙舞爪的樣子,何雨柱不由得冷聲道:“想算賬是吧?行啊,之前你們家借我二十塊錢,是不是該還了!?”
聞言賈張氏消停了不少,她扭過頭辯解道:“什麼二十塊錢?我不知道!誰問你借的,你就跟誰要去!”
何雨柱“嗬嗬”了一聲,狀似無意地瞥了邊上的易中海一眼,隨後衝著圍觀的群眾高聲道:“大家夥瞧見沒?這賈張氏就是這麼個不要臉的德行!”
“當初賈東旭死了,軋鋼廠可沒少發撫恤金,結果這筆錢全被這老東西給吞了。”
“人秦淮如剛把槐花生下來,正是缺營養的時候,她都能狠下心來一分錢都沒往外拿。”
“到最後秦淮如說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,才跑我這兒借了二十塊錢,直到今天,我連一個字兒都沒往外說過。”
“為什麼?因為我也知道秦淮如一個人拉扯一家子實在是不容易,白天要在廠子裡上班,晚上回來了還得操持家務,就這一個月掙得那點工資也就剛剛夠家裡麵的開銷。
“要不是今天她賈張氏做人做事太過分,這事兒我都不惜的提!”
“我問你,當初借錢買肉的時候,你賈張氏吃沒吃?”
聞言賈張氏囁嚅了兩聲,連一句完整的詞兒都湊不清楚。
何雨柱冷聲道:“人心都是肉長的,秦淮如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夥都看在眼裡,都到這會兒了,你個老東西還好意思舔著臉在這兒罵她,說這人要出去偷漢子?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了?”
圍觀的群眾頓時炸開了鍋,誰都沒想到,這賈張氏居然把兒子的撫恤金給昧了下來。
甚至還一毛不拔,一點兒都沒舍得給秦淮如花,哪怕這個兒媳婦剛生了孩子急需要補身體。
“賈張氏,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啊!”
“就是,再怎麼說槐花也是東旭的女兒,你這麼乾,就不怕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家東旭找你算賬?”
“拉倒吧,你們剛剛沒聽小當說嗎?在賈家,她跟她妹妹都是賠錢貨,平時不被打罵那就已經是要燒高香了,還指望這個做奶奶的往外掏錢?那不是在做夢嗎?”
賈張氏見眾人紛紛指責自己,立馬梅開二度,就地開始呼喚亡靈,無差彆地給每個鄰居施加上了詛咒buff。
眾人無不罵了一聲晦氣,這老妖婆,當真是不可理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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